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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這看起來像鬼上身了

特種兵頓時尷尬無比:“sorry,sorry……”

“國王的衣服沒了確實不太好,但這,這也許是……皇帝……的新衣?”

古白:“……”

神經病。

古白把硫酸銅溶液遞給警察,換個杯子繼續溶。

特種兵尷尬得也不想再說話,轉頭將布料放在桌上,警察把硫酸銅溶液澆上去。

吧檯外的幾人看到白色布料變成藍色,頓時喜上眉梢。

他們剛才一直都在擔心藍色布料的事情,現在終於得到解決了。

如古白所說,規則提到了,就肯定是可以做到的。

如果無法做到,那就說明規則是假的,那大家都完了。

賭神把酒平均分到了每個人的杯子裡。

“一個杯子裡倒了一點。”

“這樣能行嗎?”小日子教師端起酒杯深深懷疑,“這麼少的酒也算一杯嗎?”

賭神聽到他竟然還敢有意見,一把奪過他的酒杯。

“你什麼都不做,拿得倒是挺快,我說了要給你嗎?”

棒子長跑運動員也已經拿了一杯酒,聽到這話,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就乾脆拿著了。

教師被賭神吼了一頓,連忙鞠躬道歉,“私密馬賽。”

賭神氣呼呼的轉身眼不見為淨。

終於,吧檯裡藍色的布出爐了。

警察趕緊幫忙把布料蓋到那些紅色酒水的杯子上。

所有人都感覺活下來了。

剛才找不到藍色布的時候,大家真的是絕望了,都以為自已死定了。

古白從吧檯裡出來,端上一杯藍色的酒水。

“得去蹦迪了,時間拖久了容易出變故。”

澳洲賭神也是這樣覺得,他認為這是賭神的直覺。

他端著酒杯率先朝墳頭走去。

他是個勇士,他站在了墳頭之上。

他的身體開始扭曲,雙腳蹦起來,頭顱左右前後不停甩動,就像是被放在鐵板上炙烤的泥鰍。

他的表情扭曲,看起來詭異非常,不知道是不是在求救。

更詭異的是,他這麼大幅度的蹦跳,酒杯裡的酒水就像粘在了杯子上,一滴都沒有灑出來。

端著酒杯的幾人都沉默了。

外界在忙忙碌碌搬家的觀眾也對此發表了意見。

國王的新衣:「這看起來像鬼上身了。」

這背不拔罐可惜了:「這條規則肯定是陷阱,墳頭蹦迪一聽就不吉利。」

……

古白端著酒杯邁開了腳,再次提醒大家。

“我們也要找個墳頭站上去,規則就是這麼寫的,儘管沒卡死時間,拖久了也肯定會出事。”

話是這樣說,但看到賭神這麼詭異的舞姿,還是很滲人的。

教師退縮得最快。

“規則只是說要拿一杯酒站上去蹦迪,並沒有說必須上去,也就是說我們可以不上去。”

他自認為自已這個邏輯滿分。

特種兵看著自已的燈籠有些猶豫。

她把燈籠裡的規則看了又看。

【一:燈一旦點亮就不能熄。】

【三:只要你提燈去巡視墓地,你在這片墓地就是安全的,一旦你開始巡視墓地,燈就不能離手,燈一離手,你就要趕緊離開墓地。】

“燈不能熄滅,燈也不能放下。”

所以不能去蹦迪。

或許提燈人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提燈人不蹦迪也沒事。

畢竟只要一直提著燈就是安全的。

而且她還要去巡視墓地。

特種兵做好了決定,她沒有去蹦迪。

而古白已經選好墳頭站上去。

他也開始蹦躂起來,不停揮舞著雙手,扭動身體,看起來非常快樂,就是破爛的衣服看起來有點抽象。

大毛警察也動身了。

“規則要麼是真的要麼是假的,現在看來規則是真的,那就按照規則來。”

他大步跨上墳頭。

預想中的神秘力量和頂級恐怖並未出現。

只是腳下的鼓點太重,雙腳必須跳起來,只是音樂在腦子裡盤旋,身體不由自主的跟著旋律擺動起來。

這旋律搭配這強烈震動的鼓點,帶給人一種奇妙的感覺,有些銷魂,有種慾望噴發,卻又始終無法破開牢籠,於是只能不停的扭動身體,甩動頭顱。

彷彿這樣才能得到釋放。

停留在平地上的人看到警察和國王這副怪異模樣,心裡更加發怵。

小日子教師連連後退,“我不上去,你們要去自已去。”

其他人始終躊躇,沒說去,也沒說不去,就這麼拖延著。

棒子長跑運動員轉頭看向規則。

“規則沒有強調必須現在去蹦迪,我們可以做點別的,我覺得規則三也很危險,我們應該把重心放在規則三。”

【三:每個墓前都有三根香,熄滅了一根香要立即遠離,熄滅了兩根香,要趕緊蹦迪,要是熄滅了三根要馬上離開墓地。】

小日子教師連連點頭,“對,要是都上去蹦迪,香熄滅了都沒人知道,我們應該注意這些香。”

大廚和戰地記者看了看墳頭,又看了看規則。

如果只有自已一個人,他們也許會很著急,但看到身旁還有其他人,他們就不怎麼著急了。

甚至順著坡下了臺階。

意呆利大廚:“這條規則裡的三根香都特地交代,我也認為這條規則最危險。”

五印戰地記者:“我們只要注意這條規則,不再冒險,肯定能活到天亮。”

他們都這麼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特種兵覺得差不多了,提著燈籠再次去巡視墓地,四個人的目光齊刷刷盯著她。

教師推搡了一下長跑運動員,長跑運動員往前了兩步,無聲的跟在特種兵身後準備動手。

特種兵忽然回頭,燈籠映照著她的臉。

有殺氣!

長跑運動員嗖的一下就退回到了吧檯前。

教師低著頭假裝自已什麼也不知道。

大廚和戰地記者也是東張西望。

他們不是沒想過硬搶,但是這個女人的身份是特種兵,身法靈活,打人又痛,下手又狠,跑得也快。

尤其是先前追著她搶燈籠的人全死了,他們可不想死。

特種兵掃了他們一眼,目光暗含警告,看他們都老實了,才提著燈籠繼續走。

原地就剩下棒子長跑運動員,小日子教師,意呆利大廚,五印戰地記者。

四個人你看我,我看你,誰也沒有去蹦迪。

沒多久,烏雲散開,露出一輪圓月。

月光灑在大地,如日光般明亮,地上的一切都變得清晰起來。

一個個小山包開始鼓動,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出來曬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