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說:“今天你幫我預訂一下海天灑店包廂,我想和二十個手下今天晚上好好喝一下灑,幾十年因為這枚彈殼,不能喝灑,今天彈殼拔出那個位置,我要好好的暢飲享受,男人沒有酒,生活就沒有樂趣,好像一個男人沒有婆娘一樣。”
軍長是一位性格豪爽的軍人,他不缺錢,第一次來落山這個地方,第一次喝那麼好的茅臺灑,灑店裡每一道菜都很美味,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的吃物,心情非常的愉快。
你也就在海天灑店住下,今夜是他一生中睡過最香的一次。
第二天早上九點鐘,黃加道和他約好,九點鐘在酒店等他來幫忙治療。
唐山軍長八點鐘起來吃早餐,九點準時的在房間等他。
黃加道敲了一下門,“門沒有鎖,進來吧!”
黃加道叫唐山睡好,今天我繼續用氣功幫你把彈殼吐出來,”
無錯書吧黃加道先用氣功慢慢的從下向上摧,推到一半的時候,用手從軍長的胸部一摸,一股真氣,向軍長的胸部注入,“怎麼這麼舒服,你一摸身體裡面就暖暖的。”
話剛說完,他忍不住哇!的一聲一口粘粘的垂液包著彈殼吐了出來。
“出來了,出來了。”
軍長高興的像小孩一樣,就差跳起來了,激動的眼淚掉了下來。
剛剛你摸了我的胸部,那股暖流,就像早上剛升起的太陽,暖烘烘的,就像寒夜裡一碗熱呼呼的小米粥一樣,太神奇了,真無愧是小神醫,華佗再世。
黃神醫可以再摸一下嗎?讓我再感覺,感覺,那種回味無窮的味道。”
黃加道:“那是真氣,沒有內勁的人是做不到的。
想我再摸你一下,這一次不是摸胸部,來吧,手放在軍長的腰部。
“哇瞎!太爽了,你收徒嗎?教教好。”
“你學不來,要有宗師武者才可以。”
剛治完病,黃加道的父親黃機打來電話,叫他現在回去,是姑姑的小孩的和姑夫過來,想借錢。
在家庭困難的時候,沒有一個親戚幫過他家,父母出去向他們借錢,都像老鼠見到貓一樣躲得遠遠的。
黃加道開車回到家中,就看到大廳的桌子上,有一點柑子,他猜肯定是姑姑的小孩拿過來的。
姑姑在家裡說不上話,家庭大小事都是姑夫作主,十二歲那年是姑姑送他上山,這一點黃加道都銘記於心。
“聽爸爸黃機說家庭變故後,他被人打傷,沒有錢住院,姑姑從家裡拿五百塊錢給他,被姑夫知道後,跟著過來要了回去,還打了姑姑,後來姑姑要是偷偷過來看爸爸,被姑父知道不是打就是罵。
知道他回來這段時間,開了藥廠,開了酒店,生意好出了名,住上豪宿,開著豪車,現在三天兩頭來巴結。”
黃加道走進大廳看不到人,走到家裡的花園那裡,看到母親陪著姑父謝文強和姑父小孩謝冬。
姑父謝文強看到黃加道馬上熱情的打招呼。
“你小子厲害呀!想不到姑姑帶你上山學藝,才八年時間學到這麼多的本領,下山才多長時間,搞了這麼多事業。”
謝文強還是不忘告訴黃加道,他有今天的一切都是姑姑的功勞,就算謝文強不說,黃加道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心裡再怎麼不喜歡姑父父子,臉上還是要笑臉相迎。
他們幾個人就回到大廳那裡,謝文強說:“加道呀!你現在能掙大錢了,也要幫幫姑父一家呀!你爺爺和奶奶也只生你爸和姑姑兩個人,姑姑也很疼愛你,就是現在是農忙季節,沒有空過來看你們,聽說你廠搞什麼美容膏,和返老還童丹給你姑姑和我們一人一份,借一百萬給我買一部車拉貨,這些現在對你來說也就是小意思,毛毛雨,你過上好日子,拉我們一把。”
秀蘭聽了心裡不舒服,這不是獅子大開口,一百萬是樹葉嗎?點都要點那麼久,還是毛毛雨,好大的口氣,認為黃加道的錢是大風亂來的。
返老還童丹,一粒要十萬塊錢,普通的返老還童一粒最低價都要一萬塊錢,美容膏′一套都要五千塊錢。
秀蘭說“姑父呀,姑姑幫加道我們心裡清楚,加道父親上個月不是給你家送三十萬了,加道辦廠投資一筆錢,一百萬不是小數目,要買車拉貨也要不了那麼多。”
謝冬聽了黃加道母親說一百萬太多了,一下子生氣的拍了桌子。
“如果我媽不送表兄上山′他會有今天嗎?一百萬多嗎?表兄掙的錢我叫他要一半也不為過。”
看到姑父和他小孩,說這樣的話,這還是親人嗎?黃加道心裡很不痛快。
媽一百萬我給他,但是以後再也沒有錢再借的道理,姑姑送我上山學藝我感謝她,這一百萬是看在姑姑臉子上借,但是要寫借條,簽名有借有還,別說我的錢有她的一半,上次三十萬作為答謝。
能有今天這一切還是要我的努力。”
其實謝文強兩父子今天來借錢,姑姑是不知道的,是謝文強父子倆商量的,有借沒有還的。
美容膏我送給姑姑一套,返老還童丹給不了。
“從今往後我和你們家沒有半毛錢關係,如果有什麼事叫姑姑過來,並不是我怕謝冬拍桌子響,我借你一百萬是看在姑姑幫過我的份上,才借給你,我的錢也不是大風亂來的。
上次我爸爸自願送三十萬姑姑,還沒有一個月,你們又說來借一百萬。”
謝文強和謝冬要錢到手了,目的也達到了,就告辭回家了。
送謝文強,謝冬父子走後,秀蘭皺著眉頭說:“這些人像豺狼一樣,貪得不厭。”
花錢送溫神,不用計較,你兒子有本事掙錢了,如果沒有姑姑送我上山的確沒有我的今天,但是故父和謝冬說的不是人話。”
突然黃加道接到小青的電話,叫他拿那個金蛤蟆過去,那邊來一位身中劇毒的病人,面板顯得黑黃色,肌膚沒有一點彈性,兩邊眼眶烏黑,是長年被人下毒,已經侵入五腑六髒,送過來已經暈迷不醒了。
黃加道把金蛤蟆放一個小盆裡,放了一些水進去,拿到武館那裡。
他剛下車就看到停在武館門前一輛豪車,他知道一定是有錢人為了生意還是……被人下毒陷害,這段時間碰著這樣被下毒的都是大家族的人,為了家庭財產不擇手段。
黃加道剛進去,看到病床上躺著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
黃加道拿著一小碗金蛤蟆吐出的的垂液,用勺子慢慢的給病人喂進去,三分鐘都不到,病人的面板開始的變回正常膚色,手腳也可以動了,哇!的一聲吐出一大碗的毒血,烏黑腥臭,黑血裡面有一條條小小的蟲子。
黃加道叫陪他過來的家人看。
這是一種罕見的盞蟲,應該還有母蟲,下毒這個人應該是他身邊的人,在飯菜里長期下毒,才變成這樣。
葉老爺從部隊退伍後,自已開公司那麼多年,是你葉家的撐權人,如果葉老爺死後承權人又會是誰。
這樣的事你們可以在家裡查一查,找出母蟲,可能養在你們家裡,也許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