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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哪裡不舒服?臉很紅

以池不知道自已是怎麼被脫光了衣服坐進浴缸的,反正此刻……

項言禮正拿著毛巾擦拭他的身子。

鎖骨、胸口、腰腹、大腿、小腿、腳腕。

每個地方都被他細細摸了一遍。

以池的臉紅得像他的資訊素,玫瑰。

他沒敢直視項言禮,眼睛四處瞟,就是不看項言禮的眼睛。

項言禮這個人就沒有醜的地方,這樣半彎著身子,腰上也無一絲贅肉,之前以池就覺得他身上的疤痕都是好看的。

他赤著上半身,坐在小凳子上,以池看著他佈滿青筋的手拿起洗漱臺上的一瓶沐浴露,然後,擠出一泵,打在了浴花上。

帶著清香的乳白色泡沫沾了項言禮滿手,他撈起以池的一條長腿,均勻地往上塗抹。

“……”

以池有些不忍直視地偏過臉,臉上的紅已染到了脖子根。

“怎麼了?”項言禮的手在以池的全身遊走,還無辜地問以池,“哪裡不舒服?臉很紅。”

以池重重地喘息了下,沒什麼好態度地說:“上校一定要明知故問嗎。”

“哦。”項言禮手上的力度加重,“原來是害羞。”

“……”

以池很想證明他沒有在害羞,但他通紅的臉和被摸*了是事實,說什麼都無濟於事,說什麼都像是在嘴硬。

以池現在只想快點洗完,然後用被子包裹住他赤裸的身體。

“上校……可以了。”以池說,“夠乾淨了。”

“好的。”項言禮起身拿起淋浴頭,用手摸好溫度後才往以池身上衝。

待沐浴露都衝下去,以池掙扎著要起身,項言禮又把他摁了下去,“我幫你吧。”

“!!!!!”

以池想原地爆炸。

項言禮你長這麼斯文看起來很矜持的一個人是怎麼說出來這種話的!?

“不用了!”以池吞嚥口水,說,“一會就好了。”

求求你了項言禮!項上校!項祖宗!給我一個臺階下吧!

很明顯項言禮聽不到以池在心裡想什麼,還在說:“對身體不好,坐下吧,很快的。”

“……”

以池想死。

他咬著浴巾,眼睜睜看著項言禮彎了下腦袋。

“……”

從浴室出來,以池一頭栽到了床上,胸腔還有餘震。

緊接著,嘩啦啦的流水聲響起。

項言禮又洗了一遍澡。

以池聽得全身都變粉紅了,他把身子裹得嚴嚴實實,貼著床邊閉上了眼。

得在項言禮出來之前睡著!

‘咔噠——’

浴室門開了。

兩米的大床,以池只佔了床面的六分之一。

他蜷縮在一塊,被子蓋在他單薄的身子上起起伏伏。

項言禮假裝沒有發現以池在裝睡,他關了大燈,留了一盞夜燈,躺到以池身側,說:“晚安,”

晚安,爽完就睡的渣男。

項言禮在心裡把後半句補充完。

第二天,項言禮先醒。

以池還睡得正熟,項言禮看了會睡夢中的以池,換好衣服,到書房工作了。

徐溢之給他發了三份郵件,他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改了幾個錯別字,列印成了檔案。

弄完後,項言禮打算下樓做些吃的,他出了書房,從二樓往下看的時候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樓亂的讓他沒有心情做飯。

揉了會眉間,項言禮拿出手機,電話還沒打出去,一樓的門開了。

沒錯,就這麼從外面開了。

他家是什麼旅遊景點嗎?

李適河熟稔地從戶門進來,似乎也覺得一樓太糟心,站著愣了好一會。

“我大概是要改個密碼了。”項言禮慢悠悠地從樓上往下走,“怎麼什麼人都能進來?”

李適河瞳孔一縮:“……上校,是你啊。”

“哦,原來是岳父。”項言禮假意揉了揉眉間,“怪我眼拙,剛睡醒。您怎麼來了?隨便坐吧。”

“……”

李適河看著一地狼藉,有些尷尬。別說坐了,站都沒法站。

“不好意思。”項言禮在樓梯中央停住,“忘了樓下沒有坐的地方了,勞煩岳父上樓休息。”

李適河嘆了口氣,踢開腳邊的玻璃瓶,跟在項言禮身後進了書房。

“給你添麻煩了言禮,我會找人把下面收拾乾淨的。”

“不用。”項言禮請李適河坐下,“岳父來的正好,剛好有件事要通知你。”

李適河難得侷促了,“是紀奈的事吧,我已經知道了,早上……警方跟我聯絡了。”

項言禮點了下頭,“細節都說了嗎?”

“以池呢?”李適河突然道,“我想跟以池聊。”

“可能不太行,他還在休息。”項言禮停頓了下,又補充,“況且昨晚的事跟他無關吧。”

“跟他無關?”李適河看項言禮氣定神閒,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的樣子有些裝不下去了,語氣不受控制的加重,“紀奈出事的時候他在現場吧?所有人都被帶走了,為什麼只有他現在還好好的在床上睡覺?”

項言禮不敢信自已聽到了什麼,他問:“您的意思是說,應該把以池也抓起來帶走?”

“我的意思是說。”李適河道,“上校既然偏心了,就不要只偏以池一個,紀奈是以池的弟弟,同樣,也是上校的弟弟。”

項言禮挑了下眉頭,冷笑道:“岳父是覺得我應該不分青紅皂白的偏袒以紀奈,不管他殺人放火也得護著,是嗎?”

“紀奈他不會的。”李適河急道,“他是個好孩子,可能年輕會衝動點,打個架……發發脾氣,但這些都不至於到被帶走的地步……”

項言禮抬起手掌,示意李適河停下。

李適河頓住,看著項言禮從桌上拿起一份檔案,放在了自已面前的茶几上,“這是警方昨晚調查後發來的細節通報,您看看。”

李適河掀開,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地記著昨晚的經過。

鬥毆、賭博、淫亂、在五人以上甚至有omega的情況下違規釋放資訊素。

“你問我以池為什麼沒有被帶走,”項言禮說,“你潛意識裡是覺得有我在,我會包庇以池?其實不然,他沒被帶走的原因很簡單,第一,他沒有參與,第二,他是受害者。”

“岳父該慶幸以紀奈只有鬥毆,關幾天留個案底就能出來了 ,那個叫劉雲的,涉及強-奸上校夫人,並且調查的時候又查出他多次誘導omega發-情,還致人殘疾、頂替冒名他人的分數上學。”

“種種累積,死刑。”

“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