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開啟魔窟?你莫不是在開玩笑?”李墨焱幾乎跳了起來,被對方這個瘋狂的想法震懾住了。
“你急什麼?聽我慢慢道來!”梵琉璃按住他的肩膀,緩緩說道。
許久之後,女人飄然離開,只留下一臉驚訝的李墨焱。
剛剛得到的資訊讓他一度懷疑,合歡聖地到底是不是正道宗門,梵琉璃到底是不是一位魔修。
每一域都存在著一個魔窟,裡面積攢著無窮無盡的混沌魔氣。
混沌魔氣雖然能量巨大,也能起到修煉的效果,但成分太過駁雜,其中還蘊含各種負面情緒。
修士一旦吸收了混沌魔氣,很容易心神失守,走火入魔。
內心陰暗一些的,直接改修魔道功法,成為魔修。
正常來說,這些魔窟都被大帝級別存在封印了。
已知的魔窟,只有北境魔域中的被長期開啟,長年散發的混沌魔氣已經同化了魔域靈氣。
這也是被稱為魔域的原因之一。
然而,這樣一個危險的東西,梵琉璃居然想要開啟。
從這一刻看來,對方更像是一個女魔頭。
李墨焱琢磨一下,不久後,嘴角翹起一抹弧度。
這還真有意思!
若猜測不錯,開啟魔窟極可能與合歡老祖有關係。
那位前輩同行在萬年前就推算出了自已,又送美人,又送聖地。
世間沒有白得的午餐,對方會這麼做,很可能有什麼謀算。
李墨焱心知肚明,對方的算計對自已來說,前期並沒有危險,後期就難說了。
呵呵!
不愧是大帝存在,居然算計的這麼深遠。
既然對方如此大度,那他就不客氣的笑納了,
至於東玄域是否完蛋,又與我何干!
想到對方送來的女人梵琉璃,李墨焱咂了咂嘴。
自從上次拿下對方一血後,他與梵琉璃升溫了不少。
食髓知味下,他也一直在發奮圖強,想要做一回真男人。
可惜當前修為太低,還抵抗不住對方聖軀的盤根絞殺。
合歡山脈!
梵琉璃身影化作流星,穿過層層禁制,最後來到了一處芥子空間。
這裡乃是合歡聖地的絕密之地,層次甚至還超過擺放合歡總綱的山洞。
她身上泛起強大的聖人氣息,抬腳走進一個極為古老的城堡。
映入眼簾的是一條長長甬道,走到盡頭後,她止住了腳步。
這裡有一尊十丈大小的女神雕像,整體用不知名的白玉雕刻而成,栩栩如生。
梵琉璃對著雕像跪倒在地,低聲喃喃道:“老祖,弟子願意配合您的一切安排,只希望您的佈置不要傷害到李墨焱。”
女神雕像沒有任何變化,就像是石頭一樣。
梵琉璃又磕了幾個頭,最終無奈離去。
就在此時,女神雕像中突然傳出一道極其微弱的意念。
“喏!”
梵琉璃精神一震,證明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萬年前叱吒風雲的老祖並沒有死去!
一位無上大帝,那是何等人物,不說能夠稱霸整個蒼瀾界,但在東玄域所向披靡,隻手遮天也是輕而易舉的。
梵琉璃接下來後連續問詢數次,可惜對方沒有了回答。
她猜測,這位老祖要麼是被困在某地,要麼是飛昇了仙界。
不然不會傳訊如此困難!
帶著深深的疑惑,梵琉璃離開了此處。
翌日!
三條人影登上了遁空梭,直奔東部沿海的西撒城而去。
除卻李墨焱和梵琉璃外,第三道身影是白紗蒙面的妹子柳若溪。
相處這麼久了,李墨焱還不知道這妞長什麼樣子。
正所謂越是看不見,好奇心越重。
可惜柳若溪對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別說是看臉了,就是話都不願意多說一句。
“琉璃姐姐,你命令柳若溪把面紗摘了,讓我看看她有何見不得人的。”李墨焱不爽道。
梵琉璃有些為難:“你若是認真的,我必然下命令,柳兒也不會拒絕,但若是開玩笑,那就算了!”
“為何?”
“柳兒身世悲慘,臉上有難看胎記,才常以白紗蒙面的。”梵琉璃傳音道。
“那算了吧!我沒興趣了!”李墨焱很直白的表示。
“你想泡柳兒?”
“哪有,我連你都滿足不了,哪有心情去招惹其他女人!”
“哼哼,算你識相!”
幾番閒聊下來,很快三人就到達了沿海城市西撒城。
西撒城位於大玄帝國境內,是帝國最出名的港口城市,極為富饒。
三人沒有大張旗鼓。
李墨焱戴上了千幻面具,化身成為手拿紙扇的翩翩貴公子。
梵琉璃運用神通改變了體型容貌,從妖嬈絕世的神女,變成一個小家碧玉的大家閨秀。
柳若溪依舊是頭戴面紗,腰懸寶劍,冷冰冰的模樣。
“琉璃姐姐,魂冢入口到底在哪裡?”李墨焱看著熱鬧非凡的城市,疑惑道。
“這是個秘密,世間只有少數幾人知道準確位置,到時候我會帶你和柳兒去的。”梵琉璃解釋道。
李墨焱點頭,用手一指柳若溪,又問道:“她也是特殊體質吧!”
梵琉璃輕輕點頭。
擁有特殊體質的修士很是稀少,即便是最差的寶體也是萬中無一。
怪不得柳若溪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修為,除了奇遇外,特殊體質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環。
回憶過往,若他資源充足,九陽聖體還在的話,如今至少也是輪海巔峰境界了。
好在他因禍得福,失去了九陽聖體,卻得到了比之強千百倍的超神體質,更是獲得系統青睞,未來成就不可限量。
入夜。
三人雖都是大修士,但也要睡覺,於是找了一間客棧。
客棧老闆看著面前的一男二女,臉上露出了羨慕的神色,詢問道:“客官,開幾間上房?”
李墨焱對這種笑容心知肚明,轉過頭笑眯眯問:
“琉璃,你說咱們開幾間上房比較好?”
梵琉璃白了他一眼,挑釁道:“當然是一人一間了,難不成你還有啥想法!”
李墨焱神情一窒,最終在客棧老闆鄙夷的目光中,悻悻的交了銀子。
看那種目光,他總是有一種被人嘲笑是“廢物”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