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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狗血和意外不知哪個先到

兩個人提著行李箱。最後在路邊吃了頓海鮮湯,海鮮炒飯,點個海鮮炒菜。吃完最後網上定了一間兩室一廳的豪華套房。

有著智慧家居,洗衣機,和健身房,還有豪華洗浴間。和剛才的小旅館比確實天上地下,當然價格也是。

折騰一天都12點了,女孩兒又簡單沖洗了一下,才把自已摔到豪華床墊上。

美!

真是累死她了!

旭日東昇,隨著清晨的第一縷光線穿透過窗簾照在床上。

“咚咚咚!”

“臭丫頭,起床了!”

床上的女孩聽到聲音,無意識的,把枕頭埋到頭頂上又繼續呼呼大睡!

“咚咚咚!”外邊的人像是特別瞭解她聲音又大了起來。

“懶丫頭,起床了,今天去爬山!”

女孩兒被吵的要死,遊魂似的從床上爬起來。穿著雪白的睡裙,眼神迷離,披頭散髮。開啟門的瞬間把夕昭軒嚇了一跳。

“我去,你幹嘛!”

“哥哥,我好睏,腿好痛,今天不去爬山了!”說完,門也沒關繼續躺床上睡回籠覺了。

夕昭軒拿她沒辦法,只好在客廳等著,拿著手機玩遊戲,一直到了大中午。

女孩兒才睡飽起床。

男子看到她出門才慢悠悠打著遊戲開口:“平時叫你多動動,天天窩在家裡不出門,你看就玩一天你就撐不住了吧,懶死你得了!”

“我餓了!”嫣然無視他的廢話,直接說

“哦,行,走,想吃啥!”男人一邊走一邊不停的點點點,站起身走向門邊。

女孩兒跟了上去,邊走邊想:“嗯……?我想吃蝦仁水餃!”

女孩兒今天一身紫色泡泡袖連衣裙,白皙的的肌膚,漂亮的鵝蛋臉上,一雙桃花眼水汪汪的。

頭髮簡單的紮了一個丸子頭,夾著一枚粉色蝴蝶髮夾。幾絲碎髮飄到耳邊。漂亮的像個小仙女。

而夕昭軒卻白色T恤加白底紅花短袖襯衫和同款大褲衩腳上一雙運動涼鞋,簡單方便。

兩人出了門坐電梯的時候,男人這一局遊戲打完結束。

收起手機放在褲兜。看著女孩兒的頭頂,嘴欠了:“哎,小矮子!”

女孩兒雙手叉腰,蹬著人,兇巴巴:“再說我矮我就要你好看!”

叮,電梯到了,夕昭軒看到門開了,手先閒不住。呼拉下女孩兒的頭,欠欠的說了一句。

“小矮個!”人就快步跑了。

“夕、昭、軒……!”嫣燃助跑幾步,快跑跳躍,直接蹦上了男子的後背,手臂捆上的他的脖子。

“咳咳咳,臭丫頭你下來!”

“我不下!”

“你放開點手。我快要被你累死了!”

“背姑奶奶去吃飯,不然我要你好看!”

“你放開點……!”

兩人打打鬧鬧一路走過大廳,又經過旋轉門。

好像有人迎面走來,嫣燃沒有注意,她的注意力都在身下,一旦她一放鬆萬一被甩下去怎麼辦!

“娘子……!”嫣燃聽到聲音,靈魂一陣恍惚,眼睛不由自主的回頭看。

等她反應過來,看著酒店門口熟悉的俊秀面龐。他的眼睛像是含了霧,專注的看著她。

祁誠,怎麼會是他,她前世的大boss,她腦抽了去給他擋槍的人。

然而,還沒等她說什麼,夕昭軒已經揹著她走了。

就這樣吧,她把頭貼在哥哥後背上,她欠了他的已經用命還了。

他們兩不相欠,別再糾纏了!

然而俊秀的男子還是快步追了過來。攔在兩人面前,就在兩人一臉疑問之際。

竟然看見男子背脊挺直,雙手抱拳鄭重的行了一個古禮。

“打擾兩位!”

這一彎腰把兩個人都行懵了。嫣燃也不跟她哥鬧了,鬆開手臂從男人後背滑了下來。

夕昭軒直接驚嚇的攬著女孩兒後退一步開口:“你幹啥?”這人穿的非常得體,也不像要錢的啊。

“姑娘莫走,適因玉澤有一惑,可請入內一續,鄙人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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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人話!”

她哥聽的似懂非懂,嫣燃倒是聽懂了:“不用了,有什麼事你直接說吧!”

“唐突了!”說完男子又施一禮:“敢問姑娘左臂上方可是有一赤色圓點胎記!”

“哎,你怎麼……”

“沒有!”女孩兒面無表情直接回道。

男子聽後露出一抹熟悉的笑,像是夢裡的男子寵溺著專注著看著她的無理取鬧:“知道了!”

“打擾,請……!”像是明白她的態度,男人再沒有多說,側開身子讓兩人走了。

男子揹著手臂,目送兩人走遠。燃兒,不管你怎麼想,我們是天定的姻緣,冥冥之中自有註定。你我有緣,這一世,下一世,只要我還在,我們終會相遇。

夕昭軒整個人雲裡霧裡,機械的吃著飯。看著夾著餃子吃的正香的妹子。

“哎,臭丫頭,剛才那個怪人怎麼回事,他怎麼知道你手臂上有胎記。”

嫣燃心如明鏡,但又不好多說,只能搖頭:“不知道!”

吃完飯她也沒了遊玩的心情,回了酒店拿著行李就飛回了家。

然而,兩人回來後並沒有受到父母的熱情接待。媽媽更是笑的十分僵硬。要是仔細看來,媽媽閩藝眼圈都有一圈紅。

可惜兩人都有些乏,一心上樓洗澡,打了個招呼就上去了。

閩藝應付完倆孩子,想起剛才接的電話,鼻尖一酸又情不自禁的紅了眼睛。拿著紙巾一邊哭一邊擦著。

夕霖韋攬著人,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別亂想了,燃燃都快18了,也不用掙什麼撫養權什麼的了,現在想想,幸虧他們現在才找到,要是在燃燃小時候找到,人家直接要回去,咱們還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閩藝哭的稀里嘩啦:“他們想的美,孩子又不是我們偷的,我們走的是正規的領養手續,寶寶是我們從那麼小一點一點一點的養大,我付出了多少,他們一個電話就想要走,天底下沒有這樣的理。想要走寶寶,人沒有,我的命有。”

夕霖韋安慰她:“瞎說什麼,走不走的還不是得看燃燃的意思嗎,燃燃要是不走,他們還能給綁走嗎!”

閩藝抹著淚流不止的眼睛:“燃燃肯定不願走的,可是中和集團這麼大的勢力,燃燃又是他們唯一的血脈。他們能輕易放棄嗎?”

夕霖韋不說話了,花國人對血脈的傳承還是非常在意的。

“他們這是要我的命啊!”

閩藝一分析,更加絕望起來,嗚的一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