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放開他吧。我來出手。”牧懷義說道,眼中冰冷無比,“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林天聽到這裡將壓制著牧懷仁放開,而後兩步做一步的將朱滔抱起,從視窗跳出。
“弟弟,現在我好像解除了一部分封印了,現在先幫哥哥解開封印再放放哥哥走,讓哥哥把那個林天殺了,向宋家取來聚元液和破元丹,我們兄弟倆還是好好的。”牧懷仁眼中血紅開始瀰漫,身體好像不斷膨脹著。
“哥,這是最後一聲哥了。”牧懷義看著牧懷仁眼神悲傷無情且可憐說道,而後牧懷義右手拂塵揮灑,左手放在嘴邊唸唸有詞,最後劃出一道繁雜符號,沒入了牧懷仁的體內。
“弟弟,這是什麼啊,怎麼不痛不癢啊。”牧懷仁感受到符印進入身體後的感覺,“哥哥感覺實力正在暴漲,那些元點,我好像都看見了,不對,是清晰看見了,還有我好像可以呼喚飛鳥禽獸,謝...謝,弟弟。”牧懷仁感覺道實力再暴漲,眼神中紅色更加濃郁,身軀也在進一步變大,乃至變紅,口中不斷揣著大氣。
“這就是傳說中蚩尤血脈中的力量,雖然只有一絲啊。”牧懷義感慨道,眼神中帶著憐惜,心裡默默倒數著。
“這是怎麼回事。”牧懷仁的身體開始急劇收縮,原先聚集的元氣開始不斷散去,原先發紅的面板,眼睛開始極速恢復正常,“弟弟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的稱霸之路還沒開始呢,我已經聆聽到了我先祖血脈的呼喚,救救我,救救我。”牧懷仁大聲的呼救著。
“誰說,封印是單純用來封印你的天賦的。”牧懷義淡淡的看著牧懷仁說道,“當年的滅元掌可是中了兩個人,我父親和你都中了,這麼多年,你血脈已經和滅元掌的滅元之意完全融合貫通了。這也是蒼南城他們不來動你的原因,一旦你解開封印,不出一會兒,你也會自行消亡。”
“什....麼,救救我弟弟,救救我,我知道我錯了。”牧懷仁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自已的身軀已經不斷收縮,髮絲已經開始變得灰白。
“蚩尤血脈覺醒需要大量元氣和血肉,這也是你親生父親為什麼發動獸潮的原因。”牧懷義看著牧懷仁眼中並沒有半點慈悲,“而且你也做出了選擇”
“林兄,來這裡,等下懷仁死後,他體內會有一部分元氣出來,我會幫你擷取一部分,你可以藉此來尋找元之所在。”牧懷義對著有些距離的林天喊道。
“救.....救....我,弟弟,我...知...道...錯..了,林....兄弟,救,....我..”牧懷仁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終於消失不見,牧懷仁他死了,死在了客房之內,他的屍體呈現為灰白色,面目猙獰,死在了一場極大的痛苦之中。
牧懷義看著牧懷仁的屍體,走過去,想要讓其閉上雙眼,可是當牧懷義輕輕拂過,他的身軀卻如同灰燼一般,悄然消逝了,只留下灰白的骨架。
“果然和父親說的一樣。”牧懷義看著這灰白的骨骼說道,“二十年前,他父親不是被殺死的,是死在血脈覺醒的路上。林兄讓你看了一場笑話。”
牧懷義揮舞拂塵,左手又在空中寫出了幾個符號,將其引入玉瓶之內,做完這些,牧懷義臉色有些蒼白,“這瓶元氣算是給林兄一個交代,希望林兄不要把這裡的事情說出來。”
“這個是?”林天倒是有些疑惑,這瓶元氣的效果。
“相當於一小部分聚元液的效果吧。”牧懷義解釋道,“是我哥死後,逸散的元氣,他之所以有這麼多元氣,全是蚩尤血脈,加上這幾年不懈的努力,還有滅元掌的部分功勞才凝聚出來的。不是所有人死後,我都可以凝聚元氣。”
無錯書吧“懷義?”老嫗等到風波結束後才出來,看著這灰白的骨骼,彷彿猜到什麼,又要哭出聲來,但是她卻忍住了,她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這是懷仁?這不是懷仁吧?懷仁應該去找他爹的屍骨去了。對吧!”
牧懷仁看著老嫗猶豫了許久,說道:“哥,他沒守住底線。”
“好,好,好。”老嫗說道,“殺的好啊!這個殺千刀的就該殺,誰叫他是華義康的後代嘛!誰叫他家父親引來的獸潮,這種畜生就得早殺。還想殺英雄。”老嫗這樣說著,但是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牧懷義看著老嫗的狀態,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看著揮手示意林天離去,後面這是他們的家事了。
林天看到後,明白了牧懷義的意思,隨即又找了一間客房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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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朱滔在門外喊著:“林少爺,林少爺。”
林天這時早已起床,甚至迎著日出,已經打出了幾套基礎劍訣。朱滔看到林天后說道:“林少爺,為什麼昨晚我會在外面睡覺啊?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牧懷義這時也剛從外面回來,聽到朱滔的詢問,回到:“無礙,一些家事罷了。”
林天看向牧懷義,又看向朱滔,也得點了點頭,普通人還是知道越少越好。
“朱兄弟,等下我和林兄有話要講,你先回避一下。或者幫我們準備一下早餐。”牧懷義對著朱滔說道。
朱滔看向林天,眼神祈求著林天,他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他很好奇為什麼他昨晚會睡在外面。
“小朱,去給我們備一下早飯吧。”林天開口道,小朱的大嘴巴他可是見到過的,他可不敢讓小朱聽到昨晚的事情。
聽到林天的吩咐,小朱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只能無奈地點點頭應道:“好的,林少爺。”說完,便轉身朝著廚房走去。看著小朱漸漸遠去的背影,林天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
“林兄,昨日謝了。”牧懷義對著林天表示感謝。
“無礙,我也只是保護自已不受傷害罷了。”林天表示無所謂,“你母親呢?還有你哥你父親都葬在哪裡。”
“母親.....我會把它接到蒼南城居住的。我哥....這就是我要和你講的,我哥的屍骨不見了。”牧懷義說著,“有可能和他的肉屍一樣成為灰燼了。不過這樣也好,我也不知道應該把他葬在哪裡。”
“節哀。”林天這樣說著,心中沒有任何波瀾。
“林兄,你知道血脈覺醒都需要代價嗎?”牧懷義抬頭望著天空上的雲朵這般說道。
“知道。”林天說著,自已血脈的覺醒的代價就是父親的生命。
“林兄,在下,提醒你一句,少用那雙眼眸,或者說是必殺之局。若是有人像我一般研究過血脈的話,你多半危險了。”牧懷義這般說道,為了解決牧懷仁身上的蚩尤血脈,他翻閱許多古籍,也看到過許多天神血脈的特點記錄,其中一條就是,那對沒有感情的金色眼眸。
“好,謝謝。”林天何等聰慧,牧懷義已經在點他,天神靈眸是天神血脈的標誌之一,自已現在實力還弱著,無法保護自已的血脈。
“什麼時候走?”
“今日午時。”
“路上注意安全,有空來蒼南城來玩。”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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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空間裡,福伯手握著灰白色的骨骼,走向林道玄:“主上,這個東西取來了。”
林道玄看著灰白色的骨骼,不禁笑著說道,“我還在想怎麼引著那些東西出來呢,這個東西正好。”
林道玄接過灰白色骨骼,右手捏碎灰白色骨骼,左手掐訣,一個圓形的東西不斷壓縮,直至凝縮成灰白色的小血滴。
林道玄看著這灰白色的血滴,對著福伯說道,“每天用元氣和妖獸血洗滌他,直至成為血紅色。一旦成為血紅色,計劃就可以開始了。”
福伯聽到林道玄的命令:“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