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
聞言,鳳氿豔腦海當中不禁又回憶起了當時那副淫穢不堪的畫面,扶額顰眉。
“哦?有這種事情?”
鳳氿豔清冷道。
緊接反問:
“你覺得應當是怎麼一回事呢?”
面對鳳氿豔的反問,不知為何,方陽感覺有些怪怪的,但還是正色回答:
“弟子覺得可能是宗門內有內奸,在暗中襲殺我宗弟子。”
方陽並不覺得自己這個猜測是對的,但他現在一時半會也想不到太多別的說辭。
“是嗎?那你覺得其餘銷聲匿跡的弟子們也是這般被襲殺的嗎?”
聽到鳳氿豔的話語,方陽愈發感覺不對勁,眼皮都跳了一下。
頓時,腦海當中就湧現出了一個滲人的想法。
不僅宗門外有弟子遇襲,宗門內亦有弟子遇襲。
且!
方陽心裡咯噔了一下,突然意識到鳳氿豔那日警示的時候說的是宗門外出弟子遇襲,並未說過宗門內有弟子遇襲。
但宗門內確實也有弟子遇襲,至少方陽親眼所見,那一灘血跡,以及掉落的小珠子。
不會吧?
方陽頓時感覺毛骨悚然,強行剋制著自己不露出一絲異色。
難道說?這些弟子的失蹤和遇襲,與這個女人有關?
方陽心中生出了這樣一個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想法。
在來到這裡之前,他從未往這方面想過,亦或者說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夠往這方面去猜想。
可聽到這個女人這些奇怪的話後,方陽頓時心中就生出了這樣一種恐怖的猜想。
不過方陽轉念一想,竟然那日沒有殺自己,那即便做那件事的就是這個女人,她現在也不會將自己如何。
“弟子覺得...不好說,或許宗門內部一些情況是內奸所為,宗門外的案件就是外面的人做的了,或許是裡應外合,想要將我們天玄宗給搞垮。”
方陽故作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頭頭是道地分析著,緊接抬頭一臉正色看向鳳氿豔。
“宗主大人,咱們宗門有什麼敵對勢力嗎?”
聽方陽一本正經地說著,鳳氿豔暗自偷笑,表面則清冷道:
“這不用你來操心,你說當時現場留有血跡和打鬥痕跡,那有什麼物品線索殘留嗎?”
聞言,方陽立刻嚴肅回答:
“弟子並未發現現場有任何殘留的線索,只有血跡。”
小珠子的事情他是不可能說的,且他現在已經有些後悔了,後悔來到了這裡。
他越發覺得當時的動靜就是這個女人造成。
至於被她殺死的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可憑藉這個女人的實力,難道會發現不了掉落的小珠子嗎?
方陽心中又糾結了起來。
無錯書吧“你上前來。”
鳳氿豔清冷道,緊接有些意味深長道:
“我方才得知訊息,你開設對賭比試,一擊贏下了王莽,是嗎?”
聞言,方陽心裡又咯噔了一下,步子都是頓了一瞬,頓時感覺一股強烈的不安感襲遍全身。
若當時真的是這個女人造成的動靜的話,她得知我的實力在短短几天內突飛猛進,定然會懷疑。
不會把自己給解剖了吧?
完了玩了,真的日了狗了。
“是的,弟子家境貧寒,想要獲取到更多的修煉資源,於是便想出了這般上不得檯面的伎倆。”
即便心中慌得一批,方陽表面上還是故作出一副正色的模樣。
“不錯,單單憑藉著宗門每月的資源,在這般年紀就已經超越了王莽。”
“我沒記錯的話,你是於五年前,被趙執事帶回來的吧?”
鳳氿豔看著他,鳳眸微凝,眸底閃過一抹玩味的笑意。
“是的,沒想到宗主大人還知曉弟子的來龍去脈,弟子著實是感到榮幸。”
方陽淡笑道,走到了鳳氿豔的身前。
靜距離下,一股淡淡的女子體香味湧入到方陽的鼻腔之中,令他感到有些心曠神怡,於是多吸了兩口。
但也難掩他此刻心中的緊張和不安。
這個女人若是真的出手,他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等死。
鳳氿豔微微仰起臉蛋兒,伸出白皙細嫩的玉手,青蔥玉指伸出,微微下壓,御音傳出:
“蹲下。”
方陽怔了一瞬,緊接著便蹲了下去,不知道這個女人想幹嘛。
蹲下後,方陽從俯視的視角變成了仰視的視角。
鳳氿豔則是從仰視的視角變成了俯視的視角。
靜距離下,方陽更加能夠感受到這個女人身上那股清冷高傲的氣質。
鳳氿豔伸出青蔥玉指,輕輕點在了方陽的眉心處。
方陽暗自咬緊牙關,身子都繃緊了,但也沒敢動身。
緊接著一股奇異的能量湧入到了自己的腦海之中,方陽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看了個遍似的。
鳳氿豔則是神情微微一滯,美眸之中湧現出了一抹詫異之色。
緊接著美眸微凝,將青蔥玉指給收了回去。
同時也是立刻將自己多餘的神色散去,恢復了原先那副清冷高傲的模樣。
“好了,起來吧。”
“你提供的這個線索很有用,本尊賞賜你一樣東西。”
鳳氿豔話語之中多了幾分輕緩,少了幾分清冷。
聞言,方陽雙眸睜大,劫後餘生的感覺令他頓時放鬆了下來。
“沒有查出來嗎?”
方陽心中慶幸,站起了身。
“謝宗主大人,這是弟子應當做的。”
方陽敬重道。
“嗯。”
鳳氿豔輕嗯了一聲,手中多出了一枚令牌。
“這是本尊特質的一種令牌,可以傳訊、防身,在宗門內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也可將其取出。”
“日後若是有需要用到你的時候,我會傳訊於你,你要收好了,別弄丟了。”
方陽聞言,看著鳳氿豔手中的令牌,只見上面雕刻著一個鳳字,約莫半個手掌大小。
方陽的第一反應是麻煩,他不覺得自己這個線索值得獲得這麼好的賞賜,這應當是一個用來監視自己的道具嗎?
儘管心中有些抗拒,不想收下。
但方陽還是故作出一副感激的神情,收下了這枚令牌。
“謝宗主大人,弟子日後定為天玄宗盡犬馬之勞。”
方陽正色道。
“嗯,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