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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昨晚的事

何斐動作一滯,連忙往後退了些,他怎麼會打宋時安的主意呢,這傢伙可是黑帶高手,動起手來絕對是他吃虧。

他轉過身看向圍觀的幾人,攤了攤手,“不是我不遵守遊戲規則,是大家都不樂意,我總不能強取豪奪。這局就算了吧,我喝酒自罰。”

見眾人沒有提出異議,他拿起桌上的酒瓶給自己倒了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徐茜有些失望地嘖了聲,難得有機會看偶像的吻戲,居然沒人配合。

江曼靈機一動,提議道,“你們再玩一局,輸了的人跟你接受這個懲罰,怎麼樣?”

徐茜立馬附議,“這個辦法好。”

何斐正在慶幸躲開了這個懲罰,卻沒想到這兩位不打算放過他,倒酒的手頓在原地,他嘆了口氣,重新走到牌桌處坐下。

蕭澤和林琛這會兒也回到了牌桌,表情都有些不情不願,要是輸了這局遊戲,半生英名就要毀了。

許言澈看了會戲,漸漸意識到自己約了朋友,這局還是不玩了,他從牌桌上起身,“抱歉,我還有事,改天一起喝酒。”

途經兩個女人身側,他停住腳步,視線在徐茜身上停留了瞬,又很快轉向江曼,“明天我去接你,還是在店裡匯合?”

江曼想了想,說,“你來接我吧,我們先去吃午飯,然後再去婚紗店。”

她伸手挽住徐茜的胳膊,嘴角揚起狡黠的笑,“明天這位美女也去哦。”

徐茜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頭,想到之前那個吻,臉頰又開始發燙。

許言澈應了聲好,聲音帶著淺淺笑意,“那就明天見。”

他再次看了眼嬌羞的美人,隨即款步離開,輕合上包廂的門。

宋時安起身走向江曼,柔聲問,“明天要去試婚紗嗎?”

江曼點點頭,“還要試禮服,伴娘服,估計要一下午時間。”

“我真的不能去嗎?”

“不能。”

江曼想在結婚那天給宋時安驚喜,試穿婚紗,自然不能帶著這位準新郎。

她轉頭看了眼牌桌,“你該去玩牌了,等會要是輸了,可要願賭服輸。”

宋時安輕勾了唇,“我不會輸的。”

他轉身返回牌桌,牌局重新開始。

江曼提醒道,“何斐,你不要故意輸牌哦,如果這局你輸了,那就繼續玩。”

何斐心裡的算盤落了空,俊朗的臉頰瞬間浮上委屈,他轉向宋時安,“時安,能不能管管你老婆?”

宋時安眉峰微挑,淡淡吐出兩個字,“不能。”

何斐知道自己躲不過這劫了,也就認了命,隨意地出著牌,其他幾人則是面色凝重,格外謹慎。

江曼和徐茜在一旁密切關注著牌局,同時小聲議論著這個懲罰。

“親三秒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們不用緊張。”

“就是,如果是我的話,親曼曼一分鐘都可以。”

宋時安聽著這話蹙了眉,想說點什麼,卻又止住了話,重新看向手裡不多的牌。

等何斐出完牌,他將手中的牌全部丟在桌面,“我贏了。”

蕭澤緊接著出完牌,面上明顯鬆了口氣。

何斐看著手中的牌,輕輕搖頭,“阿琛,今天可是你提議不能喝酒替代的。”

說著,他撂下了手中僅剩的兩張牌。

林琛懊惱地揉著眉心,他怎麼就提議今晚不能用喝酒替代呢?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事已至此,也只能願賭服輸。

他看向何斐,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你要是敢伸舌頭,就死定了。”

何斐聞言擰了眉,“這話應該我跟你說吧。”

蕭澤幸災樂禍地笑著,“好了,別磨嘰了,開始吧。”

何斐和林琛的位置本就相鄰,只要稍稍側頭,就可以完成這個懲罰。

然而,兩人彆扭了許久,還是下不去手。

宋時安對眼前這幕並不感興趣,低頭翻看著手機資訊,直到耳畔傳來兩個女人的尖叫聲,他才緩緩抬起眸,蹙眉看了一眼,又移開了視線。

親吻結束的那刻,兩個男人同時泛起了噁心,何斐嫌棄地擦著嘴角,起身走向洗手間。

林琛拿紙巾擦了擦嘴,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至於嗎?也就三秒鐘。”蕭澤笑著打趣。

林琛白了他一眼,“要不你試試?”

蕭澤搖頭,“那還是算了。”

兩個看戲的女人慢半拍地回過神來,興奮地討論著剛才那幕。

“何斐剛才好帥,林琛好像他的小嬌妻。”

“是啊,按著頭親下去,實在是太帥了。”

林琛有些無語,他怎麼被形容成小嬌妻了,早知道他應該主動的。

何斐從洗手間出來,表情並未有所好轉,鳳眸微皺著,“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沒有再看房間裡的人一眼,徑直走向門口,推開門走了出去。

林琛注視著門口的方向,輕嘖了聲,“真是玩不起。”

蕭澤靠在椅背上,雙手抱臂,“還以為你會更委屈,誰知道他反應這麼大。”

林琛轉頭看向他,“什麼意思?我是那種小氣的人嗎?”

蕭澤勾唇淺笑,“不是你說這是你初吻?”

林琛聞言愣了下,臉上又恢復了生無可戀的表情。

隨著何斐的離開,這場聚會也很快散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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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公寓,江曼同宋時安分享了她看過的一本書。

書裡說人的取向並非固定不變的,大部分人是雙性戀,只是在社會意識形態下,固定了喜歡異性的思維。

江曼想著今晚的事,慢條斯理地分析道,

“同性朋友之間,很容易產生似友情似愛情的感情,因為彼此喜歡才會成為朋友,你說,何斐反應那麼大,會不會是?”

宋時安微蹙了眉,“不會,他絕對是直男。”

江曼反駁,“那可不一定哦。寫這書的人做了很多調查和實驗,是有科學依據的。”

宋時安並不相信書裡的話,見江曼如此當真,他也不再辯駁,伸手將女人圈入懷裡,俯身親吻她的臉頰,輕聲細語道,“我不管別人什麼取向,總之,我的取向很明確。”

江曼抬手撫上男人的臉頰,輕笑著,“也不一定,你還沒有嘗試過...”

話還未說完,唇瓣就被狠狠覆蓋,剩下的話語被盡數吞入腹中。

似是為了證明他的取向,男人不知疲倦地索取了整夜,江曼累到筋疲力盡,簡單清洗了身體便沉沉睡去。

“曼曼,該起床了。”

耳畔響起熟悉的清冷音,江曼翻了個身,睡眼朦朧地瞥了眼來人,又重新閉了眼,“我再睡會,昨晚太累了。”

“好。”

宋時安淺笑著,俯身在女人白皙的臉頰落下一吻,轉身出了臥室。

客廳裡端坐著位西裝革履的男人,他低頭看了眼手錶,又抬起眸,“還沒醒嗎?”

宋時安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讓她再睡會吧,中午我們在家吃,我下廚。”

許言澈愣了下,眸色有些詫異,“你下廚?”

宋時安點頭,“我廚藝還不錯,你等會嚐嚐。”

許言澈沒想到這位養尊處優的富家子弟居然會做菜,真是稀奇。他在廚房觀望了會,心底不由生出些羨慕。

為喜歡的人下廚,倒也不失為樂趣。

臥室裡,江曼漸漸沒了睡意,翻身下床去了浴室,簡單洗漱了番,穿著舒適的居家服走出房間。

撲鼻而來的飯菜香讓她心情很愉悅,腳步輕快地走到客廳,並未見到人影,想必是在廚房。

她走到餐桌旁坐下,衝著廚房的方向道,“宋時安,看在你下廚的份上,我就不計較昨晚的事了。”

昨晚她幾番求饒,換來的是越發兇狠的蹂躪,氣得她狠狠咬了男人的肩膀。

廚房的推拉門忽地從裡面開啟,露出一張分外熟悉的臉。

“昨晚什麼事?”

許言澈倚在門框邊,臉上帶著揶揄的笑。

江曼的臉頰瞬時泛起紅,心虛地看向別處,“昨晚...”

她半晌編不出來瞎話,轉移話題道,“哥,你什麼時候來的?”

許言澈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瞭然地勾起唇,“剛來不久。”

門口適時地傳來敲門聲,江曼心知來人是誰,歡快地起身去開門。

“我們不是要去外面吃飯嗎?”

徐茜掃了眼穿著居家服,素顏朝天的女人,“你怎麼還沒收拾好?”

江曼勾唇淺笑,“計劃有變,今天我們在家吃。”

說著,拉徐茜進了屋,從鞋櫃裡取出雙拖鞋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