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開啟門,女人正在彎腰換鞋。
中年婦女從臥室開門走了出來。嫣燃抬頭一看。喚了一聲:“媽,你還沒睡?”
“聽到動靜睡不著,起來看看”
“哦……,今天折騰一天,好累,媽我上屋了!”
說完正準備換衣服洗澡,嫣燃媽媽跟了進來。
“跟你說點事兒。”
“咋了媽?”
嫣燃沒管她媽,自顧自的做著自已的事情,一邊問。
“然然,你看你的年齡也慢慢大了。你們倆是怎麼打算的呀?”
嫣燃聽到她媽媽又問趕緊說著:“媽……!”
“周洋不是說了嗎,周叔叔最近明顯好多了,手臂能開始慢慢抬起來,他這半年都在用一種國外的特效藥,聽說用了能恢復百分之七十。我們再耐心等等啊!”
婦女直接不耐煩了:“等等等,誰家好閨女能等五年啊,你就是傻,你都快三十了,你還想再等幾年,再等五年,還是再等十年,等你老了不好生孩子了,人家再找個年輕漂亮的。
俺像你這麼大的年紀早就結婚了。要不是媽身子……
你看看隔壁的燕子。跟你差不多年齡,人家二胎都生了。我跟你說。孩子是越早生越好。”
嫣燃受不了,趕緊投降求饒:
“媽……!我知道了,我明天就給周洋打電話。不……,我現在就跟周洋打電話,好不好?”
女人趕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12:30還不算太晚。
“媽,你看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了,我打了,你看,你先出去了,我明天告訴你,好不好?”
嫣燃媽媽,聽到女兒手機在那兒嘟嘟響
這才停止嘮叨走了出去。邊走又囑咐一聲:“自已的事兒自已上點心!”
“好的媽,知道了媽!”送完親媽出去,嫣燃才鬆了口氣,
低頭看,手機還在接通電話中。
奇怪,他今天怎麼沒接電話難道是睡著了?
嫣然又打了一遍,沒有接通,只好結束通話電話。
明天再說。
“鈴鈴鈴……,叮鈴鈴……!”女人剛準備去洗漱,聽到聲音又走回床邊,拿起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帶著疑問,劃開手機:“喂,你好!”
電話裡是一個聲音清脆的女聲:“你是王嫣然嗎?你以後不要給周洋打電話了。他現在是我的男朋友!”
“喂,你在聽嗎?”
嫣燃沒有說話。她默默的掛了電話。
無錯書吧心裡已經給周洋下了判書。不管這個女孩兒說的是真是假,她知道自已的名字,知道自已的電話,就已經能說明兩人關係匪淺了。
她洗完澡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老舊的天花板。
女人靜靜的想,這麼多年的感情終於走向了尾聲了嗎?
看了這麼多年身邊人的悲歡離合,聽了這麼多年的是是非非。
人生如戲,如今戲臺上的主角終於輪到自已了嗎?
夜色深沉,月華滿地。輕柔的微風緩緩吹過,似乎有莫名的低語在其間繚繞不絕,蟲鳴隱隱,花香淡淡。樹木輕輕搖曳,枝葉嘩嘩作響。夜幕下是一片安逸平和的朦朧景象。
“分手吧……!”
她給他發了三個字就把手機關了機。
閉上眼睛緩緩睡去。
霧,好多霧,她是誰。看不清,不知道。我的腦子呢。她掙扎。恍恍惚惚。
紅,好紅啊,全世界都是紅的,什麼東西在打她的臉,涼涼的很滑,是珠子,翡翠珠子。真漂亮。
又是誰一直牽著她的手。
指節分明,白玉為骨。真好看啊!
什麼東西挑開了面前的紅帳,入眼滿屋子的紅色。
一身大紅鑲著金邊刺繡長袍的男子現在她面前。
頭上精緻花紋金冠,面白似玉,墨眉似劍。
“砰砰……!砰砰……!砰砰……!”她好像聽到了自已的心跳聲。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
男子手執銀龍秤桿,面帶笑容,高貴優雅,繁花似錦不如他!
修長如玉的手指從旁邊綠衣侍女的托盤上拿起一杯酒。
仰頭送入口,性感喉結隨著酒水滑動。
他低頭對著她的紅唇輕吻。
他親過她的耳,她的額頭,她的鼻尖。
勾引著她迷迷糊糊。
“他好溫柔啊!”
兩人慢慢的倒向了大紅色的喜床上。
紅色的窗幔遮住的春意盎然的兩人。
床幔中間慢慢堆起一個鼓包,一片紅色的衣角露了出來。
如夢
如幻
如水
夏日的清晨,微風吹起,樹葉微微顫動,鳥語花香。
“咚咚咚!”“咚咚咚!”
“燃燃你在裡面幹什麼了,弄的這麼香?”
女人被敲門的動靜睜開眼睛。
“啊……?”
她整個身上溼漉漉的,像是出了一身大汗。腰肢痠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撐著手臂看看桌子上的時間。快8點了,沒工夫多想,趕緊起床準備上班。
晚宴過後,本來不怎麼常來的老董事長,現在基本不來了。
而總公司的決策基本慢慢兒都轉移到了祁誠身上。
他一接手整個公司猶如一個開了加速的機器。
嫣燃手頭上的工作都比平日多了三倍不止。
身體上的不適加工作上的勞累,讓她一下子黑眼圈都重了很多。
“王秘請進來一下!”
電話裡傳來男人清朗的聲音。嫣然聽到指示趕緊進去辦公室。
男人正襟危坐臉上一臉嚴肅。
桌面上放了一摞檔案,其中他指著一個檔案開啟,修長的手指點了點。
“王秘書,我覺得這種小小錯誤不應該發生在你的身上。”
“啊……?”
嫣然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被一個大帥哥批評,嫣燃面子上也掛不住。趕緊接過檔案。
心神不集中的她,一不小心的手勾著男人的手。
嫣然愣了一下,趕緊撒開。
“對不起,祁總我馬上修改。”
男人往座椅上一靠。雙手交叉放在腹部上,神情淡淡。
“我希望這樣的錯誤不會再出現。”
“好的!”
沒臉的嫣燃,恨不得捂臉逃跑。但是還是維持了淡定,慢慢走出去。心裡狠狠的想。那個那個什麼春夢讓他見鬼去吧。
這樣的人會對她溫柔。
不是自已做的春秋大夢吧!
好不容易改了檔案。看了看時間。
到點兒了,要下班兒了,看了看面前辦公室毫無動靜的門兒。
嫣然猶豫的想,不知道自已該走還是不走。
本來按照她的性格她就是想走也是會上前打個招呼再走,但是因為自已今天捱了批評。
實在沒臉,不好意思過去敲門兒。只好拿著包,靜悄悄的走了
回到家的女人,洗漱完畢,躺在床上朦朧睡去
一片花圃,裡面異草叢生,奇花綻放,花香四溢,引來蜂飛蝶舞,令人眼花繚亂。
看到她來,他慢慢地站起來,他一手拿著合攏的竹冊,寬大的雪白衣袖輕柔地垂著,隨著風吹而輕擺,仿若雲一般輕緩,月一樣柔和。
男人站繁花深處,白玉的面龐被照映的猶如神祇。
春去秋來,夢裡的兩個人一直過著如膠似漆,琴瑟和鳴。與世無爭的日子。
突然有一天女人在坐在馬車上上街遊玩。在她進入一家首飾鋪裡,然後,平靜的生活被打破了。
那個跟周洋長得很像的男子,突然出現。跟土匪一樣,抱著人就向後院大步走去。
女人好像知道這這樣不對一路抗拒掙扎。
男子把人抱到室內關上房門。直接對著人瘋狂的親吻。
女人不從。
然後他又對著女人流淚大哭。一邊哭一邊說著什麼。
女人的心被男人漸漸哭軟了,推拒的手有些放鬆。
女人拿男人沒辦法,每過幾天都會出來和男人廝混一番。
紙終於包不住火,他們的事情到底是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