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頭教練拿著湘北-陵南的比賽記錄,還有全場球員的資料統計,不停在辦公室踱步來回。
這怎麼行呢?老對頭田崗,居然招收到兩個神奈川天才球員,明年勢必會來勢不善。
不行,還是不放心,有必要打個電話問問。
“井上教練嗎?我是高頭啊。聽說你們湘北和陵南已經打過一場訓練賽了?陵南預定招收了兩個天才球員也上場了?”
“哦哦,是兩個完全不亞於三井壽的天才是嗎?還是一內一外,完全補齊陵南的整容啊?”
“沒有這麼誇張吧?連你們湘北都感到難以抵擋?你們不是也有櫻木花道加盟嗎?他可是連續兩屆MVP啊!”
“什麼叫明年他們陵南基本可以鎖定神奈川前二?井上教練未必也太看得起陵南,不將我們海南看在眼裡了!”
“我們海南去招攬,那兩個國中生還未必就是陵南的囊中之物。什麼?你們湘北也招攬過了?安西教練的名頭都不管用?”
“好的!好的!謝謝井上教練的好意,我會和學校商討一下,早作準備的。”
原來井上教練誇大一通陵南的強勢之後,勸告高頭教練:要想明年海南不落空,缺席全國大賽,最好還是能申請在神奈川縣舉辦全國大賽,早早為神奈川縣多佔據一個全國大賽名額。
之後的一週,海南大學、海南大附中推動主導,聯合神奈川縣內主管中學教育的官員,召集了縣內幾大知名中學校長校董,開會連續幾輪磋商。
會後定下來,神奈川縣主動提請申辦明年的高中籃球全國大賽,並向全國大賽申請東道主縣,多增加一個參加全國大賽的名額。
全國大賽組委會,此時也在召開全體組委會委員會議。
商討的,正是櫻木花道起草,安西教練完善,冠以安西教練作者名字的改革方案。
“大家都說說吧!這份文教科學省下發過來的改革提議方案,大家有什麼想法和意見?”
“實際上,除了這份由上頭派發下來的《改革建議》之外,這裡還存在著一份來自神奈川縣所提交的關於申辦明年全國大賽的《申辦全國大賽申請書暨東道主獎勵參賽名額要求》。
在我看來,這兩份檔案具有一定的關聯性,可以將它們合併在一起進行深入地探討和研究。
這或許可以幫助我們,提出更為合理、有效的解決方案,從而推動全國大賽的順利舉辦,併為參與者提供更好的競技環境和機會。”
會議上,所有的委員們,針對兩個彙集到一起的提案,熱火朝天的討論。
最後,還是委員長針對擴大全國大賽後,委員們宏偉的前景,和商業化運營後,賽會金燦燦的“錢途”,做了一番預見性的設想。
一手前程似錦,一手金光滿地,這才把所有委員的意見和反對壓了下去,順利的推動了高中全國大賽的擴軍改制。
然後就是一輪又一輪的商討和調整,最後全國大賽同意在神奈川舉辦,並從下次大賽開始,擴軍40%。
初次擴軍,需要地方管理部門密切配合,在場地,組織,保障工作,宣傳工作等方面,都全方位的提高和試點。
如果下屆大賽試驗可行之後,總結好經驗教訓,還會有第二、第三輪的擴軍。
明年的全國大賽名額,分到每個縣,參與的名額,都分別提高了1-2個名次不等。
神奈川縣,東道主身份增加1個直接晉級名額,擴軍再增加0.5個名額,需要縣內第四名和其他縣隊伍,打完附加賽決定能否參加全國賽。
如此一來,神奈川幾乎可以預定,會佔據下屆大賽四個席位,湘北,陵南,海南,翔陽都很有希望進入全國大賽。
全國大賽改制+神奈川承辦下屆大賽的訊息,先後傳到了神奈川高中籃球界。
湘北中學和海南大附中還算淡定,畢竟是都連續兩屆霸佔神奈川的晉級名額。
但是縣內陵南和翔陽可算是沉重壓力之下,終於鬆了一口氣。
藤真,花形,魚住他們都互相和隊友們彼此鼓勵:從今天開始加倍訓練,明年就可以衝出神奈川,登上全國舞臺一鳴驚人了。
明年可算是不用再被湘北和海南橫壓一頭,龜縮在縣內小魚塘了。
無錯書吧甚至縣內的武裡和津久武也開始暗暗鼓勁,勢要把握住這千載難逢的機遇,進入縣四強,重出神奈川。
翔陽,津久武等高中也藉此向學校提要求,儘早按全國大賽的要求,更換教練,換具有專業籃球執教履歷的資深教練。
沒想到,這個政策要求一出臺,居然讓櫻木花道與和光中學校長的約定再次延後了。
寒假之前,和光中學筵請專業籃球教練的事,現在落實不了了。
沒辦法,只能繼續延後脫離和光籃球隊的計劃,推遲去湘北合練的時間,帶著學弟們再訓練一個寒假。
中川早苗老大不願意,和光中學的島村葉子則是狂喜,天天流連和光籃球館,定時定量到訓練房給櫻木花道續上荷爾蒙“氮泵”。
直到寒假,普通尋常的一天,中川早苗心血來潮,自行回到國中母校看望帶隊訓練的櫻木。
訓練場上沒看到櫻木花道,只能按習慣往器械室找去。
推開門的中川早苗,看著眼前一幕,如遭雷擊。
櫻木花道躺坐在臥推平板上,雙手奮力舉著槓鈴。
而他的腿上,胯上,居然坐著一個妙齡少女。
那個女生居然不知羞恥的,不顧自已還穿著JK群,就直接坐在自已男朋友的胯上。
雖然男朋友的衣服褲子完好的穿著,他自已也在專心竭力的臉上漲紅,咬牙舉著槓鈴臥推。
但是這慕還是讓中川早苗氣得帶起哭腔大喊
“八嘎!”
“你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