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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海上狼人殺]支線副本6 十分荒誕的事情

“什麼鬼?”

突如其來的強力拉力瞬間將剛鑽進從人牆的司昕給拉了出來。

而剛被拉出來的司昕很快反應過來是兄妹人從這上面掉下來了。

果不其然,在當他調整好視線的時候就剛好看到兄妹兩人在下降途中不斷撞爛伸出來的手臂。

感受到越過自已身體的殘之後,他就看到青年在極其有限的時間裡將格徒苒搭在了自已的身上,而在見到這一幕的司昕也是皺起了眉毛。

轟。

一聲悶響起,同時又伴隨著一聲著急的詢問。

“咳咳,老哥,哥,你沒事吧,你別嚇我。”

剛飄下來的司昕看到從青年身上毫髮無傷,爬下來的格徒苒

不,準確來說,是咳嗽了兩聲後爬下來的格徒苒後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荒誕,極其的荒誕。

司昕他自已的理性告訴他,這種事情絕不可能發生。

可他現在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確確實實告訴他這種違反常識的事情發生了。

先不說青年是怎麼做到在剛才交換位置,這種絕對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的。

就說格徒苒為什麼一點都沒有影響的從青年身上下來的。

而這時司昕靠近了一動不動的青年。

你的血呢?你嘴裡不應該吐血,胸口是凹下去,四肢在不斷的抽搐嗎?

再見到青年如同睡著了,一般一動不動躺在地上後,司昕的內心那種激起荒誕的感覺,在不斷的提高。

這一幕完全違逆了他腦海中的常識,即使被拉進莫名的副本中,他也始終堅信著唯心的世界,就有唯心世界的規則。

物質世界那麼就理應也有物質世界的規則。

而他自從進入到這個副本直到現在,他可以十分確定這個副本世界雖然擁有超凡這種唯心概念的存在,但是物質還是始終遵循著物質的規則。

而他這一路對兄妹兩人的觀察,他已經可以確定這兩人絕對是[普通人],他們身上沒有任何超凡這種唯心能力的體現。

不對,司昕頂著內心的荒誕,快速的回憶著這兄妹兩人這一路的經歷。

剛進入副本見到青年安慰少女,並從他們對話中瞭解到了一些資訊。

隨後的時間裡,青年一直揹著少女不斷的前進,期間,食用食物的次數屈指可數。

就這樣,青年十分正常沒有異樣的一直揹著少女來到了這麵人牆下。

而透過剛才青年的表現,能夠推測出在爬牆前,他患上了失溫症。

而在攀爬到七米半後,青年因為失溫症和身體力竭的原因短暫的陷入昏迷,而在此期間少女所抓的手臂以及安全繩綁的大腿發生了斷裂。

直到現在青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少女在旁邊不斷的呼喊。

首先,這一路的經歷的疑點有3個。

第一點,他們記憶的不對稱,這可以由AE基金會對他們記憶進行模糊化和刪除化進行合理化。

第二點,肢體毫無徵兆的斷裂,這可以由凍僵的身體本就不堅硬,可以解釋個鬼啊。

首先要知道的是,這個人強絕對不是人為的,它極有可能是個收容物,而這玩意兒竟然是個收容物,那麼組成他的屍體可能這麼脆嗎?而且在斷的時候完全沒有任何預兆。

這麼想的司昕飄到了落在地上的斷肢處,仔細看起了它的內部結構,隨後陷入了沉默。

好吧,第二個疑點好像也能進行解釋,這人牆組成的屍體可能真的就是普通的凍僵屍體,畢竟他也不知道這個人牆的資訊。

那第三點又如何解釋呢?

這第三點,就是兄妹兩人為什麼摔下來之後不符合他的認知的常識

如此想著司昕又陷入沉默,這他媽不就是兜了個圈,又回來了。

如此想著司昕再一次整理這一路的經過,安慰,揹著少女,休息,繼續揹著少女前進,出現低溫症的狀況,揹著少女爬牆。

兩分鐘後,司昕始終緊皺眉頭的看著已經雙眼無神的格徒苒拖著青年的身體朝著人牆的底下前進,而也就在這時一陣猛烈的狂風,恰好的出現。

將人牆下的一些堆積一起的積雪給吹開,露出了各種情況,靠著牆壁的冰冷屍體。

有獨自拿著兩個揹包相擁的,有相互摟肩表情惆悵的,還有一個獨自身旁擺著人骨的。

這似乎像是給格徒苒展示了不同人的結局。

而司昕秉持著不能遺漏資訊的態度迅速的掃了一眼,而也是這一眼他也瞬間明白了這三種狀況後面代表的含義。

第一個拿著兩個揹包的人拋棄了朋友。

第二個相互依偎的人相互扶持到了這裡一起死亡。

第三個他在這裡吃掉了他的朋友。

三個代表著背叛,共死共生,人性。

不過這裡馬上就會迎來第四個結局[親人]。

只見格徒苒擦了擦臉上的汗後,成功的將青年拖到了人牆的底下。

隨後司昕就見到格徒苒利用斷肢所延伸出來的骨頭開始不斷的刨地。

沒過多久就刨出了一個剛好能讓屁股坐進去的土坑。

然後司昕就看見格徒苒將青年的身體固定在土坑,在利用人牆上延伸出來的殘肢將青年的身體固定成了一種姿勢後,她就脫掉了自已的褲子,露出了從大腿根部到小腿的細長傷口。

而這道細長傷口上明顯有被針線粗略縫合的痕跡。

而飄在他們身旁的司昕,再見到這一幕,表情疑惑內心十分不解,格徒苒這個樣的操作使司昕暫時在這時候放棄了對這一路潛在的疑點的探究。

司昕只見格徒苒面無表情的拆掉了大腿一側的細線,撕開已經癒合了一點的傷口,利用手指沾了鮮血。

隨後就在青年身後人牆上的空餘部分寫道。

[格徒苒與他老哥格利的埋骨之地。]

[格徒苒喜歡格莉,我們永遠是家人。]

在寫完這句話後她蜷縮在了青年的懷裡,而她伸手將一旁的手臂搭在了自已的肩上。

就這樣保持著這個姿勢不動的同時哼起了在她記憶中格利拿著畫本向她分享的那首歌曲。

司昕在滿足內心的好奇後,再一次挖掘著這一路的那個潛在的疑點。

至於格徒苒,司昕只能說這個副本還沒有結束。

就這樣司昕聽著格徒苒索亨唱的一遍又一遍的歌謠的同時,挖掘著兄妹兩人所經歷的潛在的疑點。

大約過了三分多鐘後,已經有一些猜測的司昕就在這時被格徒苒這時所傳出來的聲響吸引目光。

在轉頭司昕就看著渾身冒汗,聲音低迷哼唱的格徒苒。

而這時一陣狂風又十分恰好的在這時候吹起,引來了積雪蓋在了兄妹兩人的身上。

而聽著耳旁依舊存在的歌聲,看著眼前正在發生的一幕,司昕腦海中瞬間意識到那個潛在的疑點。

一路揹著少女的青年,以吃不飽的狀態十分正常的背了少女一路,期間流了很多汗,卻偏偏在爬牆的時候得了失溫症,再加上合理與古怪並存的其餘疑點。殘肢斷裂,青年甦醒的時機,違反常識的事情在眼前發生,場景恰到好處的變化,停的雪,起的風。

這一切,彷彿如同小說,喜劇舞臺上那般進行著演出。

而這個舞臺的主角正是格徒苒。

最後一塊拼圖瞬間復位,司昕內心的那種荒誕感也在這時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