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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36號地被奪了

桌子上共五個男人。

聽到金培軍這麼說,酒都不喝了,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林晚。

林晚僵住。

卻又不能不脫。

她咬咬牙關,不過就是被這些人看幾眼,又不會少塊肉。

“果真是熱了。”

她面無表情的脫去風衣,隨手把風衣搭在椅子靠背上。

包廂裡一瞬間安靜如雞。

這件衣服的設計著實大膽,甚至可以說是暴露,在白熾燈的照射下,林晚的面板白的似雪,身子骨纖細挺拔。

她身材又極好。

纖瘦的纖瘦,豐滿的豐滿,越發襯得小腰不堪一握。

這件極其暴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絲毫沒有俗氣感,反倒有種清冷的性感。

金培軍眼神頓時火熱,恨不得當場就睡了她。

其他人雖然也是見過世面的,但在正規場合這麼穿的還是少數,都紛紛有些不自在的移開目光。

“林小姐的穿搭很是,性感。”

金培軍盯著她,像是立馬就將她吞入腹中一般。

“謝謝金總誇讚。”

她勾起唇角。

金培軍肆無忌憚的貼近她,伸出一隻粗糙的大手攬上她的肩,在她光潔的肩頭流轉:“林小姐長這麼漂亮,當個小小的律師實在是太過屈才,不如來我金氏,混個總經理當一當?”

這是光明正大的包養她?

“謝謝金總厚愛,但金總就別開我玩笑了,金總愛才,我只是個律師,就別去搶一杯羹了。”

林晚不動聲色的掙脫。

金培軍卻摟的更緊,甚至嘴都要往她臉上貼:“你跑什麼?”

粗糙的手已經環上了她的腰,細細摩擦。

光滑的觸感讓金培軍幾乎忍不住,林晚感受著腰間傳來的滾燙,厭惡的閉了閉眼。

傅輕拿起酒杯飲了一口。

全裝看不見。

林晚也沒想著和她求救,一把按住金培軍越來越往下的手,聲線頓時柔了下來示弱:“金總——”

“我這有張照片,你想不想看——”

照片?

金培軍還真來了興趣,一把將她摟的更緊:“什麼照片,我看看。”

話還沒說完。

“啪嗒——”

門忽然毫無預兆的被人推開。

林晚明顯感覺金培軍的手頓住,僵了一下,的確,他正在興頭上,如今被人擾了興致自然不悅。

是誰?

林晚抬頭望過去。

走廊很暗,屋裡的光卻很亮。

一道頎長的身影慢慢從暗處到明處,彷彿整個人都亮了。

盛淮川就這麼出現在林晚面前。

穿著剪裁得體的暗紋西裝,依舊是如此一絲不苟,臉上沒有絲毫笑意,眸色在看到她的時候驟然變暗。

他掃視全場。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金培軍率先反應過來,噌的一下站起,臉色瞬間恭敬:“盛總。”

這位爺怎麼來了?

傅輕都驚了,慌忙舉起酒杯:“盛總。”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盛淮川,和盛家比起來,傅家和金氏,不過只能算過家家,連給盛總提鞋都不配。

她明裡暗裡託了好多關係想和盛淮川搭上橋,卻連人家的面都見不上。

沒想到今天在這撞見了。

盛淮川沒喝酒,冷冷的略過傅輕走到主位,金培軍僵硬的抬起頭,滿臉堆笑的讓座:“盛總,您請坐。”

林晚坐著沒動。

甚至都沒反應過來,一雙眼睛呆呆的看著他。

還是傅輕朝著她的腰捏了一把,直接就將她扯了起來,順手把椅背上的衣服扔給她:“還不趕緊穿上,這樣像什麼樣子?”

盛淮川低頭看她侷促的穿衣,臉色已經黑的不像話。

這穿的什麼?

“您請坐——”

金培軍趕緊在旁邊候著,火急火燎地看向服務員:“還不快去把我珍藏的好酒拿過來,今日盛總來,咱們可得好好的喝幾杯。”

盛淮川坐下後,眼神卻始終沒有從林晚身上移開。

金培軍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陪著笑。

服務員很快就拿來了酒。

“盛總,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好酒,今天您能賞臉,真是令這酒都增光不少啊。”金培軍一邊說著,一邊殷勤地給盛淮川倒酒。

盛淮川慢吞吞的端起酒杯,輕輕晃了晃,卻沒有喝,只是淡淡道:“金總,今天這酒局似乎有點熱鬧過頭了。”

他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金培軍心裡一緊,額頭上立馬就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盛總,這……就是大家聚一聚,沒什麼大事。”

林晚站在一旁,感覺自已像是個局外人,又像是被放在聚光燈下審視的展品。

她緊了緊身上的風衣。

心頭有些壓抑。

盛淮川微微抬眼,看了眼林晚:“這位小姐是?”

傅輕原本還想著找什麼藉口靠近盛淮川,看見林晚突然被點名,立刻笑道:“這是我女兒,現在在華清大學讀研三,也是青山律所的律師。”

活像推銷。

說完。

甚至還不忘推推林晚:“還不趕緊去敬盛總一杯酒。”

林晚狼狽的樣子可以被任何人看見,但獨獨不能被他看見。

剛剛。

他已經看見她被迫穿成那樣來迎合他們,不知道會怎麼想她。

林晚羞恥的咬緊牙關,卻不動。

傅輕剛皺了眉頭。

便聽見盛淮川冷淡的聲音響在包廂:“原來是華清大學的高材生,還是個律師,剛剛進來,還以為這位小姐是——”

他沒說完。

但包廂裡的所有人早已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盛總是出了名的有潔癖,平常更是不和任何女人靠近。

聽見他說話。

林晚只覺得腳底升騰起一股冷意。

他這是什麼意思?是在嘲諷她像是一隻雞在這裡供人消遣取樂嗎?

她一瞬間臉色煞白。

金培軍立刻秒懂盛總的意思,連忙催促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滾。”

“對不起。”

她死死咬著唇瓣,羞恥地鞠了一躬,轉頭攥緊風衣就走了出去。

此時。

金培軍的秘書湊近他的耳邊,神情凝重:“金總,咱們剛剛拿到的36塊地,被盛氏那邊奪了。”

什麼?

金培軍神情驟變。

他不由自主地看向盛淮川。

後者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朝著他微微偏頭,一雙眼睛黑的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