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算是解除了,梅瑟爾長出口氣,近乎兩萬的兵力現在僅剩十分之一不到。
安排好相關的戰後掃尾工作後,才回到莊園內。
這時的天色漸亮了,熹微的晨光,旭日東昇。
沐浴在第一抹朝陽下的莊園內蟲影忙碌,處理屍體的,清理血跡的,各司其職。
好像這次的敵襲就是一個訊號,跟著北境內接二連三的發生著槍擊事件,一時惶惑不安的氛圍瀰漫在北境上方。
這次的權勢的更迭戰正式打響了第一槍。
梅瑟爾又調了三千的能動兵力到莊園來。
他本蟲就趕去了軍事基地,那裡今天是舉行媒體的報道會。
到的時候臨近中午,門口熙熙攘攘的圍了不少的蟲。
這些全是北境的以法渡厄馬首是瞻的高層。
此刻每一個蟲臉上都是虛假且難以形容的表情,從眼底和麵目下露出的都是算計和對權利的渴望而產生的諂媚。
在場的那個不是經過廝殺過來的,每個蟲都知道今天意味的是什麼,也知道他們選擇的是什麼!!
富貴險中求,哪個不是高風險高回報的?一朝天子一朝臣不是沒有道理的。
今天他們選的對,來日就是人上人。選的錯,就是黃土白骨一堆。
很顯然他們選的是法渡厄,他們一致認為這個蟲,這個雌蟲血脈高達近九十的蟲,能給他們帶來光明大道。
他們幾乎昨天一夜沒睡,一早就在這裡守著了。
看到獨屬梅瑟爾的飛船由遠及近,臉上嗯神色喜色頓現,讓了幾步,讓飛船停穩。
見到梅瑟爾一身爽利的軍裝從飛船上下來,軍帽戴的闆闆正正,鈕釦都扣到最上面。
精神力十足的向他們而來,鋒利的眉峰下是一雙有力度的眼神。
他們立馬迎上去,一個負責對接這個策劃的當事蟲把平板文件遞到梅瑟爾面前:“這是今天的在場員名單,後面的是演講稿,可以做參考,裡面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梅瑟爾點點頭,表示瞭解。
“上校,今天元首也不露面嗎”在門口迎接梅瑟爾的幾個高層中的一個踟躕了一會,看著梅瑟爾身後再無一蟲出現,且梅瑟爾眼看就要進去了。沒忍住問了一句。
梅瑟爾聞言頓了一下看向問話的蟲,這個蟲他有印象,是北境高層擔任著少尉,協理著北境內大小的基層組織。
說大不大說小也不能夠,這蟲是個會權衡利弊的。
自他放出法渡厄沒死的訊息後,陸陸續續的站隊中就數這個蟲兩邊倒的趨勢最明顯,想兩邊都不得罪。
今天這個蟲在這裡等他,還有另外幾個高層,在這裡等他,怕是都想看看今天法渡厄會不會來的吧,來的話,說明事不假,確實沒死,就看是不是少胳膊少腿的廢物了。
但是沒來!那就讓蟲多想了,沒死真的假的啊。
一但這個釋出會全北境直播了,這和塔克瑪親王站對立面的局面可就形成板上釘釘的了。
看了問話的蟲又看向其他蟲,銳利的視線掃過他們的臉龐,看透了那眼底的權衡利弊和猶豫不決。
這幾個蟲目光和梅瑟爾一對視就不自覺的移開。其中一個剛想打圓場。
就聽梅瑟爾開口,語氣涼涼的:“各位,今天的釋出會由我主持,元首有其他事要處理,倘若各位不信我的話,現在就可以掉頭離開,這並不是什麼大事!!”
這話說的委實是嚴重,半分面子都沒留。
在場的又啟是蠢的,一下就明白自已的小心思是被看穿了。
即便這般被落面子幾蟲也不見生氣,反而笑呵呵的找補:“上校說哪裡話,我們這不是許久不見元首,就多問了一句嗎?上校可別想多了,來來!不早啦,我們一起進吧”
梅瑟爾聽罷也不糾結,打哈哈:“那一起吧”
梅瑟爾被簇擁著進了北境軍事基地的大門。
這個涉及到北境的未來走向的會議釋出由這裡拉開序幕!
至於未來的篇章由誰來譜寫還尚未可知!
沈白是知道梅瑟爾離開的,因為對方在離開之前專門和他說了一聲。
雖然沈白不明白對方這樣做的意義在哪裡。
吃了早飯,沈白又補了一個覺,在醒來就是午後一點的樣子了。
睡飽了人就精神了,沈白也不確定經歷過昨天,他還需不要呆房裡,但是對方沒說他也沒擅自出去。
依舊安生的窩在屋子裡刷智腦光頻。
一開啟智腦,就被梅瑟爾的頭像霸螢幕了。
上新聞了?
點進去看了一會,冗長的一段發言,主要表達的觀點是三點:一是今後北境的發展方向
二是對於塔克瑪的行為處事的批判並且宣判制裁(這裡是有理有據的列舉)
比如設私軍基地在星際署,比如藐視北境律法,比如謀害法渡厄……等等列舉不下數十條例!!
三:是今後的北境掌權者的確認。
無論哪個觀點都可謂是正式的宣戰而不是挑釁範濤,尤其是第二條。
一出來惹的網路一陣大熱。評論砰砰的往外砸!
……
“這麼猛的嗎?敢私設軍隊基地!!!塔克瑪我的神,這是要分割我北境嗎”
“厲害了我的親王”
“他是瘋了嗎?這個是大罪啊!!”
“就說我男神都當元首了,怎麼還說不上話,原來在憋大的呢”
“樓上的,別官方放什麼你就信什麼,事件是由勝利者說的!!”
……
這個宣講全北境網路轉發量一下就超十億的次數,甚至有流轉到其他帝國資訊介面去了。
沈白看了一會,瀏覽了一會評論,就退出了這個資訊介面。
刷了一會其他的,但思維控制不住的往其他地方飄!
他忍不住想行動開始了!
法渡厄那邊是不是也開始了!
會不會有危險?能不能成功?塔克瑪能贏還是他們這邊能贏?
不知道是不是由於塔克瑪身上帶來的熟悉感,他挺不希望和其是對立面的。
這個想法很無厘頭,甚至他自已都知道這很可笑且根本無可能。
所以他由始至終都沒和任何說過他的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