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李佳溫才恢復過理智,他撥通電話打給丁修卻發現無法接通……
接著他拿起外套頭也不回的開車前往李家酒會,他看著窗外忽明忽暗的景色心裡五味雜陳……
“他到底要幹什麼?李家酒會……上一世和他根本沒有關係,也和他母親沒有關係……這是為什麼?難道是那位大小姐?不管了先找到他再說……”
李佳溫一腳油門快速在馬路上飛馳,即便違反了交通管制,他也全然沒有在乎。
李家酒會的眾人看著丁修的模樣無不一驚,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面前溫潤如玉的男人居然面不改色的殺了人。
可是這與他們無關,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一個小人物消失而已,根本沒有必要去招惹一個瘋子。
丁修臉上的笑容依然沒有變化他彎了彎腰說:“不知李老先生可否讓我清洗一下?”
李家家主並沒有說話,丁修便自顧自的前往衛生間清洗血跡,眾人見瘋子走後迅速拿起酒杯恭敬的向顧寒清推杯換盞。
顧寒清看著面前虛偽醜惡的人群她由心底感到厭惡“服了,又留下我一個人,你們笑的好假……”
就在眾人互相自誇自吹時,大門卻被用力開啟,蘇父狼狽的站在眾人面前,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和一條野狗一般。
眾人先是一愣隨後爆發出一陣尖銳的笑聲“哈哈哈哈讓我瞧瞧是哪條野狗來了啊?原來是蘇家家主啊。哈哈哈哈……”
蘇父一臉黑線的看向正在大笑的人,發現他正是自已的死對頭……楊風的父親楊恭維。
楊恭維可沒少搶蘇家的專案,搶完專案後還意猶未盡的舉行釋出會大肆嘲諷蘇家。
蘇家早已被楊恭維激怒卻沒法反擊,蘇父只得記恨了好久好久……
但是現在一個明晃晃的機會表現在楊恭維的面前,他自然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讓蘇父感到難受的機會。
索性便帶領人群不斷嘲諷大笑,蘇父苦於李家家主的面子並明天動怒,反而無視他人嘲諷大步向屏風邁去。
就在這時一直在屏風後的李家家主突然說:“李家酒會,20年一次,一次一家只得來一人,你是不懂嗎?”
蘇父聽出了李家家主的意思明擺著不歡迎自已,可是他依然卑躬屈膝道:“李先生,那個孽障我會盡快處理的還望先生不要責怪我,全是那個畜生乾的。”
李家家主緊皺眉頭語言犀利:“哦,那現在你可以走了嗎?”
蘇父聞言不知所措,李家家主如此讓自已難堪,自已如何才能保住名聲?這成了個大問題。
他下意識看向一邊的顧寒清,眼神滿是狐疑,不久便轉化為憤怒,他發了瘋般衝向顧寒清卻被保鏢死死摁住。
蘇父腦海裡懵懵懂懂,無法理解嘴裡不斷大叫:“放開我!你們瘋了嗎?!敢抓我!?”
李家家主喝了一口茶隨後緩緩閉上雙眼……
丁修在一邊窺探情況,隨後看了看時間開始倒數……
“3,2,……”
“哐當!”一聲,李佳溫一腳踹開大門,第一眼便看到被壓在地上的蘇父。
他迅速反應過來,掏出自已的證件,便開始自報家門:“治安官!李佳溫,所有人不準離開!”
一陣鬨笑傳來,李佳溫尷尬的站在一旁。
押住蘇父的保安緩緩將手鬆開,後退到了一邊,這些財閥可以不聽從治安官 可是他們只是平民並沒有財閥的勢力,只能默默站好。
李佳溫上前扶起蘇父,隨後看向周圍嚴肅的說:“接到舉報,李家酒會有人惡意傷人,現在所有人不準離開現場。”
丁修步伐穩重的走了出來裝作驚訝的樣子說:“李警官!您怎麼來了?父親你怎麼……哈哈。”
面對自已狼狽不堪的父親丁修毫不猶豫的出言嘲諷,人群也緊跟大笑,唯一李佳溫一臉凝重。
蘇父面目猙獰的大聲怒號:“你個畜生!逆子!……”
李佳溫立刻制止蘇父的發言,他已經想到了丁修要說什麼。
果不其然丁修滿臉玩笑說:“父親,你對我的話,李警官可全部都聽懂到了,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傳喚我的律師了?”
蘇父被氣的渾身發抖,眼神低沉像是要噴出火焰,他不顧一切衝向丁修。
顧寒清在一旁冷冷看著心裡已經炸開了鍋“WC!那麼逆天嗎?兒子告父親!越來越顛了。”
丁修臉上依舊掛滿微笑即便被蘇父一拳砸到面門,他也只是後退幾步。
隨後丁修一腳踹向蘇父的膝蓋使她直直的跪在地上……
眾人看著這滑稽的一幕更加歡愉,不斷大笑,嘲諷聲大笑聲此起彼伏。
李佳溫剛要上前制止時卻發現丁修走上前遞了一把刀給蘇父,眼裡是無盡嘲弄:“來,殺了我。”
眾人聞言愣了一下,眼裡滿是震驚,嘈雜聲瞬間便消失,人們才發現丁修不是一般的瘋子,他是玩命的瘋子。
蘇父沒有多想撿起刀刺向丁修卻被李佳溫壓倒在地上,李佳溫急忙解釋:“蘇先生不好意思,你這是在犯法!”
蘇父嘴裡不斷叫囂不斷反抗卻被李佳溫死死壓在地上無法動彈。
丁修緩步上前戲謔的說:“李警官,他好像還有反抗能力啊?那我稍微保護自已一下不算犯法吧?”
說罷一腳踢向蘇父,巨大的力道直接將他踢暈在地上一動不動,壓在蘇父身上的李佳溫忍不住指責道
“你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丁修無視了他的話語轉頭上了警車,與此同時參加酒會的財閥都被帶走,李家酒會就這樣被破壞。
丁修安靜的坐在車上嘗試與周圍人聊天,可惜失敗了,他只能像孩子一般看著窗外……
“老天爺,感謝你給我的機會,現在……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