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方陽哥哥。”
王歆兒眸中閃過一抹堅強。
緊接著兩人進屋後,便開始了一系列的不可描述的雙人修煉。
差不多一個時辰後,結束了這不可描述的雙人修煉。
方陽摟著懷中似春泥一般癱軟在自己懷中的王歆兒,胳膊繞過她的脖頸,讓她枕著,大手手指則是在她的下巴處輕輕逗弄。
“歆兒,你們王家是不是有個叫王虎的人?”
王歆兒滿臉享受,面色紅潤地閉著眼眸,突然方陽便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聞言,王歆兒有些詫異和奇怪,緩緩睜開了美眸。
“對呀,方陽哥哥,怎麼了?”
“你給我簡單講講吧,這個人,還有你們和他的關係。”
方陽手指撥弄,輕柔詢問。
“嗯....他是家主的兒子,我和我哥是家主弟弟的兒子,他自小天資超群,收到重點培養,長大後還被太回王朝王室挖掘,帶去培養了。”
“所以說,你們王家現在是水漲船高的情況是嗎?在此人的牽動下。”
“是的吧...”
“你知道他現在實力大致如何嗎?”
“嗯...貌似是築基期九重。”
“築基期九重?”
方陽自語,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在拍賣會看到的那王虎看起來年紀也不大,應當也是二十來歲,築基期九重嗎?看樣子他把目光放在了之後的龍虎山秘境上。
或許太回王朝王室培養他,也有一部分為了龍虎山秘境的原因。
方陽知曉龍虎山秘境是整個凡州北部,最為神秘且資源豐富的一個秘境了,金丹以下可以進入。
且方陽在得道邪神傳承後,對於那龍虎山秘境冥冥之中有一絲神奇的感應,貌似那裡有自己所需的東西。
那如此一來,到時這王虎便是自己的一個強勁的對手了。
不過他絲毫不懼,差不多十一個月的時間嗎?到達築基極致的時間很充足了。
築基到達金丹同樣分為不同程度和質量的金丹。
從一品到五品,劃分的跨度比築基還要更加大。
其中一品最好,五品最次。
至於突破金丹所需的東西,方陽還不知道。
但他現在擬定的是自己在這十一個月的時間達到極致,然後想辦法在那龍虎山秘境當中直接突破最強金丹。
到時橫掃一切,將整個龍虎山秘境給掏空。
“怎麼了嘛?方陽哥哥?”
王歆兒微微扭頭,有些好奇方陽為什麼問這個。
“沒什麼,就隨便問問。”
方陽柔聲道。
過了一會,方陽便離開了,王歆兒美眸當中帶著依戀和不捨,但緊接又將這種不捨和依戀轉而化為了自己的動力,也起身去修煉了。
........
方陽回到內門,路途上,突然就被幾個內門弟子給攔住了。
“站住。”
其中一個面色兇悍的男子叫住了方陽,一副氣勢沖沖的樣子。
“有什麼事嗎?”
方陽平淡回應,頭也不回。
“你就是那個新來的內門弟子,方陽吧?”
循著聲音,方陽扭頭看去,看清了男子的樣貌後,神色依舊。
但他在看到了其身邊的一個人後,神情微微一怔。
只見男子的身邊有一個唯唯諾諾的弟子,乍一看,不正是這次外門大比中那個第二名的傢伙嗎?
這個傢伙不像王莽那般,家底雄厚,而是靠著年齡奪得第二名的,如今好像都快三十,這次仗著築基丹也只是一個普通築基。
此刻他跟在這個男子的身邊,像個小雞仔似的,唯唯諾諾的,男子則是把手放在他的頭上,一頓亂抓,像是玩小雞仔似的。
第二名的傢伙看了方陽一眼,緊接又立刻收回目光了。
這顯而易見,是被搞了,雖然宗門內有規矩,但暗地裡搞一些小手段,讓別人成為自己的馬仔小弟,還是可以的。
“你知道我是誰嗎?”
兇悍囂張的男子衝方陽問道。
方陽心中冷笑,面上沒有露出絲毫異色。
“你是誰,重要嗎?”
平淡的回應,卻給人一種自傲的感覺。
頓時引得兇悍男子面色一怒,手上發力,就給那第二名的男子頭髮揪住了,使得他面色吃痛,但也不敢反抗不敢有怨言。
“呵呵呵~重要嗎?你說呢?你知不知道在這裡得罪我,是什麼下場?”
方陽暗自搖頭,緊接便轉身離去了,理會都不再理會,只覺他是個腦子不好的東西。
浪費自己時間。
見方陽居然直接無視了自己,兇悍男子面上怒色更甚了,想要直接出手,但又有所顧慮,於是扭頭看向身後一個小弟,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
小弟有些害怕他,立刻連連點頭,朝方陽追去。
“聽說你擊敗了很多築基二重的弟子,敢不敢和我比一下?”
男子實力顯然也僅僅是築基二重。
方陽聞言頓住了腳步,扭頭一看,察覺到了他的境界眉頭微微一皺,頓時就清楚了,自己這是被人給盯上了,排個築基二重的傢伙來,指定會實現準備好什麼陰招。
不過他不在意,主動上門送錢,自己為什麼不要?
“五天後,我會在演武場再次展開比試對賭,到時你來便是了。”
無錯書吧方陽淡聲回應,緊接便走了。
留下那男子錯愕在原地,怯生生地回過頭看向兇悍男子。
兇悍男子滿臉怒色:“五天後?真把自己當大爺了?五天後必廢了你!”
“大長老給你丟擲橄欖枝,你居然不接,這下你最後的救命稻草都沒了,呵呵呵~真是個蠢貨。”
......
方陽回去後,看了一眼劉詩婷洞府的方向,神色平淡。
“會是她嗎?”
方陽心中思索,在想會不會是劉詩婷整的么蛾子,但想了想也不確定,於是乾脆不想了,反正這些事也影響不到自己。
便回屋繼續修煉了。
與此同時。
劉詩婷洞府內。
劉詩婷於練功房修煉,自那日哭著離開後,她便沒有再出過洞府,起初的一天整個人感覺所有的精氣都沒有了,也不想說話,也不想動,心情又複雜又難過,也想著要報復方陽,要讓他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但最終還是沒有那麼做。
自己一個人無精打采地躺了一天後,就開始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