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行本來就是危險的,不保護你們,我還接個什麼任務?好好待著,聽話。”
宋錦墨想上前,對上了聽野的眸子頓時安靜了下來:“小錦聽話………”
宋宴秋回頭看了一眼宋錦墨,滿眼都是恨鐵不成鋼,而聽野早就推開門衝出去了。
子彈聲響起的一瞬間幾乎讓他瞬間緊繃,心中是無以言說的恐懼。
“阿野………”
“哥,阿野讓我們別出去。”
宋錦墨一把抓住了宋宴秋的手,氣的宋宴秋差點打人。
“她說的話你還真聽啊!!”
宋錦墨:“可是阿野這麼多年,都是這樣過來的,不是嗎?”
“你………”
聽野出了書房才發現一樓的正門處已經有傭人死了,這事比她想的複雜,很顯然對方是不會輕易撤退了。
不過………這對於她來說,倒是好事。
她小心的跑到了房間,直接拉出了床下的行李箱,從裡面取出了一把狙擊槍,一瞬間整棟別墅陷入了漆黑,連帶著花園中的燈也都消失不見。
聽野老規矩看了下彈夾後直接到了視窗旁,不緊不慢的裝上消音,視線打量著外面漆黑的樹叢。
其實宋家這裡的是不適合狙擊手埋伏的,可是偏偏周圍有太多的樹………以後還是讓他們改改吧。
聽野將槍架起,一睜眼周身氣勢頓時變了,她看著瞄準鏡當中,不苟言笑的她眼中的殺意盡顯。
子彈猛的射出,槍後座抵在了她的肩膀上,她直接拿下槍轉身出門,根本不需要回頭去看。
門開啟的一瞬間,手腕上滑下手刺直接握住,在開門的一瞬間,橫劃而過,鮮血頓時從對方的脖子中噴湧而出落在了她的臉上,在這漆黑的深夜多了幾分詭異。
聽野一腳將人踹開,直接將手刺甩出扎入了另一人的脖子,頓時兩人便沒了生息。
聽野邁開一步,彎腰拔出手刺,直接離開,剛進樓梯,便和一人對視上她手中的狙擊槍轉了個方向,頓時擊中對方的鼻骨,在對方彎腰的時候,手刺直接劃破了喉嚨。
“哎………”
她抬起頭緩緩嘆了口氣,不緊不慢的向著上面走去,經過窗戶旁時丟出了幾顆小球,小球在空中頓時變成了幾個小型飛行儀。
聽野到了天台,剛開門便安靜快速的奪走了幾個人的命。
“AE,讓人來宋家清理。”
AE:【是!老大,根據熱能探測,在花園中還有3人,還有書房那裡聚集了不少的人,應該是衝著宋家兄弟去的,你需不需要………】
“不需要。”
聽野架起槍,哪怕在家她也習慣穿黑衣,一身黑衣的她在黑夜中不易被發現。
她看著手錶上宛若蜘蛛網一般的檢測儀,上面有著幾個紅色點,她飛快的找到人,手中的槍毫不留情直接一擊致命。
“他們很強,我相信他們。”
AE:【老大,他們發現你了,轉正門,有人想跑!】
聽野著急的跑到天台的另一邊,直接跨過花壇,撞上了護欄的一瞬間,手中的槍已經射出了子彈。
看著下面的人倒地不起,聽野看了看手錶上的定位,不自覺的便移到了書房那邊。
她的面色很冷,在夜晚的狂風中顯得有些孤寂,聽野的任務是保護二人,其實不應該為了一時的擊殺直接離開,這很顯然是聲東擊西。
可是………殺手不可以有弱點,她覺得………他們或許不是弱點………
AE:【老大!蹲下!!】
無錯書吧聽野在聽到聲音的一瞬間便蹲下了,她佔據高點,這是絕佳的優勢。
“本來還想留活口………找死………”
她蹲下身子直接跑到了遠處,看著對方移動的位置,她的動作飛快,甚至起身便開槍,根本沒有瞄準。
這是多年的實戰經驗,宋家的地理環境在這裡,他想要往旁邊躲藏只有那麼點選擇,而在這時間內,他能完成的移動也只會在那裡。
AE:【花園沒有了,只有別墅裡………老大,你這樣把他們丟下,宋家兄弟不會死吧?】
聽野:“管好你該管的,我要在最短的時間見到收尾的人。”
AE:【好嘛好嘛~】
聽野直接將繩子綁在了一邊躍下了樓,到了最初那個狙擊手埋伏的地方,這裡早就只剩下屍體了。
聽野到了他最初躲著的樹上,在瞄準鏡下,書房面前的所有人都變成了活靶子,宋家的這裡本來是落地的琺琅窗,七彩的玫瑰玻璃,很漂亮,很可惜,有人把它打碎了,成了自已的狩獵地。
她看了看彈夾,子彈直接擊中了一個正要進書房的人的太陽穴,宛若一開始的宋錦墨那般,只是宋錦墨躲過去了,他很可惜,沒有躲開。
很顯然眾人都發現了她的存在。
宋錦墨看向宋宴秋,眼裡有些喜悅:“都說了,不能亂跑,阿野會來救我們的。”
宋宴秋看著面前早就成破爛了的門,還有那些想要離開卻被子彈沒入血肉,鮮血染紅牆壁的人。
“你像個傻子。”
宋錦墨緩緩起身搖搖頭:“沒事的,受傷的話,阿野會心疼小錦的………”
“所以你才要幫我擋?”宋宴秋有些心累的閉上眼,剛剛他要開門的一瞬間一把刀便砍了下來,是宋錦墨將自已拉了過去,用背接了下來………
宋錦墨:“不………因為是哥哥………”
他笑了下,坐在一旁感覺眼睛有些重:“小錦困了……哥哥………”
宋宴秋看著他背後的猩紅,看著門口的屍體想必聽野已經能處理接下來的事了。
他拿出醫藥箱直接將宋錦墨上身的衣服給剪了,看著那顯眼的刀傷嘆了口氣:“我先給你止血,你睡會吧,待會讓醫生來給你縫合。”
宋錦墨點點頭背對著抱著椅子,將臉靠在了椅背上便閉上了眼:“要告訴阿野………小錦……很乖………”
宋宴秋拿著酒精毫不客氣都直接把他的傷口清理著,可是剛清理到一半就看見了門口那身上沾著血的人,在這樣漆黑的夜晚顯得有些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