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那扇門後,眼前展現出的是一條幽暗深邃、彷彿沒有盡頭的通道。微弱的光線從上方滲透進來,但很快就被無盡的黑暗吞噬。腳下的臺階向下延伸,似乎通向一個未知的地底世界。
走道兩側,每隔一段距離便矗立著一支火把。這些小火苗宛如精靈般輕盈地跳躍著,發出微弱而溫暖的光芒。它們在黑暗中搖曳不定,忽明忽暗,給整個空間增添了一絲神秘的氛圍。
走了臨近百米,前面傳來歡呼聲,聲音在幽暗的走廊中顯的格外清楚。
出口時在觀眾席旁邊,阿夜出來後,映入眼中的就是場地中間的鐵網,鐵網像一個大型的鳥籠,有近百米的範圍,鐵網上有隱隱的白光流動,應該是有源之力在加持。
觀察之間,決鬥場裡兩人已經分出勝負,觀眾席上的人有人歡喜有人悲。
觀眾席環環圍繞在鐵籠附近,附近有很多個賭桌在張羅著開盤。
阿夜沒多久就找到了報名處,隨便編了一個名字‘「夜煞」’,填寫在報名表上面,低階場是不需要報名費的,阿夜有在旁邊許多面具中挑選了一個。
報名的人都可以免費挑選一個,但是隻有很少人會去選擇,因為都想贏了之後出名讓觀眾記住自已的臉。
阿夜選的面具是烏漆嘛黑不知道什麼材料製成的黑色面具,面具上畫著不知名的野獸,展露著獠牙。
只是等了大概一個小時後廣播裡就叫到了阿夜的名字。
和阿夜對戰的是一個體型壯碩的對手。
對於靠著技能和力量吃飯的普通人,阿夜只是簡單的擊敗就沒有再出手了。
對於阿夜能夠遊刃有餘的簡單出手,對方也是投來感激的目光。
如果遇見其他對手,或許會叫囂著因為彰顯自已的地位而去故意打殘對方。
走出決鬥場,阿夜看著賭注,已經有人因為自已剛才的比賽而下注。
“下注了下注了喔,新人小將「夜煞」輕鬆奪得首勝,下一場能否勝利,快來開盤了”,賭桌前的荷官奮力的拿著小型的擴音器吆喝著。
有觀眾看到了阿夜上一場的表現後,帶上賭資開始下注。
還有人一臉懵,不知道「夜煞」是誰,只能心裡默默記住,看他下場表現。
在決鬥場裡勝利之後第一場會得到一百城邦幣,後面的連勝會獲得每次城邦幣的雙倍累計。
連續勝利到五場後,官方也會安排連勝對手進行參賽。
勝利獎金會在勝利者的基礎獲勝上加上對手的獎金數。
這些獎金對於決鬥場來說只是毛毛雨,決鬥場的主要盈利是靠開賭盤,和販賣資訊價格的。
不用多時,就有工作人員來詢問阿夜是否繼續參賽。
如果放棄就可以拿著一百城邦幣離開,如果繼續立刻會安排下一場比賽。
阿夜想到沒想立刻繼續下一場。
接著阿夜便被工作人員帶到五號場地,對手同樣是膘肥體壯的普通人。
沒有任何懸念,連幾分鐘都沒在阿夜手裡撐過就敗下陣來。
這時已經有更多的觀眾注意到了阿夜,開始下注。
阿夜準備贏得五場之後,就回去,畢竟髮根的還在破屋裡面躺著。
連續勝利五場的錢足夠治好髮根的病情,並且夠他們倆生活一段時間了。
一晚上的時間都沒有過去,阿夜已經五場全勝了,觀眾席上面也是熱火朝天的討論。
“這「夜煞」真是厲害,我估計他還會繼續贏下去”,觀眾議論著。
“是呀,我還指著他給我賺錢呢”,另一個觀眾懷裡抱著剛剛下賭贏到的城邦幣。
......
“您已經進連勝五場,接下來可以進入中階場,請問您還需要繼續嗎”,工作人員手裡面做著記錄問道。
“不用了,城邦幣什麼時候可以給我”,阿夜並沒有在打下去的心思,畢竟髮根重傷在身。
“那請你稍等,稍後會給您送上”,說完後,就轉身離開。
沒過一會,一張黑色明亮的卡交到了阿夜的手上,並告知阿夜卡里有贏得的三千城邦幣,已經扣除了二百辦卡費用。
不知道什麼材料製成,放在燈光下發亮,右上角寫了一個‘鬥’字,中間有一個生龍活虎的獅子。
阿夜收起了卡之後,就回去了。
沒有敢耽誤,阿夜回去之後就將髮根背到了旅社,又去請來了醫生為髮根看病。
所有費用加起來和出診費,一共花了一千城邦幣。
躺在髮根的旁邊可這手中亮晶晶的卡,苦笑掙錢難,花錢如流水,只是因為自已實力強勁,所以贏的輕鬆,但是普通人確實要拼命。
看著髮根躺在床上,阿夜也不知道之後該如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將髮根的病養好再說。
想著這些,阿夜慢慢緩緩入睡。
只有在決鬥場,阿夜的資料被送到了桌子上,主位上的人用手敲著桌子。
“走了?我還以為又是什麼刺頭”,緊接著這道語氣又說道,“去查一下這個人,能輕鬆解決,不是能力者就是源武者”。
聲音迴盪在空空的大廳裡,只聽到有人離開的聲音,沒見到人影。
幾個月後,持續的治療和阿夜的細心照顧使得髮根逐漸好轉。
期間阿夜又去專門打聽了魏策的訊息,但是一些人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絕口不提,只是城口的乞丐也不知名的情況下不見了。
在髮根逐漸甦醒後,髮根在知道自已失去資格後也沒有失落,只說沒關係。
阿夜告訴了他後來發生的事情,髮根也感到很慚愧,是自已耽誤了阿夜。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阿夜問髮根。
“我應該會在這裡隨便找一個工作,來養活自已,家裡也沒什麼人了”。
“你呢,要回家嗎”。
“我還要在這裡找一個人,找到了再說,如果找不到可能會往西走”。
“往西?這裡再往西就是 ,你去那幹嘛”。
暗霾森林是禍源更比較亂的地方,深處還沒有人進去過
“我也不清楚,但是大伯一直帶我過去,所以那裡肯定有什麼”。
髮根識趣的沒有再去問。
兩人都知道,之間的友情不會因為距離和時間就疏遠,只能彼此深埋在心裡。
又過一夜後。
阿夜將身上剩餘所有的錢都給了髮根,表示要離開一段時日,髮根表示不要,但還是拗不過阿夜。
自從知道了阿夜是源武者之後也明白了,兩人之間的差距,便沒有再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