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蛋炒韭菜、清炒秋葵、紅燒鵪鶉、牛鞭湯、蒜蓉牡蠣、幹炸泥鰍、怎麼還有一碗血?
還有些看不懂的奇奇怪怪的菜式……
這些菜,怎麼感覺……哪兒哪兒都不對呀?
“主子……屬下怎麼覺得……這些似乎都是壯陽的?那碗,不會是鹿血吧?”江平的臉皺巴在一起。
“這些都賞你了!”蕭義恆冷冷地吐出。
這女帝,就這麼飢渴難耐嗎?
看來,這女帝是為了合宮之日,開始有所行動了。
這是怕,他家主子不行嗎?
還是怕到時候,他家主子身體扛不住,所以給提前補……猛?
江平渾身一顫!
如果是那種意圖,誰能吃得下呀?
一看就會倒胃口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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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身影出現在鳳儀宮。
李曉君緊閉著雙眼,蜷縮著身體,額頭上冒著冷汗。
李曉君的臉色蒼白,嘴唇失去了往日的紅潤,整個人看起來異常虛弱。
李曉君的雙手緊緊抱著腹部,似乎在承受著巨大的疼痛。
李曉君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蕭義恆本想來懲罰一下女帝的,可看見她痛苦不堪的模樣,竟有點於心不忍?
蕭義恆蹲下身子,用袖擺為李曉君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
當蕭義恆溫熱的手掌,觸碰到李曉君額頭的時候,李曉君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地握住了蕭義恆的手掌。
女帝的手,怎麼這麼冰涼?
李曉君嘴角微勾,掀起被子,把蕭義恆的手掌放到了她的……小腹上面?
蕭義恆被李曉君的舉動,驚得不知所措。
蕭義恆的喉結上下滾動。
蕭義恆溫熱的手掌,透過李曉君薄薄的裡衣感受到了冰涼觸感……
她的小腹竟這樣冰涼?
李曉君冰涼的小腹,透過蕭義恆的手掌感受到溫熱的氣息,容顏也隨之舒展開來……
透過手掌,有一股莫名的情愫在身體裡面蔓延……
這女帝的睡顏……真美……
飽滿的額頭……長而濃密的睫毛……鼻樑高挺……豐盈的嘴唇……
蕭義恆的手,不自覺地摸上了李曉君的唇……
好柔軟……
怦!怦怦!怦怦怦!
蕭義恆的嘴唇緩緩地靠近李曉君的唇……
“嗯……”
李曉君的嚶嚀聲,把蕭義恆拉回了現實。
該死!他剛剛做了什麼?
他不是來懲罰女帝的嗎?
他怎麼還親上女帝了?
蕭義恆羞憤不已得喘著粗氣……
蕭義恆緩緩地抽出自已的手,閃身離去。
***
明媚的陽光照進房間,金黃色的光線在牆上跳躍。
窗外的樹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
床上的李曉君緩緩睜開雙眼,她的瞳孔在初升的陽光中閃爍著光芒。
李曉君伸了個懶腰,感受到身體在溫暖陽光的照耀下漸漸甦醒。
李曉君坐起身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李曉君走到窗前開啟了窗,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
李曉君感受到空氣中瀰漫著花草的香氣和泥土的芬芳。
陽光繼續照耀著大地,溫暖著每一個角落。
李婉兒在窗外看到李曉君行禮後便走了進來。
“陛下!您的鳳體,是否有些好轉?”
“嗯!比昨日好多了!”
“那就好!初次來癸水,是挺難受的。陛下!有一件事情……不知當講不當講……”
“何事?”李曉君漫不經心地問著。
“那個……御膳房在聽聞,陛下您來了癸水之後,就把蕭皇子的膳食全部換成了……壯陽的膳食!而且,一日三餐都是如此!”
李曉君聽到李婉兒的話,差點就原地去世。
不……會吧?
她每天,每時每刻!都在想著怎樣開啟蕭義恆的心結。
想讓蕭義恆放下對她的恨意,放棄殺害她的想法。
御膳房的人真是好樣的,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竟給蕭義恆煽風點火呢?
這是盼著她早點死嗎?
“真是放肆!誰叫他們擅作主張的?”李曉君一臉氣憤得怒喊出聲。
李婉兒看著李曉君劇烈起伏的胸口,暗歎大事不好。
哎!御膳房的人,又得遭殃了。
“你去警告他們!以後不要再擅作主張,不然,後果自負!”
話落,李婉兒怔愣地看著李曉君。
發了那麼大的怒火,這就完事了?不嚴懲嗎?
“還不快去?”李曉君怒目催促。
“是!臣這就去!”李婉兒一溜煙沒了人影。
她怕走慢了,女帝會改變心意,要嚴懲御膳房的人。
李曉君走到床沿,整個身體都癱軟了下來。
當蕭義恆看到那些壯陽的膳食,他肯定更加的恨透她了吧?
蕭義恆肯定把她想成了飢渴難耐的女人吧?
她之前做的那些,肯定都前功盡棄了。
蕭義恆肯定以為,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要得到他的人吧?
蕭義恆此時此刻,肯定會把她想得很齷齪。
她現在真是生無可戀!
她絞盡腦汁,為蕭義恆所做的一切,都付之東流了。
不行!
得想辦法讓蕭義恆知道,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可不是為了要‘吃他’才下的功夫。
李曉君猛地站起身,來回踱步。
“陛下!攝政王求見!”
“進!”
武惠貞看到李曉君俯身行禮。
“皇妹!這一大早的,是有急事?”
要不是有急事,她一個日理萬機的攝政王,怎會一大早的來找她?
“皇姐!您來癸水,鳳體是否無恙?”
李曉君看著武惠貞關切的眼神,心裡一暖:“今日好多了!”
“那就好!皇妹這次來……是有一件大事!”
聞言,李曉君心裡咯噔一下!
大事?哎!
本來早晨醒來,心情美美的。
怎麼接二連三的……
“何事?”
“眾位大臣都聽聞,皇姐您來了癸水而高興!”
看武惠貞的臉色,這不是高興的表情啊?
看來,還有後續呢!
是啊,一大早的,不可能就為了說這些雞毛蒜皮的事。
“不過……要立皇夫的上書也源源不斷……”
突然,武惠貞變得氣憤不已:“哼!真是難得一見,這些大臣這麼積極呀!每次國家發生水災,戰事的時候都不見他們這麼積極的。”
立皇夫?……
是不是把其他的男人立為皇夫,蕭義恆就會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出於真心,想彌補他的呀?
等宮外的私宅置辦好之後,再把蕭義恆送出宮……
這樣一來,蕭義恆對她的恨意會不會減少?
這樣一來,足以能表明,她已經還蕭義恆自由的誠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