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洋快步進了家關上門兒,不放心的手下又鎖了一道,大步走到桌邊,這才放開一直捂著褲子的手。
他小心翼翼在褲兜裡面輕輕掏著,直到手指上傳來一個Q彈的觸感。
他小心的食指中指撥弄一下,Q彈的的小人兒滾落在男人手心裡。
託著手放在眼前:“燃燃,你好小!”
嫣燃好不容易從頭朝下的狀態中調整了好姿勢,扭過身子背對著人,不理他。
“寶寶,咋了!”
“寶寶我錯了!”
周洋條件反射的認錯,雖然不知道哪裡錯了,但認錯就對了。
周洋湊的更近了,他有點開心,有點好奇的打量著小人兒。
“寶寶,你是花精靈嗎,所以才這麼香,才會死而復生!”
“寶寶你怎麼變得這麼小,你還會變大嗎,你會飛嗎?”
嫣燃沒好氣,在男人手心轉過身子,大聲喊:“你剛剛都快把我捂死了……!”
嫣燃的大聲說話,聽到男人那裡只是小小聲,幸虧屋裡安靜,而男人也是耳聰目明。
他趕緊解釋:“我怕你父母會阻攔我們見面,我當時太緊張,腦子第一想法就是把你收起來。對不起,我下次一定會注意。寶寶原諒我好不好!”
嫣燃聽完也收了氣,她看著他認真勸道:“周洋,當我不存在吧,連我自已都不知道自已會變成這樣,現在這個樣子什麼也都做不了,你……,你去過你自已的生活吧!”
男人本來很開心心愛之人的死而復生,滿是新奇的看著小人,結果好不容易見到人,卻聽到這麼一句。
他把人放在茶几上,蹲下身,單膝跪地他的神色認真一臉鄭重:“燃燃,從我發現你還活著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開心,多高興,我本來都打算這一輩子就這樣了。
照顧我們兩邊的父母,守著咱們的小屋一輩子。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還是以這樣神奇的方法活了下來。我真是好高興,好激動,別說傷我心的話好嗎!”
“周洋……!”
嫣燃拿他沒辦法,兩人又回到了嫣燃家,周洋先是幫她敲了敲門,然後躲起來等嫣燃爸爸開啟門,女孩兒趕緊爬進去,對就是爬,這個矮矮的門檻對她來說有點高。
回到自已的小別墅,女孩兒。對著自已門口的麥克風熟練的喊著:“媽媽我餓啦!”
一日在嫣燃艱難的刷著手機,看到一個可憐的孩子全身插滿管子,在上面求好心人幫助的時候,嫣燃鬼使神差的把自已這幾年的積蓄全都捐了出去。
而第二日中午嫣燃突然覺得自已全身暖洋洋的很舒服。
她從小床上爬起來,出了小別墅,打算去桌子上動一動,順便寵愛一下她老爸剛剛才做好的小秋千。
“噔!”的一聲花信提示聲。
嫣燃沒理,想也知道是誰,她還沒考慮好怎麼跟父母說。
“噔噔!”
“噔噔!”
“噔噔!
“登登!”
手機資訊不斷,嫣燃沒好氣的回了三個字:“知道了liao!”
她抬頭看了看客廳,老爸迷上了手工拿著工具敲敲打打,不知道又在搞些什麼,老媽在廚房忙活。
嫣燃猶豫一下喊了一聲
“媽……,爸爸……!”
王井手中不停“嗯”了一聲沒有抬頭。
嫣燃媽媽在廚房也同樣沒當回事應了一聲:“幹啥!”
然後兩人都沒聲了,她有點悻悻的。
然後大聲對著麥克風喊:“媽,老爸,周洋他說過一會兒來。”
“來就來唄!”劉建紅
“嗯!”王井
然後兩人反應過來,一個抬起頭看著閨女,一個從廚房跑出來。急忙問道:“妮兒,你們又聯絡了?”
小人兒嗯了一聲:“是他發現的我!”
“那他啥意思?”劉建紅趕緊問
“他說不在乎!”嫣燃不好意思說的太肉麻又說了一句:“不在乎我什麼樣,也願意就這麼過著!”
“那好呀!”劉建紅像是了了心頭的一件大事放鬆的開心笑著。
“我給洋洋炒倆好菜,你讓他早點來!”
王井聽完喝了口茶水,也沒說什麼。
“咚咚咚!”
嫣燃剛回訊息沒一分鐘,敲門聲就響了起來,他這是等門口了嗎!
無錯書吧劉建紅出來開門,看見來人笑著比以往更熱情了
“洋洋來了,剛剛說起你呢,呀又拿東西啊,家裡都吃不完了,下次不許拿了啊,快進來快進來。”
周洋拎著一些營養品進了門。
比起平日的休閒裝,今日的他穿著很正式的上青色夏季襯衫,非常貼身黑色西裝褲。微微鼓起的胸肌和厚實的肩膀顯得更加沉穩可靠。
“阿姨好,叔叔好!”
低眉順眼的的樣子,一眼就能看出一副新女婿上門的樣子。
“噗!”小人兒下巴墊在手背上,趴在她的小別墅門口的軟墊子上看著他覺得非常可樂。
飯桌上三個大人坐大椅子,我們的小人終於能光明正大的上了餐桌。不用跟之前一樣光聞著味流口水了。
她的位置上擺著一套小桌椅。拇指大的小人兒坐在上面抱著比她還大的蝦仁狂啃。
“噗!”
“咳咳!”想說的話被他強嚥了回去,憋的他硬是咳嗽兩聲。
周洋第一次看到這幅畫面。
按捺著臉上的笑意,掩飾性的低頭扒飯。
飯後,嫣燃媽媽收拾桌子,周洋伺候著小人洗漱。
他好奇的看著她的小別墅,對所有的東西都新奇極了。
捏了捏她的小被子,小枕頭。天,這是什麼,水杯嗎,怎麼會有這麼小的水杯,米粒大小,她是從哪裡淘換到的。
他開啟櫃子,櫃子裡面還像模像樣的疊著幾件小裙子,沒有花樣,就是直筒連衣裙。
他還翻了翻,除此之外啥都沒有。
突然覺得他寶寶好可憐,連件小褲褲都沒有。小襪子也沒有。也沒鞋子。
天……啊,好想笑……。
後來的周洋一個一米八幾的大個頭,天天在工作休息之餘,低著頭翹著小拇指給小媳婦勾小衣服。
就是聽說他單身有心想給他拉紅線的阿姨們都後退幾步。被這幅畫面勸退了。
這人怕是有什麼精神性的大病吧,可別做好事不成落一身埋怨。
這幾天周洋天天去岳母家蹭飯。嫣燃的父母都習慣了,今日周洋又禮貌告辭。
到了10月那朵嫣燃寄生在白瓷缸裡的荷花慢慢的開始凋謝了,而花裡的小人兒也消失了。
三人都慌了,直到9天后王井又做夢了。
“老爸,你可愛的閨女兒現在在樓下王大爺家的那個最大的菊花裡,黃色的那個。快來把我帶回家。我餓啦……!”
當天翁婿兩人給人王大爺買了五盆同樣的黃金菊和人換花。
其中的波折不提,後續的每個大節氣,她幾乎換一個品種的花兒寄生。
又一年下來,大家都找到規律了。也就沒那麼手忙腳亂。
周洋的父母一般都會兩邊跑,想兒子了就來C市住住,沒事也會回南方,周父的病情峰迴路轉,經過幾年的休養慢慢能扶著走路。手上也沒耽誤他打牌。見天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