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要人命。
項言禮輕柔地把以池放到床上,白皙的身子落在鮮紅的床單,以池的腿又長又直,微微曲起來的時候腰部下沉,有著一點漂亮的弧度。
薄到好像一捏就會碎在空氣中。
項言禮常年待在聯盟,很不擅長,不,可以說是根本不會和omega相處。
如果不是外婆有意蓄謀的撮合,他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有結婚的打算。
這導致此刻一個香香軟軟、脆弱的、需要他的omega躺在這裡,他不知第一步該怎麼做。
以池沒有催促,手指抓了枕頭又鬆開,用那雙不停在溢位眼淚的眼睛定定地看著項言禮。
“……”
有酒就好了,項言禮想。
他拽開襯衣上的幾顆釦子,一條腿跪在了床沿。
以池裸的時間太久,身子和腳都涼冰冰的,項言禮撈起他的腰,手抓住了他的腳腕。
不知道第一步怎麼做,就先接吻吧。
項言禮掐住以池的後頸往下湊,兩人的鼻尖碰在一起,呼吸燥亂地往對方的臉上撲,唇還沒碰上,舌尖先探了出來。
“唔!”
以池表情木然,牙關被撬開,糾纏在一起。
不知是誰先喘不過氣的,分開片刻,項言禮的黑眸已染上了不能描述的欲,“以池,幫我解開。”
以池呆了足足三秒才反應過來解什麼。他猶豫地伸出手,指尖擦過項言禮腰間的金屬皮扣。
‘咔噠——’
開了。
項言禮一手壓在床側,一手抽掉了皮帶。
***
以池哭得淚都幹了,他哼哼唧唧地求饒,項言禮很壞,假裝沒聽到。
淚痕滑落進耳朵。
以池在徹底閉上眼前,聽見項言禮說:
“以池,你是*做的嗎?”
三天。
項言禮拉開窗簾,陽光從玻璃窗照射進來,灑在昏睡的以池身上。
結束了。
看來以池獨自熬過了四天。
空氣中的資訊素逐漸散去,項言禮在以池被咬得不能看的腺體上貼了個阻隔貼。
又盯了會,項言禮開始自喜。
這是他的老婆。
欣賞個夠,他鑽進了浴室。
洗完冷水澡出來,以池還沒醒。
項言禮下樓做了營養餐,將餐食放好後坐到床沿,惡趣味地掐了掐以池的臉頰。
以池的臉消瘦,看起來沒幾兩肉,但捏起來卻意外的軟。
“以池。”項言禮玩夠了,輕聲喚他,“醒醒。”
沒有反應。
項言禮輕輕嘆口氣,打算使殺手鐧。他小臂垂下,伸出右手,從以池的肚臍一路下滑,然後停留在以池的褲子邊緣。
以池的眼睛還沒有睜開,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他一把摁住項言禮放在他褲腰上的手,沙啞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疲憊,“不、不要了……”
項言禮淺淺地笑了,又喚一遍:“以池,醒醒。起來吃點東西。”
以池努力地睜開雙眼,視線聚焦後,項言禮無可挑剔的臉龐出現在視線裡。
他明亮的眼睛彎彎的,與平日裡的深邃微微不同,看起來更溫柔些。
雖然李適河教了以池很多歪理,但關於alpha的倒是全屬實。
比如,床上跟床下判若兩人,再比如,禽*、*-癮!!!
“在想什麼?”項言禮在以池的後背墊了個枕頭,以池撐著身子坐起來後,項言禮舀了一勺還在冒煙的鮮蝦粥喂到以池的嘴邊,“吃點,補充體力。”
補充體力?補充完你接著*是吧!
以池不想喝,眼一垂,看見了項言禮胳膊上的血紅色抓痕。
“……”
他心虛地眨眨眼,奪過粥,一口一口老老實實地往嘴裡塞。
以池啊以池,你都幹了些什麼!?
李適河說在親密的過程中可以在alpha身上留些痕跡,但切記要注意尺度。
他這三天像是泡在了水缸裡,總覺得呼吸不上來、大腦缺氧,意識都混沌了,哪裡還記得控制力度。
三天,自已到底是怎麼撐過來的?
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慢點喝,沒人跟你搶。”項言禮說。
以池放慢喝粥的速度,又意思性地舀了幾勺,放下碗,道:“你胳膊上的傷……”
“傷?”項言禮困惑地抬起胳膊,看到幾條曖昧的痕跡,“你說這些?”
以池又要道歉了,剛說了個“對”,“不起”被項言禮堵在了嗓子眼,“這也算傷?”
都出血了,這還不算?以池迷茫地眨眨眼。
項言禮突然撩開上衣。
以池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