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子嬌軟,在男人身上張牙舞爪作亂的作亂,夕昭軒一邊防守一邊後仰,一不小心就被她咬了一口手臂,聽到男人疼得嘶氣,她的小臉上帶著得意的大笑。
男人整個人倒在沙發上,還有個在他身上撒野的小女人,他嘴裡威脅著讓她趕緊下去,偏偏一隻手臂還環在女人身側暗暗護著她,就怕她一個不小心摔到桌子上磕著碰著!
“行了,你可以了啊,我出手了啊!”鬧了好幾分鐘,夕昭軒一把控制住嫣燃的身子,嘴帶威脅著,但並沒有多少威力!
夕昭軒將女人往旁邊沙發放下,避開某個地方。
他有些頭疼,大夏天的火氣這麼旺,被妹妹蹭了蹭都有了反應,真它媽糟心。
他實在受不住了,語氣煩躁:“多大人了,自已做好,自已跟豬一樣重,你自已沒點數!”
“夕、昭、軒!”女人昂著頭,一字一頓,她氣呼呼的,嘴唇紅潤,眼睛瞪得溜圓,眼睫毛茸茸的。
他看著女孩的紅唇,突然有種想要吻下去的衝動,不是那種哥哥對妹妹想要表達喜愛的吻,而是男人對女人的充滿慾望和佔有的吻。
他偏開臉,喉結滾了下,低啞著聲音嘟囔著:“別仗著我從小到大讓著你,你就蹬鼻子上臉啊!”
這人不說還好,一提嫣燃的氣也上來了,火氣蹭的一下直冒頭頂,她大吼著拿著一邊抱枕對著男人的頭就砸去:“你它媽的還好意思說,別以為我不知道,老孃小時候你用臭襪子堵老孃的嘴,四歲的時候你玩勇士救公主你非把老孃當公主捆杆子上,結果你玩夠了,把我忘了,跟別人跑了。”
嫣燃越說越氣,嘴裡不停,覺得那抱枕不解氣,跑到窗臺上夠下木質衣架拿在手裡,怒氣衝衝的衝著夕昭軒就來了,男人一看她這架勢,什麼心思都沒了。
他迅速站起身躲到沙發後面開口:“君子動口不動手啊!”
嫣燃嘴裡說著,衝著他就打:“你小子還往老孃脖子裡放毛毛蟲!”
屋裡的兩兄弟聽見外面動靜有點大,安仲不放心的開口:“去看看他們,別真打起來!”
楚安季也不放心,站起身往外走,出來一看:“嚯,還真動真格的了!”
夕昭軒嚇得站在沙發後面繞圈圈,嫣燃打不到他火氣更甚,夕昭軒看到好友出來了,求救道:“臭丫頭瘋了,你快管管她!”
嫣燃沒管楚安季,衝著夕昭軒就來:“還有,大夏天你非得拉著我去後坡偷蘋果,結果害的老孃被狗追,是不是你乾的好事!啊……!”
說著就拿著手裡的抱枕往夕昭軒頭上使勁扔,男人一個墩身成功躲開,嘴上又欠:“哎,你打不著!”
話一說完,夕昭軒自已都想打自已,他怎麼管不住自已這張嘴。
更不用想對面氣呼呼的嫣燃了,結果一看,女人更氣了。
她指著他吼道:“有本事你別跑!”
夕昭軒條件反射:“有本事你追啊!”
“啊…………!”嫣燃氣的一個猛衝就要追上去打,夕昭軒心虛的趕緊跑。
嫣燃的的小短腿能跑的過夕昭軒嗎,繞了幾圈以後她也冷靜下來,這樣追肯定是追不到的,她得想個辦法!不出了這口惡氣,她就不叫王嫣然。
她不追了,拿起桌面上的手機假裝打電話。夕昭軒果然上當,也不跑了,嘴裡不可置信:“不是吧,你又告狀!”
嫣燃在沙發前面,夕昭軒在沙發後面,她不動聲色的靠近。等男人探過頭來看她手機的時候。她這幾個月的散打沒白學,一個翻身手臂勾著他的脖子就抓著人了。
她四肢緊緊纏著人,就怕他跑了,衝著離她最近的右臉就咬了下去!
“啊……,疼……!”夕昭軒大聲呼痛,嫣燃死死咬著不放嘴!
電光火石,在場的人都沒反應過來。
當然嫣燃心裡有數,自已不會下死口,頂多出口惡氣而已!
等楚安季反應過來趕緊跑過來拉架。
“行了你們倆!”
“燃燃快鬆開,別把昭軒咬出個好歹!”嫣燃出了口氣,鬆開嘴,男人臉頰上紅豔豔的兩排牙印明晃晃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做了什麼!
她得意的笑問:“服不服!”
夕昭軒看著她笑著燦爛的臉,哼了一聲沒說什麼。
楚安季很無語,明明他在外面過的都是紙醉金迷正常的生活,偏偏回到家就像回到了幼稚園,跟在外面完全不一個畫風!
閩藝給三人做了晚餐,兩個大男人不好意思去,讓夕昭軒和嫣燃一人攬著脖子,一人推著下樓了!
畢竟嫣燃根本不會做飯,三兄弟常年不怎麼在家,原來倒是有一個做飯的的鐘點工,但因為要照顧剛出生的小孫女辭職不幹了,育兒嫂他們只看孩子。
後來閩藝不工作了,就帶著給嫣燃小兩口做做飯,也就再沒找!
嫣燃在N市待了幾天,禮拜六下午就去Z市了,下個禮拜一她要正式開始上班。以後只能禮拜六日才能回來了!
無錯書吧嫣燃臨走之前抱了抱孩子們,看著他們可愛的小臉,跟他們父親們如出一轍的眉眼,她就覺得孩子不是給自已生的,怎麼跟她一點都不像,可大家又都說孩子很像她,她沒看出來,搞得她也迷糊了。
到了Z市,又看了看剩下的六個小崽子,家裡的大廳完全變了樣子,之前華麗的擺設全都撤走了,剩下的傢俱全部包上了軟軟的海綿。一個超級大的圍欄佔了廳內一大半位置,滑滑梯小秋千一應俱全,小玩具滿地都是,9個多月的孩子爬的已經很溜了,老大已經能扶著圍欄走路了。
幾個小崽子在圍欄裡爬來爬去,咿咿呀呀的,可愛透頂!
嫣燃突發奇想在網上定了一堆小動物的衣服給他們穿上。一個個的黑白團子在地上蛄蛹著,喜的幾個長輩們合不攏嘴。
嫣燃就在一邊給他們拍照,錄小影片,又發給孩子爹。
楚安伯回了個大拇指動畫。估計在忙,並沒說什麼!
雲煙大三了,時間清閒了很多,有時候在家裡,有時候不知道哪去了,只是嫣燃經常能在她房間裡聽到音樂的聲音。不知道奇奇怪怪在搞什麼!
直到有一次她消失了近3個月,嫣燃一直在關注她,看她一直不回家著急的不行。媽媽給學校打電話說她請假了,做什麼了不知道,這一家人這才著急了,到處找人。
直到有一天電話終於打通,她才知道她去參加了個選秀節目,20多天的封閉式訓練,根本沒開機。劉雲娟擔心的責備她:“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也不跟家人商量!”
雲煙沉默一會兒開口道:“媽媽,我想闖出個名堂,考出最好的成績單交給你!”
劉雲娟一下子就感動的哭了!
嫣燃這才找到那個超級明星的節目直播。
這時候雲煙已經拼殺到30進20了,而她在節目的藝名就叫雪衣!
雪衣,你是最棒的,嫣燃在心裡給她鼓勁!她之後全程關注,看著她從20進10,10進5。最後的拼殺不用想都知道殺得多激烈!
最後那周,嫣燃去給她加油鼓勁。並給她哼唱了一首她自已記憶中十娘常哼唱的小調!
她五音不全,哼的磕磕絆絆,幸好記憶深刻,真讓雪衣給拼湊了出來。
夜幕低垂,華燈初上,攝影棚裡,舞臺之上,一位身著淡粉色華衣的古裝女子款款登場。隨著她玉指輕揚,古琴之音緩緩流淌,琴聲清冽,如山澗流水。女子明眸半闔,朱唇微啟,歌聲隨琴音而起。初時,她的歌聲如山間清泉,潺潺流動,漸漸歌聲高亢,猶如鳳凰展翅,直衝雲霄。
桃李芳菲梨花笑,
怎比我枝頭春意鬧;
芍藥豔吶李花俏,
怎比我雨潤紅姿嬌,
雨潤紅姿嬌。
香茶一盞迎君到,
星兒搖搖雲兒飄飄,
歡樂就在今朝,歡樂就在今宵。
燈光映照下,女子猶如一朵綻放的蓮花,她的身姿隨著歌聲翩翩起舞,衣袖輕揚,如同飛雪漫天。歌聲與舞姿交織在一起,宛如一幅流動的畫卷,將古代的美妙意境展現得淋漓盡致。
一曲驚鴻,古韻悠長
曲終之時,女子微微垂首,歌聲如泣如訴,餘音嫋嫋。觀眾席上靜默片刻,隨即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嫣燃眼淚朦朧的看著臺上這個風華絕代的女子。
坊間傳聞,有女十娘,在母腹中,聞琴歌聲,則勃勃欲動。生而娉婷娟好,肌膚玉雪,能鼓琴清歌,宛若天籟。
她使勁擦著眼睛,想看清楚點,她又出現了,是她,又不是她,姑姑……
嫣燃淚流不止,在場的人歡呼雀躍,誰也不知道旁邊的小姑娘在哭什麼,但也沒有多加關注!
雖然嫣燃自覺雪衣是唱的最好的,但最後的結果還是因為人氣的關係,一票之差,雪衣屈居第二名!
等她下了臺,嫣燃給了她一個擁抱,安慰她道:“雪衣,你是最棒的!”
劉雲娟和王桂忠也跟了過來,嫣燃知道她爸是推了公司好多會議才趕過來的。平日看不出來,但有什麼事情,他還是很在乎這個孩子的!
劉雲娟安慰這女兒:“第二名已經很棒了,雲煙,是媽媽不好,竟然不知道你的音樂天賦竟然這麼好,差點把你給耽誤了。”
雲煙搖頭,頭上步搖輕晃:“媽媽,不怪你,是我以前不懂事!”
接著她把手裡的獎盃遞給女人,笑著開口:“媽媽,雖然不是第一名,但云煙也想成為讓媽媽驕傲的女兒!”
劉雲娟激動的一下子都失語了,她慌忙的擦著眼淚一邊責怪道:“你這孩子,說什麼呢!”
王桂忠出聲開口:“好了讓孩子去卸妝吧,雲煙,爸爸媽媽在外面等你!”
女孩兒點頭,長輩們帶著獎盃出去了,嫣燃陪著雪衣去化妝間換衣服!
最後兩個女孩穿著同款的水粉色連衣裙,手挽著手親暱的走出來。一個豔若桃李,一個美若芙蓉。
換了正常裝扮的雲煙很漂亮,最近的表現也讓王桂忠和劉雲娟十分欣慰,看著相伴而來的兩個女兒。劉雲娟覺得自已十分有福氣!
三人吃了頓飯就回去休息了,幾人都很忙,嫣燃正接手公司事務,王桂忠輔助她,劉雲娟有一個慈善機構和一家規模不大的洗化公司要忙。
雲煙剛出道,奶奶給她找了個靠譜的工作室做了簽約藝人!
幾人各忙各的,都沒有閒暇時間!所以第二日三人就回來了!
嫣燃回來上了兩天班,又趕上週六日,她又要趕回N市,她十分牽掛孩子們,也怕他們都不認她了。所以每個週六日她都要趕回來見見孩子們,跟他們相處兩天又要趕回Z市上班,這樣來回折騰下來,她不出意外的生病了!
除了第一世,她什麼時候生過病,嫣燃終於知道自已流了孩子失去的是什麼了,她現在可能什麼都沒有了,失去了那種神奇的能力。
只是不知道,她還有沒有下一世,如果有,她還是不是現在的她,一時間,她十分後悔,但暗自又吐槽:“媽的,給了她一個神奇的能力,卻不給她一個使用說明書,過不過分啊……!”
太坑了,這是什麼破能力,步步都是坑!
嫣燃躺在床上,身子痠軟無力,肌肉痠痛。要不是仔細想了想,她都忘了這種感覺是發燒了!
嫣燃在養病的時候,關於雲煙親生母親陶金枝的調查結果下來了,證據不足不予立案!
這下把王桂忠氣夠嗆,他好好的孩子被換了,警察竟然跟他說證據不足!
根據陶金枝所說,她和那個當時做護士表姐關係不親,早就不走了,也沒想到會在醫院碰到她。剛開始因為多年不見都互相不認識。後來說起來也也只是打個招呼而已!
至於在醫院登記假名的事兒,是她根本不會寫字,當年的名字還是一個好心的小夥給寫的,可能是她當時忘了還是怎麼了,寫成她的小名春紅。
至於孩子,是她的孩子當年在火車站丟了,她也報過警,這麼多年一直都在等待結果!
至於她的孩子為什麼在王家,她表示她也不知道?
警察一查報案記錄確實20年前在Z市火車站有過陶金枝的報警記錄,並採集過她的DNA!
這無賴婦人,一推二五六,合著就她最無辜唄!
王桂忠一聽氣的都吃不下飯。
想想用點手段都用不了,一個長期吃著各種藥的中年婦女,帶著一個傻女兒。沒有正式工作!他想下手都沒地下手去。
再氣也不能給人宰了啊,所以他只能無能狂怒,氣的他頭髮都白了幾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