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陽面露溫柔陽光的笑容,就像是一個善良且溫柔的大哥哥一般。
揉了揉姑娘的頭後,微微扭頭,看向了美婦。
見方陽看向自己的母親,姑娘有些無措,畢竟自己的母親目前沒有辦法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給予回應。
“大哥哥...我孃親她...不太喜歡說話。”
姑娘連忙解釋道。
不太喜歡說話?
方陽若有所思,看著身前的美婦人,總感覺她怪怪的,這不像是不喜歡說話,更像是得了什麼病一般。
喪失了情感能力?那個什麼海默症?
方陽腦海當中立刻就湧現出了重生前的記憶,但將那個病的全稱給忘記了。
總之就是有些類似痴呆。
“噢沒事沒事,小妹妹,你家裡有什麼繩子嗎?我來把這個傢伙給綁起來,今日不早了,明日將他送去官府。”
方陽立刻回神,溫柔道。
“有的。”
姑娘點了點頭,緊接著猶豫了一瞬,但又立刻散去了臉上的一絲猶豫,衝方陽道:
“大哥哥你跟我進來吧。”
“大哥哥是住在附近的人嗎?”
“不是的,我恰巧路過。”
姑娘拉著美婦的手,帶著方陽朝屋內走去。
方陽踏進住處,唇角暗自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線。
看了一下,孤母寡女的住處還算乾淨整潔,看上去像是每天有在收拾。
來到正廳,朝裡看去,裡面的傢俱也一應俱全,雖說沒有那麼奢華,但也十分樸實舒心了。
姑娘先是帶著美婦回到了房間,讓方陽在正廳等了一下。
沒一會便帶著一捆繩子走出來了。
“大哥哥,真的特別謝謝你。”
姑娘十分有禮貌,輕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
“嗯嗯,你叫什麼名字呀小妹妹。”
方陽接過繩子,柔聲問道。
“我叫柳雲櫻。”
柳雲櫻跟在方陽身側,一臉單純地回道。
柳雲姝,柳雲櫻。
雖說是姐妹,但方陽怎麼看身側的姑娘怎麼順眼,又單純又漂亮,招人喜歡。
反之柳雲姝的清純可人都是裝出來的,就是一個心機婊。
方陽心中暗自輕嘖了一聲,一想到柳雲姝就感到十分晦氣。
想必這個女人現在已經沉浸在了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夢幻之中了。
彆著急,等著吧,自己一定會親手將她的翅膀折斷,將她這隻玉鳳凰給囚禁在自己的腳邊的。
方陽心中陰鬱一瞬,立刻回神,溫柔道:“我叫方陽,家裡是就你和你母親兩個人嗎?平日裡這種事情遇到的多嗎?”
方陽邊走邊細心地詢問著,一副關切有加的樣子。
“...”
“嗯,姐姐一個人在外面拼搏,我在家裡照顧孃親...”
柳雲櫻面露一絲可憐,說著,又是連忙捂住了嘴巴,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但緊接著又立刻散去了自己的戒心。
“大哥哥是好人...我不能這樣防備著他。”
柳雲櫻心中自語,繼續道:
“像這樣的事情,之前也遇到過,但像這個人這樣的,還是第一次。”
聞言,方陽神色微微一變。
緊接安慰道:
“沒事,以後再有類似的事情,你跟哥哥說,哥哥會幫你的。”
說著,便來到了門口,中年男子仍舊昏倒在地上。
方陽上前給他上綁。
柳雲櫻美眸之中泛出感動之色,輕聲詢問道:
“方陽哥哥,你說你不是附近的人,那你是城中的人嗎?”
“也不是,我是外邊來的。”
方陽一邊給中年男子五花大綁,一邊扭過頭衝她柔聲道。
“打算在天元城待幾天,正巧就遇見這件事了。”
無錯書吧方陽五花大綁,將中年男子綁了個結實,然後堵住了他的嘴,將她拖到院子裡,牢牢綁在了一棵柱子上。
“今日有些晚了,明天哥哥把他帶走送到官府。”
“嗯嗯,那方陽哥哥你今日便在這裡住下吧,剛好有一間空房間。”
柳雲櫻看了一眼漸漸昏暗的天空,衝方陽柔聲道。
“好,吃飯了嗎?”
“還沒呢。”
聞言,柳雲櫻面露一絲慌忙之色,趕忙轉身回屋。
“方陽哥哥你先在正廳坐一會,我去做飯。”
平常都是她一個人照顧母親嗎?而柳雲姝則是往家裡寄一些銀兩。
方陽心中自語,跟上溫柔道:
“我幫你打個下手吧。”
“不用不用,方陽哥哥你坐在外面就行。”
柳雲櫻連忙擺手。
“沒事沒事,走吧。”方陽溫柔道。
於是兩人便一同進去了廚房。
看著柳雲櫻嫻熟的廚藝,方陽對這丫頭更加喜歡了。
“你今年多大了?妹妹。”
“我今年十七歲。”
柳雲櫻一邊用心準備著晚飯,一邊乖巧地回答方陽的問題。
“我如果沒猜錯的話,阿姨她是得了什麼怪病吧?”
方陽試探性地詢問道,用關切的語氣。
聞言,柳雲櫻神情微微一滯,緊接著美眸之中又是湧現出一抹釋然,輕輕頷首。
並未打算再對方陽抱有警惕。
“那你真的是一個很堅強的姑娘,你應該為自己感到驕傲。”
方陽溫柔道,話語中似乎有一股什麼魔力一般,湧入柳雲櫻的耳畔之中後,引得她美眸輕顫,心中暖暖的。
“謝謝你,方陽哥哥,但姐姐比我辛苦多了,自小便是姐姐照顧著我和母親,直到幾年前,姐姐出去打拼了,我才接替了姐姐的位置。”
“現在每天也只用照顧一下孃親,和姐姐比起來,我已經很輕鬆了。”
柳雲櫻輕聲說著,臉上湧現出一抹不該屬於她這個年紀的成熟。
聞言,方陽沉默了兩息,面無表情。
緊接又恢復了溫柔的淡笑:“那你們都很棒,對了,你們的父親呢?”
這個問題一問出,柳雲櫻並未立刻回答。
方陽連忙做出一副後知後覺的模樣:“抱歉,我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柳雲櫻搖搖頭,神情沒有出現什麼波動,輕聲道:
“沒有,父親...自小我就沒有見過父親,唯一殘存的記憶就是有一次我問姐姐父親呢,姐姐回答我,我們沒有父親。”
“是嗎?”
“嗯嗯。”
聞言,方陽唇角微微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線。
那就讓自己來承擔起這個家中父親的責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