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急竄到許仙身後,用掌抵在許仙的後心,喝道:“許仙,你若不放開徐施主,我可要吐內力了!”
許仙狠狠的捏了一下,這才將徐乾放開,冷笑道:“這次算是給你個警告,要是再來打我娘子的主意,下次就不會這麼好運了!”
無錯書吧法海也將手掌從許仙后背移開,道:“許仙,你不要再冥頑不靈了,老衲已好話說盡,你還是在這裡聆聽幾日佛法洗淨心靈才好。”
許仙冷哼一聲道:“法海,你真要強留我?!”
法海雙掌合一道:“阿彌陀佛,老衲也是為了許居士你好!”
正在這時,忽聽寺外有吵鬧喝罵的聲音,許仙聽得像是小青和娘子在叫罵,心中一喜,正要往外奔逃時。
正趕上從外面急衝衝奔進來的兩個小和尚,個個捂著一邊腫著的臉蛋,叫苦道:“師父,師父,不好啦,外面來了兩個兇女人,說是讓咱們交出許仙許官人,不然就拆了金山寺!”
許仙嘿嘿笑了兩聲,道:“娘子,小青來的好快呀!”說著當下身形一晃,猛地發足往外奔出。
法海在後面喝道:“許仙,不許你出去,你給我站住!”說著展開輕功步伐,追了上去。
那許仙雖學了些內功、拳法掌法,輕身功夫可沒怎麼和白素貞和小青去學,沒奔出去多遠,已被法海飛身擋在前面。
許仙急忙大喊道:“娘子,小青,快來救我!”同時展開靈蛇拳法和飛龍掌法和法海過招。
法海武功雖高,可一來不願傷許仙,二來許仙的拳法掌法都比較靈活,又練的頗有根基,倒一時制不住他。
聽得寺門外叫罵的聲音越來越大,法海便運用定身咒,用掌一拍,將許仙唰的一下定在原地,叫手下的弟子拿根繩子將許仙綁上,藏在自已的雲房中。
接著便來到金山寺門前。
只見一白一青兩位年輕美人正在在山門口叫罵,知道她們便是白素貞和小青。
法海笑道:“無知孽畜!好不知死,敢到此間喧譁大鬧,許仙已入我山門,你們若是知進退,便自行退去,回你的青城山清風洞好好修行,不然今日老衲就收了你們,省的再到人間作亂!
到時候你們那千年道行便會轉瞬化為灰燼,悔時晚矣!”
白素貞和小青見來的這老和尚頭頂毘盧帽,身穿紫袈裟,氣度不凡,像是法力高強,便知是法海。
白素貞還未開口,小青便指著法海嬌叱道:“你這變驢的和尚!把我家好好的許官人拐騙入寺幹嘛!快快將人放出來,我們便走,不然的話,哼哼......”
白素貞打斷道:“小青,休得無禮。”對著法海道:“你便是法海老禪師了?”
法海道:“你既知我名,就該知道我的本事,還不趕快退下?”又指著小青罵道:“孽畜!此處是莊嚴佛地,你再敢對老衲無禮,老衲可要發威了!”
小青還欲再罵,被白素貞阻住,道:“法海老禪師,你念你的經,我們修我們的道,我們二女並未加害許仙,也沒有在人間作惡,為何還要和我們過不去?
莫不是受奸人所託,故意和我們來為難的?”
法海心中一凜,暗道:“這白蛇精道行真不淺,倒算出來是徐乾來找過我。”不禁有被說中心事之感,哼了一聲,惱道:“我佛慈悲,念你修行年久,不忍加害。你們迷惑許仙已久,也該回山繼續修煉了,快快退去,休要在此饒舌!”
白素貞再次哀求道:“法海,我已修成人形,同許仙結合又有什麼不可?我們夫妻恩愛,你為何非要拆散我們?還望法師你行個方便,積點陰德,放許仙出來,我們即刻離去。”
法海怒道:“你不過是個千年蛇妖,修成人形又怎麼樣?你又有什麼資格來教訓老衲!再不離開,休怪我發威!”
白素貞也不禁惱怒道:“禿驢,你快還我家官人便罷!你若不放我官人,就別怪我斬了你這禿頭!”
法海冷笑道:“諒你兩個妖女,又有什麼高明道術,敢在此大放厥詞?”
小青在旁一直壓著火氣,聽到法海這般囂張,再也按不住心頭火發,厲聲罵道:“好個賊禿驢!你自已沒人愛,便要拆散人家夫妻!你這種禿驢只配下地獄!我就送你去!”
說罷,雙手一搖,化出七十七把飛劍,往法海全身射去。
法海看見,呵呵冷笑了兩聲,道:“你這青魚精小小伎倆,也敢來老衲這裡班門弄斧。”遂將袈裟解下,右手一揚,那袈裟如同護盾鋼牆一般,將法海的全身都罩住了。
那飛劍觸上紛紛掉落在地上,化作無形。
白素貞見狀,也口唸真訣,雙手一指,從背後現出數百道劍光,一起朝著法海射去。
那袈裟頓時感覺吃力不少,稍稍有所凹陷。
白素貞和小青各自暗增功力,欲將那袈裟穿透。
法海見狀也吃了一驚,心道:“我倒小看這白蛇精的道行了!”朝著弟子叫道:“快去取我青龍禪杖和金缽來!”
裡面弟子應聲前去取法器,法海這邊和白素貞及小青暫時僵持著鬥法,一時間不分勝負。
過了片刻,兩個和尚抬著青龍禪杖,一個和尚拿著金缽分別奔了出來,遞給了法海。
法海哈哈一笑,將金缽舉起,大喊一聲:“收!”只見白素貞和小青發出來的飛劍一一被法海那金缽收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