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凌雲,沒想到你小子居然敢到我的地盤上撒野,你這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聽到聲音,凌雲開啟車門下了車。
“哼,是又怎麼樣?鄭虎,你別忘了,是你搶了我那麼多地盤和生意,難道就不允許我騷擾一下嗎?”
凌雲看向外面,整個廢棄工廠的周圍站滿了人,他們手裡拿著棍棒和砍刀,這明顯是要下死手了。
“凌雲,我給你選的墓地不錯吧!正好你的幾個兄弟也在,讓他們一起陪你上路,你就不會感到孤單寂寞了。”
凌雲看著身邊的幾個兄弟,他們都是從一開始就跟著他的,以前搶地盤的時候,也是他們衝在最前面。
而如今,他們沒落了,曾經的小弟現在舉著棍棒和砍刀對著自已,想想都感到非常諷刺。
“我求他放你們一條生路,我死而無憾。”
“雲哥,你認為他會放過我們嗎?就算是死,我們只想站著死,絕不跪著生。”
“對,站著死,絕不跪著生。”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大聲喊道。
“好,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們。”
當鄭虎的菸頭落地的時候,巨聯幫的人往凌雲他們衝了過去。
凌雲抬頭看向天空。
“啟龍,以後出來照顧好我妹妹,拜託了。”
當凌雲再次看向前方的時候,眼裡露出一抹狠厲之色,他緊握拳頭衝向人群。
就在雙方快要交手的一剎那,跑在最前面的人就像撞在了玻璃上似的,整個臉被後面的人擠變形了。
“噗…噗…噗……”
…………
最前面的人被後面的人給活生生的給擠死了,越靠前的死的快,後面的都是不同程度的輕重傷,只有最後面的人沒事。
這還沒開打就已經損失了一大半。
凌雲伸出兩隻手摸了一下,前面並沒有摸到東西。隨後又往前走了幾步,這次他摸到了硬硬的東西。
雖然看不見,但眼前的屏障卻是真實存在的。
鄭虎被眼前的一切嚇得臉色發白。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啊?”鄭虎大吼了一聲。
“這是你們自已選的墓地啊!你這麼快就忘了嗎?”
所有人尋聲看去,只見陳平安懸浮在半空中。
“雲哥,是平安兄弟。”
凌雲頓時喜極而泣,他的這些兄弟們在關鍵時刻都想著同生共死,這是他感到最欣慰的事情。
但此時的鄭虎內心深處卻慌得一匹,能懸浮在半空中的會是什麼人,用屁眼想都能想得出來。
陳平安一個閃現來到了地面,他先是看了一眼凌雲他們,凌雲他們笑著向陳平安行了抱拳禮。
陳平安回頭看向鄭虎,他露出潔白的牙齒笑了起來。
鄭虎大吼一聲,“全都給我上。”
所有的嘍嘍提著砍刀和鐵棍向陳平安這邊衝了過來。
陳平安伸出右手輕輕一抓,只見跑在最前面的那個人被提了起來,後面的那些人見狀紛紛停了下來,他們的臉上露出了恐懼之色。
只見那人的雙腳不斷的掙扎著。
陳平安看向右側的鄭虎。
“你害怕了?”
陳平安又看向鄭虎旁邊的小矮個子。
“聽說,你就是巨聯幫的二當家?”
看到陳平安犀利的眼神,兩個人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從今天,不,從現在開始,宜陽市再也沒有巨聯幫了。”
陳平安話音剛落,只見一道白光從天而降,把那一百多號人籠罩在其中,隨後白光帶著一百多號人全部消失在廢棄工廠裡,只剩下鄭虎和二把手兩個人傻傻的站在那裡。
他們滿臉恐懼的看著陳平安。
凌雲和兄弟們來到陳平安的身邊,他們面露敬畏之色的看著陳平安。
“雲哥打算如何處理他們二人?”陳平安問道。
凌雲先是一愣,說道:“呃,全憑兄弟做主。”
“別,別殺我,只要你們不殺我,我可以讓人把周啟龍放出來。”
陳平安譏笑道:“沒有你,我也能把周啟龍帶回來。”
說完,陳平安變成了二當家的模樣。
“啊……”
鄭虎和二當家被眼前的這一幕嚇了一跳,就連凌雲他們也是吃驚不已。
“怎麼樣?我這個樣子還需要他嗎?”
凌雲他們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們向陳平安伸出一個大拇指。
“高,實在是高啊!”
“是啊,平安兄弟的這一招太厲害了。”
陳平安看向天空,白光再次出現。
“不,不要啊?我們願意俯首,甘願當雲哥的馬前卒。”
陳平安看向凌雲,等待他的意見。
鄭虎和二當家突然跪了下來,尤其是二當家的,他為了活命,不斷的在凌雲面前乞求他饒恕自已,放自已一條生路。
凌雲搖搖頭。
“凌雲,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鄭虎和二當家的怒吼一聲後,跟著白光一同消失了。
就在這時,凌雲和他的幾個兄弟紛紛跪在地上。
“平安兄弟,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從今往後,只要你一句話,我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在所不惜。”
“快起來,起來說話,兄弟之間無需這樣,都起來吧!”
凌雲的心中五味雜陳,他沒想到陳平安這麼厲害了,一百多號人瞬間全沒了。他現在心裡有個疑問,陳平安到底是人還是神?
如果是人,這世間根本沒有這任何人能夠做到這一點,能在眨眼之間成功送走一百多號人。
如果是神,在他們的認知裡,這世上根本沒有神仙,那些都是小說和電視裡虛構出來的。
“都回去吧,我去把龍哥弄出來。”
無錯書吧凌雲剛要拉著陳平安上車,還沒碰到他的手,陳平安已經消失不見了。
陳平安變成二當家的模樣來到了刑警隊,他們告訴警察不打算起訴周啟龍了。
警察問其原因,陳平安告訴警察,因為周啟龍的老婆已經拿出幾十萬作為賠償,他們打算不再追究周啟龍責任,並且還開出了諒解書。
警察雖然有些懷疑,但當事人已經不再追究了,他們也沒有辦法。
當週啟龍走出看守所的那一刻,他還以為自已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