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眾人齊聲叫好。
“陳老闆,看見沒,你帶來的人人品沒問題。”
“是啊,陳老闆,多好一男人。”
陳雪茹沒有任何面部表情,但心裡已經翻江倒海,那是高興的。
她陳雪茹看上的男人沒有跑,一定是這個禮拜有事,耽誤了。
然而她剛剛還給人甩臉子。
賀老頭和兒子賀勇強換上不摻水的酒。
範金有也舔著臉想喝一壺,賀勇強沒有給。
範金有:“怎麼了,人家海歸請所有人喝酒,你憑什麼不給我放上!”
陳雪茹一拍桌子。
“範金有,今天沒你的份,聽見沒,給我滾!”
範金有也不慣著陳雪茹。
那海歸一看眼光就高著,一準沒看上這陳老闆,不然兩人早就在一起領了證。
剛剛從兩人那幾句話裡就能聽出來,兩人沒戲。
那今天他這酒就白蹭了。
“人家當事人還沒說話,輪得到你個小丫頭片子說話。”
下一秒,範金有傻眼了。
他看到了什麼!
侯先生站了起來,摟住絲綢鋪女老闆的小腰,冷冷的看著範金有。
“雪茹她說的沒錯,今天沒你的份,趕緊滾!”
範金有一下就尬住了。
緊接著,牛爺一拍桌子。
“還不滾!”
片爺,徐老師,一群窩脖兒都站了起來。
這陣仗範金有要是再多一句嘴,怕是又要白挨一頓揍。
沒有吭聲,範金有一甩三七分發型成中分,拍了拍後背的土,走出小酒館。
範金有剛一走。
陳雪茹立馬退後幾步和侯先生分開距離。
“你……你,臭男人,離我遠點!”
“你確定嗎,那我以後就不來這小酒館了。”何雨柱作勢轉身要出小酒館。
徐老師過來人,前幾年媳婦兒難產死了,給他一個孩子都沒留下。
一眼就看出了陳老闆現在是生氣男人一個禮拜沒有找她,連忙喊話攔住。
“小兄弟,不能走,我的酒你還沒喝!”
何雨柱輕笑。
“來,徐老師,差點忘了敬你酒,來補上。”
敬完徐老師,一幫窩脖兒也上前敬酒。
陳雪茹看不下去,但又不好意思阻止,氣呼呼的坐下,自已喝悶酒。
這是片爺扯閒話。
“小兄弟今晚的酒量可比上個禮拜好上不少,這一輪敬下來怕是小半斤下肚,上次記得你可沒這量,就倒了。”
“而且這次還是不摻水的好酒。”
“這……”何雨柱拿酒杯的手一僵。
姓侯的酒量這麼差勁嗎,怪不得上次還沒開始就到了,也慶幸這貨酒量差,不然那一血就不是他何雨柱了。
何雨柱尷尬一笑。
“片爺說笑了,上次和姑娘第一次相親,有些緊張,特意在家裡喝了半瓶,才出來的。”
何雨柱謊話張口就來。
陳雪茹在一旁也沒戳破。
片爺沒有繼續講,今晚有免費的好酒,那自然要繼續喝下去。
拉著侯先生就坐自已那一桌。
“小兄弟,繼續喝。”
何雨柱敬了片爺一杯後,嘆了聲氣。
“哎,這星期家裡出了點岔子,所以一禮拜沒來小酒館。”
說著,侯先生當著眾人面,自已又喝了杯。
眾人一聽原來這位海歸是家裡有事,耽誤了和陳老闆約會。
陳雪茹美眸一動。
牛爺最見不慣人話說到一半,吊人胃口。
“小夥子,快點說你家裡出了什麼事了?”
眾人都看著侯先生,今晚可是喝了人家的好酒,現在看著侯先生不吭聲,甚至還有點抽抽,也不好意思喝酒了。
下一秒,他們就從侯先生嘴裡聽出一句話。
“這個禮拜我回了趟國外,我爸沒了。”
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
牛爺覺得他剛剛那話就不應該說出口,這是戳人家的傷疤。
片爺臉上的笑也沒了。
徐老師搖了搖頭,就連一幫窩脖兒頭都低了下來。
陳雪茹聽到這話,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自已太自私了,太耍大小姐氣了。
日日夜夜盼著想見一面的男人家裡出了這麼大一件事,自已竟然一個禮拜都在心裡怨恨這個男人。
本來還幽怨的情緒一下就沒了,成了自責。
何雨柱偷偷瞥了眼眾人。
對,侯亮平的父親確實和死了沒多大區別,戶口都讓他在居委會給銷了戶。
現在應該早已經逃出了國外,以後這侯家一家指定是不再回來。
從劇裡就知道這侯先生渣了陳雪茹後,跑到國外,一直就沒回來過。
想必真正的侯先生正在快樂的騎著大洋馬,策馬奔騰。
何雨柱化身的侯先生抽泣了幾下,摸了摸沒有的眼淚,說道:
“家裡的事忙完後,我就趕緊回了國內。”
“今晚就想見一見日思夜想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