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進王家旗下的臻華珠寶館,店員立馬就迎了上來。
“陸夫人,您來了,三位少爺好。”
“最近正好有一批新款,我帶您過去看一下。”
店員打完招呼後,熱情地引導著白雅頌等人來到新款珠寶展示區。
展示區內,各種璀璨的珠寶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店員熟練地介紹著:“陸夫人,這批新款珠寶設計都是獨一無二的款式……”
白雅頌正饒有興致地看著珠寶,卻遇到了晦氣的人。
李家的夫人,一向與白雅頌不對付,主要原因就是嫉妒白雅頌嫁給了陸啟和。
李夫人身著華麗的紫色長裙,身上佩戴著耀眼的珠寶,滿臉的傲慢。
她旁邊還跟著另外兩位夫人,一位是王家的夫人,一位是張家的夫人,也是她的狗腿子。
李夫人一看到白雅頌,眼神中就露出不善,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
“喲,這不是白雅頌嘛,怎麼帶著繼子出來逛啊?怕是想討好繼子吧,不過不過帶著繼子來逛珠寶店,莫不是想陽奉陰違吧?”
白雅頌多看她一眼都嫌髒,毫不客氣地回擊道:“我和我兒子的感情好得很,不用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哦,對了,我聽說你家那個兒子可沒少給你找麻煩吧,看著我們家庭和睦,心裡嫉妒了吧。”
“你還是多花點心思在你自已家裡吧,別整天閒得沒事幹,就會亂嚼舌根,我不是草船,你的箭別往我這兒放。”
陸宇澄趴在林空懷裡,看著咄咄逼人的那個阿姨,嘟起嘴道:“那個阿姨真是討人厭!”
漆朗看著白姨的戰鬥力,也沒打算插嘴,無聊的掃了眼裡面的珠寶,撇了撇嘴,太便宜了。
珠寶店裡的店員們嘴角掛著得體的微笑,已經習慣了,畢竟她們店名氣大,這樣的事隔幾日就會上演一次。
那些原本在一旁看戲的夫人們,有幾個忍不住笑出聲來。
平日裡李家夫人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如今被白雅頌這麼一懟,真是大快人心,就是每次湊上去都討不得好,但又每次都不長記性。
她們交頭接耳,小聲地議論著這場精彩的對決,眼神中滿是興奮和八卦的光芒。
李夫人被懟得面色一滯,她旁邊的兩位夫人也不小心笑出了聲。
見自已又丟臉後,卻又不甘心就此罷休,轉而將矛頭指向林空。
“你就是陸家找回來的兒子?”
其他幾位豪門太太們的目光也在林空和漆朗身上流轉。
看著面板白皙,長相精緻漂亮,渾身散發著貴氣的年輕人,心中暗自猜測這應該就是陸家找回來的大少爺,傳言竟然是真的。
這陸家少爺果然氣勢不凡,讓人眼前一亮。
二樓,樓梯角。
“他就是陸家找回來的少爺,真是漂亮啊!”
旁邊的狗腿子立刻諂媚地附和道:“夜九少,要不哪天邀請他來玩玩?”
誰不知道夜九少喜歡男人,尤其是長得漂亮的男人,凡事被他看上的都逃不掉,而被他玩膩的男人,不是被折磨得精神崩潰,就是身體被玩廢了。
不過,也因為夜九少是出了名的大方,儘管如此依舊有很多人前仆後繼地送上門,而夜九少的挑剔也是出了名的,被他看上是幸也是不幸。
“陸家的少爺,感覺更加帶感了呢。”
夜九少的聲音低沉而陰冷,話語中滿是邪惡的意味,讓人不寒而慄。
他彷彿已經在腦海中勾勒出無數殘忍而瘋狂的畫面,迫不及待地想要將這個陸家少爺掌控在手中,肆意玩弄。
“也好。”
看著林空完美的側臉,夜九少的眼眸裡是濃烈的惡意與盎然的趣意,隨後他緩緩邁開步子,脊背挺直如松,每一步都帶著與生俱來的傲慢。
人走後,李四滿臉憂色:“這可是陸家的少爺,可不是那些沒權沒勢的玩意兒,要是被陸總知道了,你怕是不想活了?”
張三卻絲毫不為所動,嘴角露出一絲輕蔑,道:“怕什麼?不過是個半路找回來的少爺罷了,能有多大份量?陸夫人知道後怕是還會感激我們倆呢。”
旁邊那個人倒也好看,就是不符合夜九少的審美。
“走吧,怕什麼,人是夜九爺玩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張三看著李四滿不在乎地說道,催促人離開。
李四看著張三如此大膽的舉動,和明顯就動了心思的夜九少,心中的擔憂更甚。
那些店員們暗戳戳的打量著兩人,這陸大少爺果然氣勢不凡,讓人眼前一亮。
再看旁邊同樣帥氣的年輕人,面容倒是陌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冷著臉,又俊又兇。
“原來這個就是陸家找回來的大少爺呀。”
眾人低聲議論著,眼神中滿是好奇與探究。
陸總辦的那場宴會規模極大不說,玉和集團官媒還整整抽了三日的獎,圍博好幾天的頭條熱搜都是關於陸家這個找回來的大少爺的。
李夫人上下打量一番,捂著鼻子誇張道:“在外面那麼多年,肯定是養成了不少壞習慣吧,你這個做繼母的可要好好看著,別這一個珠寶丟了的話,到時候成了咱上流社會的笑話。”
漆朗注意到樓上目光,抬眼只看見一個背影。
收回目光後,手上隨意的把玩著橙子衣服上的掛件,看著李夫人的目光帶著冷意。
林空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漫不經心地開口:“白姨,這是是哪家的狗沒拴住,跑這來犬吠了。”
白雅頌輕笑出聲,說道:“不怪你不認識,這是李家的夫人,她家主要做進出口貿易生意,比你爸差遠了。”
“可能是出去多了,所以學了一些不好的習慣吧,你做小輩的,多擔待些。”
林空微微頷首,前幾日國外的專案,王廩提到了李家,既然是這個李家那就算了吧,回頭讓欒陽將李家踢出去。
李夫人不知道就因為她的惡意挑釁,讓他們集團失去了一個大專案。
“這位大媽有時間在這裡犬吠,倒不如回去好好關心一下自家的生意,莫怕哪天破產連這門都進不來。”
李夫人聽到林空的話後氣急敗壞,那張精心修飾過的臉瞬間變得扭曲起來。
怒罵道:“你這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野種,你以為你是誰啊,這麼大的口氣?不知道陸家現在就你一個外人,連姓都沒有改過來的賤種,你有什麼可狂了。”
橙子聽到了她的話,氣呼呼地說道:“老巫婆,你真討厭!我們都喜歡哥哥,才不會呢!”
林空和漆朗還沒有動作,就見白姨三步並兩步上前,一把抓住李夫人的頭髮,往後一扯。
“啪!”
“啪!”
兩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白雅頌揚起下巴,氣勢逼人:“你才是賤人,既然你嘴髒,我今天就幫你好好洗洗。”
一旁的漆朗很有眼色地在旁邊取了一瓶水,迅速擰開瓶蓋遞過去。
白雅頌直接捏住李夫人的嘴,將水猛地往她嘴裡倒。
李夫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驚慌失措,想要掙扎卻被白雅頌死死按住。
周圍的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大氣都不敢出。
她們以往吵架都是耍嘴炮,哪有像這樣動手的。
而跟在李夫人身邊的王家夫人和張家夫人更是嚇得臉色慘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片刻之後,白雅頌鬆開手,將李夫人狠狠地推開。
李夫人狼狽地摔倒在地,頭髮凌亂,妝容也花了,眼中滿是驚恐和憤怒。
白雅頌優雅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冷地說道:“既然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就費費力幫你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