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槐英聞言,眼睛一瞪,“你休想,我這寶貝女兒日後可是要招女婿上門的,你那寶貝兒子你捨得?”
安南侯白了一眼阮槐英:“你這開什麼玩笑呢 ?”
他可就這麼一個兒子啊,雖說不是很成器,可到底如今也是入朝為官的了,假以時日,還是大有可為的。
阮槐英老神在在的,鬍子一挑,“不是你先開玩笑的嗎?”
安南侯:……
一旁的阮西野,眼眸一眯,想不到安淮州竟是暗地裡覬覦他的妹妹?
他得想法子去試試看,那小子有沒有資格。
至於安南侯夫人和謝芸都是失笑。
兩家人其實心裡都門兒清的。
這樁婚事不可能成。
兩家都是武將,若是在結為了親家,皇帝不樂意。
這也是為什麼,皇帝忌憚林阮兩家結親,卻還是賜了婚的原因。
林榮遠父子聽到裡頭的調笑聲,林昶怒極:“他們欺人太甚!”
林榮遠一把拉住自已兒子的手,只淡聲道:“回去!”
林昶掀開簾子扶著人上了馬車,忍不住怒罵出聲。
“他們簡直無恥至極,父親,依我看,咱們也不必要給他留什麼情面了!那可是我林家幾輩人積累下來的。”
“難道我們就這麼白白便宜她們做了好名聲?”
話音還未落,林榮遠一口血噴了出來,面色蒼白向後仰倒去。
“父親!!!”
林昶嚇壞了,疾聲道:“快快快,回府!!”
……
林家替三皇子還債這事兒也瞞不住人,只是都沒有放在明面兒上罷了。
下朝後,所有人都在悄摸議論著。
“林家是不是瘋了?”
“簡直荒謬。”
“這阮家是不是缺錢缺瘋了,竟然這般獅子大開口。”
“誰說不是呢,這是鎮國公提出的?”
“不是,聽說這事兒是他那個女兒提出來的。”
“宣陽縣主?”
“那也不能夠啊,林相居然能答應這麼離譜的要求?”
“是啊,原本我還想著阮家那丫頭退了婚,我家孫兒正好到了適婚年紀的,這下可不敢了。”
“沒得到時候婚事要是又沒成,也這麼敲我家一把,那我家那個還不得把我吃咯。”
“嗤——”
賈正德站在一旁聽著周圍議論紛紛,沒忍住輕嗤一聲。
手背在身後,沉聲道:“那些東西也未必是林家當真心甘情願給的,聽聞昨兒林相可是被抬著回到林家的呢。”
嘶——
周圍人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可是林相還不是給了。
人也不是傻的,大家稍稍一想便反應了過來。
這大概怕是還是同三皇子有關。
可是能叫林家忍著痛替三皇子還了這些東西。那便說明,他們想藏起來的是更大的事情。
其中一些收到過林家送來替三皇子收買人心的禮的都霎時反應了過來。
原來送的竟是阮家送來的東西嗎。
一個個頓時臉色都沉了下來。
賈正德冷笑,“有些事情,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安南侯站了出來,笑笑道:“賈公英明。”
周圍人都是震了又震。
林家到底是拿了阮家多少東西出去送啊,還還不上,不得以才只能以金銀這樣的紅白俗物來抵。
呵。
有人嘲諷,“活該。”
“我還當真是阮家那小女娘鑽進了錢眼兒裡去了,結果原是這般。”
“貪圖了未過門的外孫媳婦兒的嫁妝,難怪今日無顏來上朝呢。”
“呸,丟人啊!”
莫說是林家這麼大的世家了。
就是平常百姓家裡,也萬萬做不出來貪圖家中女眷嫁妝的事兒。
何況還是未過門的。
賈正德早前聽過自家老妻說起過阮家與三皇子退婚這事兒,也忍不住面露嫌惡。
這林家和三皇子當真是上不得檯面。
若是整個大邑偌大的江山交由這樣的三皇子繼承,大邑的氣運恐怕也要走到盡頭了。
十月底,天氣已經涼了下來。
三皇子府後門悄悄抬進了一頂小轎,三皇子府多了一名側妃。
秋雨洋洋灑灑的落了下來。
不如夏日的雨聲勢浩大,卻叫人覺得寒涼極了。
阮月見坐在簷下,仰頭看向天上厚重的霧霾,有些擔憂。
大哥哥還未回來,也不知南方的情況如何。
“青梧,我交代你做的事情如何了?”
一旁坐著繡花的青梧扭頭看向阮月見應道:“女郎,您放心,我早已吩咐了我們院中的人分批出去採買了。”
阮月見點點頭,“套馬,今日,咱們去糧倉看看。”
青梨好奇看著自已主子,“女郎,咱們買這麼多的糧食和布匹來做什麼?”
青梧嗔了青梨一眼,“咱們主子想做什麼都行,咱們聽著便是了。”
青梨嘟嘟嘴。
阮月見嘴角微微翹起,“今年這般冷,城中的流民們日子或不好過。”
“可是,每年冬日都有善堂,也有周邊的寺廟會施粥的呀,用不著咱們操心。”
“今年或許不一樣。”
青梨側頭看向阮月見,“可是,女郎,咱們買這麼多,要是都用不出去怎麼辦?”
阮月見淡聲道:“用不出去正好。”
“可是,那這些東西……”
阮月見眸底劃過一抹小狐狸一般的笑意,“反正又不是咱們自已的錢,這錢就等於是天上掉下來的,咱們怕什麼。”
青梨和青梧都是眼睛一亮。
對呀,這錢是坑了林家得來的,又不是花的他們鎮國公府的錢怕什麼。
阮月見忙著善堂的選址,忙得如陀螺一般,終於在十月中旬的時候,定下地方,準備動工了。
動工那一日,鎮國公府,蕭樾,還有安南侯府,賈老夫人等人都來了。
阮月見親自去拿起鋤頭挖出來的第一抔土。
十月底,第一場雪洋洋灑灑的落了下來。
大哥哥,阮無為也回到了京中。
阮月見看著雪花飄落,心中的不安果然應驗了。
這鵝毛大雪下了整整五日才停了下來。
連皇宮都有廢舊的宮殿被雪壓塌。
皇帝急怒,一口血吐了出來,病倒了。
蕭樾做主,派出監察院所有人前去幫忙修葺百姓們的房屋。
連軍中之人也都開始。
雪災嚴重,百姓們買不到糧食。
阮月見修葺的善堂,囤積的糧食一一都用了出來。
並言明瞭這些東西都是用林家得來的金銀籌備的。
一時之間,京中所有人譁然。
三皇子禁足已解,開始進宮搞事。
在秦卿卿的慫恿之下,貼身照護皇帝,給皇帝下藥,以為自已做的天衣無縫。
卻不知一切都被蕭樾的人察覺且替換了。
此時,去往秦卿卿老家的人也傳了訊息回來。
原來秦卿卿並不是秦家的外室女兒,而是皇帝南下時,寵幸留下的。
此事勘破後,秦與三皇子成了皇家醜聞。
蕭蘅對皇帝下毒一事被蕭樾捅破,皇帝醒來,蕭蘅徹底被皇帝厭棄囚禁。
無錯書吧男主逐漸掌握權勢。
皇帝越發疑心阮家,女主父親藉此交出兵權。
邊關戰亂,皇帝壓下所有朝臣的舉薦,派奸臣拿著兵權去打仗,戰敗,連失城池。
男主此時權勢正盛,以退為進,逼得皇帝派他去邊關,男主藉此求阮父做其副將,拿下敵軍。
皇帝同意。
女主跟在男主身後,一同打仗,感情升溫。
女主跟著爹孃遠赴邊疆征戰。
女主獲得軍功,返回京中,受到皇帝嘉獎,封為嘉定公主。
戰勝,男主以軍功求娶女主。
皇帝猜疑,收繳男主權勢,逼他交出兵權,男主同意。
表面父慈子孝,暗中給皇帝下毒,毒死皇帝,順利登基。
男女主過上羞臊的甜蜜生活。
寫不下去了,純純為愛發電的一個月。
老實說,大綱其實才走了一點點,但是資料太差,這本就割到這裡吧。
各位,有緣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