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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齊緲

雲亭微笑:“不會呀,請問你是?”

“我叫齊緲,家父齊焦。”小帥哥有些靦腆的自我介紹。

雲亭回憶了一下,好像是有齊焦這麼個人,記不清是幹什麼的了,她的神色中不禁有些疑惑,齊緲見狀,又補充道:“是雲齊傳媒,我們兩家有過合作。”

雲亭恍然大悟,齊氏在傳媒業一直是實力強勁的龍頭存在,當年父親進軍娛樂業時,曾經和齊氏合作了開辦雲齊傳媒公司,主要負責昭南那邊雲氏娛樂的影視製作、媒體開發等業務。

她落落大方地準備與齊緲握手:“久仰久仰,我叫雲亭。”

齊緲的臉霎時紅了,他也伸出手,輕輕地與雲亭相握,聲音有些發緊:“幸會,好巧你也來參加這次晚宴,我之前還沒有聽說……”

雲亭笑著答道:“一個朋友邀請我來的,我也很想見識一下昭北的各界名流。”

齊緲見狀,熱情地向她介紹:“聽說今晚的公益拍賣會有好東西,好像是一對玻璃種翡翠手鐲。”

雲亭對珠寶不是很感興趣,但為了不冷場,還是笑眯眯的同他就這個話題攀談起來。

在人群中抽空第無數次瞥向雲亭的許佳辰,看到雲亭和一個小年輕有說有笑,他握著香檳杯的手青筋畢現,平靜的眼底閃過一抹陰沉,恨不得把她抓到身邊關起來,這丫頭為什麼不能安安生生地坐著,總是這樣不讓他省心。

他正想走向雲亭所在的角落,突然有人喊住他:“佳辰!真是好久都沒見你露面了啊。”

是路仲軒路叔,這幾年沒少扶持他的一位長輩,父母年輕時的好友。

他只能停下腳步,和路仲軒契闊起來。

“最近商場和酒吧的生意怎麼樣?”路仲軒一臉慈愛的看著他。

“託您的照顧,還不錯。”許佳辰面對這個叔叔,隨意中也帶了幾分親暱。

兩人碰了杯,剛好有waiter路過,許佳辰放下空杯,正準備與路仲軒告別。

路仲軒卻又給他遞了一杯酒,攬著許佳辰的背,跟他邊走邊聊自己的玉石生意。

許佳辰只得耐著性子聽。

一旁的雲亭卻和齊緲相談甚歡。

她笑眯眯地聽著齊緲幫她介紹場中各界人士的姓名背景,時不時地衝他甜笑一下,齊緲很有成就感,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倒給她。

雲亭突然問他:“你知道許佳辰是什麼人嗎?”

齊緲思索了一下:“我也剛從國外回來沒幾個月,這幾個月認識的人裡沒有許佳辰,但我聽說過他,他很厲害,幻夜旗下商場和酒吧都很紅火。”

雲亭繼續追問:“那他家裡是什麼背景啊?”

齊緲愣住:“這我還真不知道,大家好像都預設,他是自己出來創業的,沒有聽別人說起過他家裡人。”

雲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許佳辰終於和路仲軒分了手,他捏著酒杯大步走向雲亭。

雲亭還在和齊緲相談甚歡,俏麗的臉上滿是盈盈的笑意,甜美無辜的氣質引得齊緲一直微紅著臉哄她開心。

許佳辰的臉色更黑了。

雲亭見他走了過來,還非常好心情地向他打了個招呼。

他長身玉立,氣勢逼人:“過來。”

雲亭悄悄翻了個白眼:“幹什麼?”

許佳辰見她不以為意,臉色更冷更臭了:“帶你去個地方。”

雲亭不情不願地站起身,對一旁呆楞住的齊緲說:“失陪一下,我陪這位朋友去發個瘋。”

齊緲連忙點頭:“好的,亭小姐,我們一會兒拍賣會見。”

雲亭挽住許佳辰的胳膊,回頭對齊緲甜笑著告別,卻被許佳辰突然加快的腳步帶得差點一個趔趄。

她沒好氣地掐了許佳辰一把:“你幹什麼!”

許佳辰沒有吭聲,繼續帶著她往電梯的方向走。

雲亭使出渾身的力氣,好不容易拉著許佳辰站定,阻止了他的腳步:“你要帶我去哪?”

許佳辰涼涼地看著她:“拍賣會還得一會兒,帶你去休息。”

雲亭懷疑地看著他:“你會這麼好心?”

許佳辰面無表情。

雲亭噗嗤一笑,拿過他手中的酒,啜了一口:“剛才吃了幾口蛋糕,好膩。”

許佳辰看她喝了半杯左右,伸手拿走,不讓她繼續喝了:“去客房,我讓他們給你燉盅湯。”

雲亭坐了半天,也確實累了,不再跟他對著幹。

許佳辰帶她去了頂樓的套房,雲亭只覺得頭暈乎乎的,又困又熱,中央空調早已被客房管家提前開啟,面板接觸到微涼的空氣,變得微微粉紅,她的臉逐漸像熟透了的蜜桃,有些不自然的酡紅。

“偉業集團的酒這麼帶勁嗎……我好久沒有喝醉的感覺了。”

雲亭趴在大床上迷迷糊糊地吐槽。

許佳辰看她一副醉倒的樣子,有些恨鐵不成鋼:“不能喝酒為什麼不提前說。”

雲亭反駁:“誰說我不能喝了,姐姐我混跡酒場多年……外號就是千杯不倒……”

許佳辰冷笑,打客房電話讓他們送些清淡的粥湯上來。

雲亭已經不知不覺睡著了。

她睡得並不踏實,眉心微蹙,平日裡冷白的面板微紅,許佳辰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的睡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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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像發了神經一樣,那麼見不得她和別人笑。

甚至別人多看她兩眼,他都想把她藏起來。

手機響了,是阿孝。

為了不吵醒雲亭,他壓低了嗓音:“什麼事?”

“辰哥,今晚要拍賣的翡翠手鐲,好像出問題了,偉業的高層都在往會議室趕。”

許佳辰看了一眼雲亭,她呼吸雖然沉重,睡得還算安穩。

他抬腳往門外走:“繼續盯著,出現任何情況隨時聯絡。”

看來晚上要有一場好戲了,總算不辜負自己深入虎穴這一趟。

雲亭只覺得自己忽冷忽熱,躁動不安,睡了一陣之後,渾身出了一層薄汗,尤其是渴得不行,嗓子冒煙。

她從床上爬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吧檯,拿起一瓶礦泉水想喝,卻雙手發軟,怎麼也擰不開。

客房的門鎖突然“滴滴”響了兩聲。

有腳步從身後靠近,雲亭以為是許佳辰,她頭也不回地抱怨:“你去哪兒了,快幫我把水開啟,渴死了。”

腳步聲頓了頓,繼續向前。

雲亭還在搗鼓礦泉水,突然一隻大手罩在了她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