路邊的樹上都掛著彩燈,一路向前,只不過還沒到開燈的時間。
健康步道剛好是環公園一圈,再回去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鐘了。
程愛玲和江正國已經回到家裡正在準備晚飯。
“喲,兒子回來了,快來剝蒜。”
“能不能不剝?”
蹲在垃圾桶旁邊的江正國抬頭看著他:“難道你捨得以後的這些要讓子珊做嗎?”
“……”
玩不起是不是!這純純是綁架!
雖然江洲極不情願,他們附近的這些小孩,第一次接觸的家務活就是剝蒜,然後再慢慢學習。
剝了好幾年,江洲最討厭的就是剝蒜。
但沒辦法,就像自己老爸說的那樣,這種事情在一個家庭裡面總有人要做,自己不做,那就得是徐子珊做,可是他捨不得。
那還是自己來好了。
在程愛玲嫻熟的手藝的加持下,一頓四個人的晚飯就這樣擺在了桌上,其餘三人吃的都讚不絕口。
江正國:“好吃!我老婆做的就是好吃。”
“那你吃完洗碗去。”
“……哦。”
江洲有點幸災樂禍:“該說不說,老爸洗碗洗的還挺乾淨的。”
“你去拖地。”
“……”
“樂。”江正國心裡也舒服了。
最後是徐子珊,在吃了一口之後,眼裡冒著光:“阿姨做飯真好吃。”
“嗯嗯,想吃什麼阿姨都給你做,等以後想吃了,就叫江洲送你回來,我給你做。”
“謝謝阿姨。”
“?????”
這劇本怎麼不一樣!
為什麼!
飯後,爺倆洗碗的洗碗,拖地的拖地,而徐子珊和程愛玲如同親母女倆一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悠閒的不行。
無錯書吧江洲拖完客廳,最後來到了廚房和自己老爸匯合。
“我覺得我們不能再這麼頹廢下去了,要告訴你媽,這個家到底姓什麼。”
江洲有點驚訝於老爸的硬氣,也忍不住附和了一句:“確實。”
“所以你想怎麼做。”
“起義!要打斷這種獨權!”
江洲也越來越興奮:“好,老闆我跟著你幹!”
江正國欣慰的點點頭,然後收拾好廚房,主動走到了程愛玲面前:“你兒子要造反,我已經勸了他很久,但他就是不聽,硬說你的命令是獨權。”
江洲:“??????”
“江洲!你小子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
呵呵,江洲現在才是真正的明白了什麼叫做禍從口出,什麼叫做薑還是老的辣。
辣的姜不一定老,但老的姜一定有味道!
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老媽,我錯了,但我覺得老爸藏在花盆下面的五百塊錢應該拿出來奉獻給這個家庭。”
小姜也是有手段的!!
“你……逆子啊!”
江正國急的拍大腿:“不是媳婦兒,你聽我解釋。”
“江正國你來房間,我有點事和你說。”
“不要啊……”
這下輪到江洲坐在徐子珊旁邊看電視了。
“看到了吧這就是你藏零花錢的後果,江洲你要是也藏零花錢,我就要羞辱你。”
“可是你自己把錢都放在我這裡的。”
“一碼歸一碼。”
徐子珊口頭上不允許江洲藏零花錢,但實際上她根本就不管江洲的錢,甚至把自己的錢也都放在他那裡。
等到程愛玲教育完都已經十點了,出來的時候發現徐子珊已經躺在江洲的懷裡看電視。
江正國看到之後,坐在沙發的另一頭,拍拍自己這邊的沙發:“媳婦兒,過來坐。”
其實男人的勝負心很簡單,就是別的男人有的,那我必須得有。
那自己兒子都有老婆抱,那自己憑什麼沒有!
程愛玲罵歸罵,但心裡還是知道自己老公的這些小九九,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這點道理他還是懂的,索性也就把藏私房錢這件事忘掉,老老實實的待在他的懷裡。
不過老兩口的精氣神肯定沒有年輕人好,沒幾分鐘就是手痠了,壓頭髮了。
最後乾脆回房間直接睡覺了。
此時客廳就只剩下徐子珊和江洲。
江洲低頭看著縮在自己懷裡的小嬌妻,忍不住開口:“你怎麼不說我壓你頭髮了。”
“沒事,我頭髮多。”
“這是一回事嗎?”
“你每次抱的姿勢都挺好的,我很舒服。”
隨後的幾天,江洲外出的次數越來越多,誰問都不好使。
接電話的頻率也高的離譜。
徐子珊只在旁邊聽到了什麼張老闆,營地幾個零碎的詞語。
這個張老闆,她知道,就是上次運動會贊助的老闆,後面還得到了江洲的指點,把營地和愛情繫結在一起,說去營地表白,成功的機率會大很多。
雖然確實是這樣,畢竟都能帶出去野炊了,要是相互沒有點好感,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再加上營地放點曖昧的音樂,烘托點曖昧的氣氛,這確實容易成功。
但也有單純享受對方給自己的付出的人。
這樣的人,無論你怎麼烘托,她都清醒的不行。
“我沒想好。”
“我以為我們是好朋友。”
“我現在還不想談戀愛,再等等好麼?”
這些都是她們慣用的話術。
國慶這段時間,江洲還給老趙打了個電話,說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對面猶都沒猶豫,就滿口答應了下來。
不得不說,關鍵時刻,這幾個兄弟還是靠得住的。
也不枉自己每次放假都投餵他們。
“老趙,幫我折一下,那些氣球要趁現在打好。”
“過幾天會有人來收的。”
“你要這麼多氣球幹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趙飛林罵罵咧咧的答應下來:
“行了,交給我你就擔心吧,我一定會搞砸的。”
“你最好是。”
女生寢室這邊在假期的時候也興奮的不行,都在想著和自己物件出去玩,但也有人一個人待在寢室無聊。
宋麗薇剛洗完澡,此時寢室就只有她一個人,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走過去看,發現是江洲打來的電話。
“幹嘛,你要把子珊送回來了嗎?”
“那不可能。”
“那就掛了。”
“等等,我是來找你要個東西的。”
“什麼東西。”
“你還欠我一份份子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