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露著光溜溜的屁股蛋癱坐在灌木叢上,感受著屁股蛋上傳來的劇痛,止不住的哀嚎,要不是現在他動彈不得,他早就痛得在地上打滾了。
漸漸的,許大茂止住了哀嚎,怨毒的朝上方看去,卻發現窗戶早就已經被關上了,嚴絲合縫,沒有留出一絲縫隙來。
“特麼的,好你個章宇,敢做不敢當是吧!真是個慫包。”
“我告訴你這件事我和你沒完,你這已經屬於故意殺人了,明天我就去派出所舉報你,我看你到時候還能不能這麼硬氣,哼。”
罵罵咧咧了幾句,見窗戶還是緊閉著,許大茂自感有些無趣,又罵罵咧咧了幾句就想起身離開,去派出所找小民警李愛國給自己做個證。
無錯書吧但許大茂這時候驚恐的發現無論他怎麼使勁,甚至都已經使上吃奶的勁了,胯部以下的地方還是沒有一丁點的反應,動都不帶動的。
完了,自己該不會是摔癱了吧!
許大茂瞪大眼睛,驚恐萬分的想到,他著急的伸出手往大腿上狠狠的掐了掐,嗯,不痛!不痛!
他臉色灰敗,雙眼無神的看著自己的兩條腿,怎麼就癱了呢?怎麼會呢?
一陣凜冽的寒風吹過,許大茂打了一個寒顫,從絕望中回過神來。
好冷,許大茂被凍得臉皮直顫,牙齒咯咯作響,緊了緊身上僅存的棉襖,雙手費力的往下扯,但一往下扯,寒風就不斷的從領口裡鑽入,凍得他打哆嗦,而且再怎麼扯也不能把他整個人都裹進去。
至於褲子,他望了一眼隨著寒風飄蕩而高掛在樹梢上的褲子,再瞧了一眼自己沒有絲毫知覺的雙腿,有些欲哭無淚,這是天要亡我啊!
許大茂也沒辦法了,只好顧頭不顧腚了。
他不是沒想過讓章宇和婁曉娥幫忙抬自己一手,但是無論他怎麼喊怎麼叫,二樓的房間始終沒有一聲動靜傳來,明顯是不想搭理他。
無奈,許大茂也不再白費力氣了,在森冷的寒風中苦苦挨著,能多堅持一會就多堅持一會,怎麼說也得堅持到有路過得好心人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許大茂就這麼僵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每次牆外有車或者人路過,他都會大聲的喊叫希望讓路人聽見,但寒風呼嘯又有多少人聽得到,就算是聽到了,也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匆匆離開,生怕惹上什麼不該惹的事。
就在許大茂在寒風中受苦受罪,苦苦求援的時候,章宇和婁曉娥則待在充滿溫暖的房間裡互訴衷腸。
“章宇,許大茂不會摔死在下面吧?”
婁曉娥從被窩裡裡鑽出來,看著章宇,臉上憂心忡忡的。
章宇看著婁曉娥這副模樣,調笑道:“怎麼?擔心他了?”
“呸!你胡說八道什麼!”
婁曉娥啐了章宇一口,有些不忿的說道:“怎麼,你和許大茂一樣都有那方面的癖好?”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有什麼大病啊!”
“曉娥姐,這話你可別亂說,我章宇做人可是坦坦蕩蕩,清清白白,正直得不能再正直了,才沒那種下賤的愛好。”
章宇拍了拍胸脯,義憤填膺的說道,顯然對婁曉娥的汙衊很是不滿,要知道從來只有他章宇給人送帽子的份,哪裡會輪得到別人給他送帽子,這種事別說現在了,就算是以後都不可能發生的。
“戚,誰知道呢?你們男人心裡不就喜歡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就像你,就喜歡看我出醜。”
說到這,婁曉娥有些不滿的撅了撅嘴,“壞傢伙。”
想起剛剛那些羞人的事情,還有自己明明都已經喊停了,這壞傢伙還是不肯放過自己,她心裡就有些氣不過,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章宇腰上一擰,以此來發洩心中的羞怒。
章宇有些吃痛的咧了咧嘴,剛才在床上的時候,怎麼沒發現這小少婦勁怎麼這麼大呢?
章宇反手握住婁曉娥正在作怪的小手,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曉娥姐,別人不知道我,你還能不知道我嗎?我的興趣愛好從始至終都有一個啊!”
“怎麼說,咱們現在是繼續啊?還是怎麼著。”
章宇的眼睛賊溜溜的瞄向了婁曉娥飽滿圓潤的挺翹,意有所指。
婁曉娥有些懵了,怎麼又繞回到她身上去了?
回想剛才所遭受的痛楚,她就有些不寒而慄,自己當初怎麼就想不開,竟然答應章宇這種事情。
她都有點想要回到過去,給那時候的自己來上幾個大嘴巴子,讓你賤,現在好了吧,嗚嗚。
菊花殘,滿地傷。
看著章宇直視自己的眼睛,婁曉娥的神色變了變。
聲音裡夾雜著些許羞怒的說道:“章宇,聽話,咱別玩那一套,實在太羞人了,而且還痛,曉娥姐扛不住的。”
章宇直視著婁曉娥的略帶薄怒的眸子,絲毫沒有退讓的說道:“曉娥姐,都到這份上了,你怎麼還打退堂鼓。”
“不行,今天我說什麼也要完成這項工程,說什麼也不能爛尾。”
看著語氣堅定,面容冷峻的章宇,婁曉娥不禁嚥了咽口水,感覺現在章宇的狀態有些不太對勁,彷彿是黑化了一般,要不然怎麼會對她這副模樣,要知道以前對自己都是一副笑臉的。
雖然也有嚴肅的時候,但是從沒像過今天這般讓她心生畏懼,讓她想不明白的是,章宇怎麼會突然對她這種態度,是吃許大茂的醋了?
不太可能,章宇心裡也清楚,她和許大茂之間早就沒有瓜葛了,已經是老死不相往來的仇人了。
那就只有最後一種可能了,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果然,這壞傢伙是吃定自己了,想到這,她就有些氣鼓鼓的說道:“不行!我有些累了要睡覺了。”
章宇嘴裡默默咀嚼了幾遍,低下頭嘴裡低聲唸叨著,“不行?不行?”
嘴裡唸叨著,章宇就猛然抬起頭來,直視著婁曉娥的眼睛,機械式的再次重複道:“不行?!”
一模一樣的話語,仍舊是一樣的語氣,一樣的人說出來的話,但婁曉娥心裡就是有些不好的預感,險些態度就軟了下來。
但是一想到章宇剛剛對自己的態度,想到以後章宇夜不歸宿,讓自己獨守空房,她就有些接受不能,婁曉娥心裡雖然害怕,但還是嘴硬的說道:“不……不行。”
聲音顫抖,一點都沒有富家千金的威嚴。
她自己今天要是再這麼輕易的給了,以後章宇怕不是要視自己為草芥了,雖然其實她剛才已經給過了,只不過是沒有完成最後一步而已。
章宇自顧自的點了點頭,自言自語一樣的說道:“很好,不行,不行是吧。”
“既然這樣,曉娥姐,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語氣十分的平淡,沒有一絲一毫的憤怒,或者說章宇從頭到尾都沒憤怒過,只是想和婁曉娥玩一些更有趣,更好玩的內容。
章宇是一個非常合格的行動派,說幹就幹,沒有絲毫的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