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路上,陳響拽已經把蘇酥送回家裡,他則是直接去找漢。
而他與蘇酥也已經約定好過兩天就回去,那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似乎是網路盛行的時代,路邊的商店竟然也開始蹭一波武者的熱潮,推出什麼武動乾坤套餐,來滿足那些想要成為武者的學生。
有一點,我做生意的風範了。
呼~該回家看看了,老爸老媽這幾天應該很擔心我。
不遠處,一個穿著黑色夾克衫,算不上年輕人叼著一根棒棒糖,注視著陳響拽的身影。
很弱,連武者都還不是,組織只讓我打探他的虛實,未免也太高看他了。
你說,我要是把他帶回組織,是不是大功一件,應該能成為年輕一輩裡的第一人了吧。
上次他們可是全軍覆沒啊。
好,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繼續跟上陳響拽的身影,言過想要為組織建功立業。
一路過關斬將,兩人一前一後進入碧藍小區。
哦,這小區還不錯嘛,看來那個混蛋小子拿了第一名,得到的獎勵還是挺豐富的。
繼續深入探索,來到18層,1801號開啟房門。
“老爸老媽,我回來了。”
“長高了?更壯實了,你看,這也不全是壞處嘛,你媽還老是擔心你。”
“……”
隨著指紋防盜門的開啟與關閉,後面的交談就聽不到聲音了。
言過只好作罷,來到小區門口的商場一樓的咖啡店等待。
他是此次行動的斥候,果蔬和空空還在旅館等他回去。
他們剛加入本性,急需一件大事來證明自已的實力,多方面調查之後,便選了陳響拽作為目標。
要是能把他抓回去,得到組織的認可,那將前途無量啊。
忍痛點了一杯咖啡,言過坐在透明窗邊,幻想著自已的美好未來。
……
晚上,街道燈火通明。
在家裡和父母叨叨絮絮了很久,陳響拽終於說通了他們,他也能再一次的向著未來邁開結實的一步。
出了碧藍小區,陳響拽左右看了看,這裡雖比不上愛國的那個小區,但這裡的商業生態園相當完善,環境優雅,醫療充分,養老相當不錯。
有意無意的掃過不遠處的咖啡廳,接著,陳響拽便向著附近的公園走去。
還沒有走嗎?
看來你不想走了?
那就讓我來送你走吧。
希望你身上能有一點值錢的東西。
我現在可是窮逼了。
給了費飛他們十萬,用於買器材和家電。之後又花了十萬買了兩顆破厄丹,如今他的兜裡就只有冰冷的18萬了。
至於在科研院那裡賺的兩百萬,已經全部上交給父母了。
如今,老爸成了書記的司機,和原來的司機師傅一起輪流換班,倒是輕鬆了許多。
而老媽也在我的再三勸阻下,現在就不工作了,在家裡練一練書畫,她很喜歡這個。未來我再幫一幫她,提升一下身體素質,成為武者,書畫之間也能附有道化神韻,在凡人世界裡唬一唬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他不由想起了某個人對他說過的一句話:
努力是最廉價的把戲,所以,他最適合窮人。
努力意味著行動,行動是決定物質的基礎。
不過,路是我自已的,我會選擇不擇手段的努力。
天空陰沉,皎月隱烏,今晚的月宮仙子似乎來了大姨媽,有些不太想見人。
夜色的黑暗,拉起舞臺的幕布,陳響拽走進樹林的陰影之中。
默默跟在陳響拽的身後,言過沒有絲毫猶豫一併進入公園樹林的陰影裡。
光明向黑暗屈服,眼睛在短暫的適應過後,再度審視周圍的環境,言過左右看了看,陳響拽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他的追蹤路線圖裡。
“你在找什麼?”
“隱……”
還未等言過把話說完,陳響拽已經將他裸絞,
“噓~噓一會兒就沒事了。”
原始體等活的強大氣力,三秒之後言過便昏迷在了陳響拽的懷裡。
讓我看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搜遍言過全身,陳響拽找到一個手機和一個錢包。
利用言過的指紋,陳響拽解鎖了他的手機。
翻看手機裡一條條資訊和朋友圈,不被理解,不被關注,即便是犯了事,也沒能受到關注。
嗯,你的生活還真是,一團糟啊。
又是本性嗎?還真是難移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借用你的身份吧。
……
“啊欠!”
嘶~好冷!
打了一個冷顫,言過在小樹林裡幽幽醒來。
“臥槽!我衣服呢?”
他發現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三角內褲,難怪會覺得很冷。
“我難道被劫色了?啊?我的錢包也沒了,劫財又劫色,那傢伙居然是個gay!”
捂著自已凍得梆硬的屁股,言過藉著夜深人靜的便利,向來處的方向跑去。
操了!出師不利啊,我還是個雛啊,我連女生的手都沒碰過,今晚居然被一個男的給奪走了初夜,嗚啊~
媽媽,我不乾淨了,我要得艾滋了。
路過一個夜市小吃街,言過咬咬牙,說道:“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雙手捂著臉,他奔跑在熱鬧的小吃街上,如此華麗的舞臺,精彩絕倫的表演,卻沒有引起在座觀眾的喝彩。
穿過街道,很快他便來到了一個偏僻的旅館。
呼~終於回來了。
噔噔~
昏暗的路燈,倒映在一旁灰牆上的人影,唯獨少了頭。
陳響拽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來到演過的身體前,白霧裹著那顆還有些意識的頭顱,放進束口包裡。
兩股黑煙瞬間覆蓋在剩下的屍體上面,隨著陳響拽左手打出的響指,這一丟丟的摩擦力,如夢幻的煙花,消失不見。
可惜,你還是沒能逃過這一劫。
我能幫你的,只有這些了。
弱小,就只能被強者蠶食殆盡,這就是生存這項遊戲的規則。
要怪就你,沒有選好自已的路吧。
“咚咚咚~”
“誰啊?”
“你們言哥哥的朋友。”
“他人呢?”
16號的房門被開啟,一位肉裝楊玉環的小太妹開啟房門。
“他被組織的人帶走了,大概是要升職了。”
“你叫什麼名字?”
少了一隻眼睛的陳響拽笑了笑,
“我叫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