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獄醫,“你身上有什麼病,我只要觀望就知道,讓我猜猜你身上的有什麼病準不準,你乳房這個月以來經常感覺有針刺痛感,有時胸部硬壞地方又痛又癢。
這段時間還經常失眠,對嗎?”
不用打脈,黃加道眼力是超級準的。
在紅湖島的監獄,有(妙手獄醫)的美稱,一看一個準,連到鬼才師傅都佩服他的眼力。
幹銷售工作壓力大,失眠多夢很正常,胸悶氣短也可以理解。
黃加道雖然說對了,毛亞紅並不想承認。
今天你來大姨,有黑色血塊,肚子痛,胸部刺痛,如果你相信我,幫你舒通筋絡一下,立竿見影,馬上就好,還是免費的,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你和我都不認識,你為什麼要幫我?”
“因為我是這間公司老闆的朋友,碰到了,就是緣份,做為醫生,救死扶傷是醫生的職責。”
他一個姑娘家怎麼好意思讓一個陌生男人治療,萬一是色狼。
這時又一陣肚子痛,一股血塊急衝而下,她肚子痛得臉色蒼白,全身冒著冷汗,捂著肚子跑進衛生間。
她從衛生間出來,看到黃加道自來熟的坐在沙發上。
“幫我治療吧!你說的都對,我真的是痛經,乳房有硬壞,你不許跟別人說。”
“你到沙發上睡好,我先跟你按一下摩,先治肚子,硬塊等到大姨媽走後,我再幫你治療。
“乳房硬塊也要早治,那是乳腺癌初期,還沒有病變,我可以幫你治好,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到醫院做一個乳房癌症篩查。
毛亞紅現在肚子痛的弓成一個蝦,什麼害羞都拋到九宵雲外,只想黃加道不要騙她,不是流氓,以藉口幫她治療摸她身子,每天都有很多男人銷想她的身子。
想到有同事符琴也在辦公室,他不敢亂來。
毛亞紅痛得沒有力氣,只好照辦。
她剛睡好,黃加道把她的衣服消微往上掀一點。
“你要幹什麼?”
“不把衣服往上提一點,你叫我怎麼跟你按摩。
我是用氣功幫你舒通穴位筋絡,使血液流通,你認為我想幹什麼?佔你便宜,病人那一個部位在醫生眼裡都是器官,你要治還是不治,隨便你?”
“快點,廢話那麼多。”
“想不到像你這麼漂亮的大美女,心也那麼急。”
看到毛亞紅肚子痛的頭上冒汗。
無錯書吧黃加道也不再逗她, 用手放在她肚子上運用氣功揉幾下,毛亞紅感覺肚子暖烘烘的很舒服,嘴中忍不住發出嗯!嗯的浮羞叫聲。
她剛剛感覺身體很舒服,本來準備叫黃加道再幫她按久一點,話還沒有說出口。
“好了,以後大姨媽來就不會疼了。”
“這麼快就好了?”
“想不到大美女也喜歡久一點的。”
黃加道打趣的笑著說。
“滾!”
“剛把我用完,就叫我滾,你不是說那麼快,還想久嗎?”
“不要臉。”
她感覺這個小屁孩按摩手法還是很舒服的,現在肚子也不痛了。
難道他真的是神醫嗎?長得高大,像成年,臉部又像稚氣的少年,到底是少年還是青年。
毛亞紅從沙發上下來,疑惑的打量著黃加道。
“你這麼年輕就懂醫術?不是學生。”
“你猜我多少歲,最多不超過十五歲。”
“還十五歲,我二十歲了,你相信嗎?”
“不相信,你要怎樣幫我治療硬塊?吃藥還是按摩?”
‘
“用九轉真針治療是要脫衣服,半個小時就能治好,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
以後少生氣,你就是愛生氣,有氣悶在心裡,又喜歡吃辣和油炸的東西形生的。
毛亞紅感覺黃加道就像有千里眼,透視眼一樣,一眼瞭然,好像見到一樣,自已和他認識不到一小時,他不可能對她那麼瞭解。
毛亞紅看一下手錶,“現在都九點了。
她還要跟符琴一起出門跑業務,推銷產品。
符琴今天剛來第二天上班,對業務不熟悉,新手都是由毛亞紅帶出來的。
黃加道說:“你身體不舒服,就好好休息一下,工作那麼拼幹什麼呢?”
“ 銷售部靠的是推銷產品,讓業績說話,現在好了,不礙事,誰不拼,有工資領嗎?忘了問你,你是誰,怎麼來銷售部?”
“我就是一名醫生,過來找你們公司老闆,無聊隨便走走,無意間走到你們部門。”
“ 我們要出門了,你留電話給我,你下次要跟我治乳房硬塊,我電話聯絡你。”
黃加道給她留了聯絡方式,也走了出去,毛亞紅也風風火火的拉著符琴出門了。
黃加道心裡很欣賞毛亞紅身上這股幹勁,公司就是需要這樣的人才。
毛亞紅和符琴剛走出去。
紅姐剛才那位男青年說的是不是真的,要不我們就到附近“洛山大醫院那裡查一查,如果是乳腺癌,不是開玩笑的,是會要命的。
毛亞紅以前沒有認識到乳房硬壞的危險性,聽說是乳腺癌初期,也害怕,是該好好證實一下。
她和符琴到醫院,叫醫生開單,做這一項乳腺癌篩查,下午也沒有多少人,很快就輪到她抽血。
“明天再來要結果。”
不知道那位年輕人說的準不準,真的能幫她治好沒有,他又不是傳說中的妙手獄醫,真的能治好嗎?
她的心情有一點低落,不過到了一個大商場,她到賣美容產品的專櫃,找到銷售經理,把美容產品,面膜,美容護膚,抗皺防衰老的,防曬霜,各種產品,做了各種功能的介紹,談成一筆不小的銷量,使符琴不得不佩服她的推銷能力。
兩人從車上把產品搬下車拿到專櫃那裡,開單收完錢就回去了。
王加道隨便在公司裡逛一逛,就接到母親的電話,“有一位肚子像一個大球一樣的病人找上門,叫他快點回去。
他從公司走道的裡經過,那些員工都說“那個青年是誰,長得真帥,膚皮像姑娘一樣白嫩白嫩的,來公司做什麼,好像是初中學生一樣。”
他開車回到家中,看到一位四十多歲的男青年患者,一看就是肝癌晚期,沒有一個月的壽命了,還有一對夫妻坐在家門口。
黃加道剛走到那裡,那對夫妻異口同聲的問道,“你就是神醫,想不到這麼年輕。”
黃加道把他們一家帶到,臨時搭建的帳篷裡,“你們怎麼到這麼重才來看。”
以前阿鋒剛感覺肝區痛的時候就去醫院檢查了,醫生告訴我們是肝區神神經痛,開了一個月的藥,吃了沒有效果,越吃藥越嚴重。
後來又去檢查,醫生說:“肝癌晚期,在醫院做化療,花了幾十萬,現在更加嚴重了,肚子腫的那麼厲害,醫生叫他出院,想吃什麼就吃,活不過一個月。
後來就聽村裡人說,在洛山市海橫大道,海景小區A樓,一樓106號那裡住著一位能治癌症的神醫,我們就從家裡找過來了。”
阿鋒臉色臘黃,連頭皮都是黃的,皮包骨頭,腳浮腫和肚子腫大。
黃加道知道活不過十天。
阿鋒父母雙雙跪在黃加道的面前,“神醫救救我兒子,好不好,我只有這個兒子,和一個女兒。”
他們還要說什麼?黃加道把他們扶起來,看到他們的穿著知道是貧窮人家,也不打算要診金。
把病人扶到病床上,從身上拿出銀針,消毒一下。
嗖!
的一聲靈虛,膻中,中庭,步廊,中脘,石關,太乙……各的穴位。
運足真氣注入,化解肚子裡擴散的結節,每支銀針不停的轉動,發出嗡嗡的聲音。
半的小時後,嗖!醫生他把銀針收回來。
黃加道問:“阿鋒感覺怎麼樣,肚裡的癌症結節我全部幫你化解了,以後不會復發,現在我要幫你把肚子裡那些膿水抽出來。”
“現在全身都不痛了,肚子裡有一股熱流,很舒服。”
黃加道用一支長長的針頭和大針管從阿鋒病人的肚子那裡扎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