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哥,那我進去了。”
何大清左手提了足足三斤的排骨,右手一大袋見手青,實際叫牛肝菌,這東西中藥鋪子裡才有,菜市場買不到。
侯學林帶著何雨水,在老遠看著屋裡的情況。
白家現在不是以前的白家,而是變賣了老宅,搬到了一座獨立小院內,裡面總共就兩間房,和一間小院,還是那種雨天外面大雨,裡面小雨。
先讓何大清進去把白寡婦搞定,然後再放何雨水進去,給兩個小崽子好好修理一頓。
何大清剛一進屋,白寡婦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老何,你女兒哪裡去了?是不是打了人不敢回來,讓你藏起來了。”
緊接著就聽到一聲“啪啪”的耳光聲。
“何大清你今天長本事了!還敢動手打……”
“我……”
白寡婦罵了幾聲,就沒聲了,光聽到屋裡的椅子倒地聲和桌子摩擦地面的聲音。
何雨柱把何雨水手裡另一個冰糖葫蘆拿了過來,自已也吃上。
何雨水吃完冰糖葫蘆,接著就吃著兜裡的大包子,這些東西她一定要趕在回屋前吃完。
何雨柱抱著何雨水就坐在腳踏車後座上,兩人就在外面等何大清的訊號。
10分鐘後,屋裡不打了,煙筒上開始冒起了炊煙。
1小時後……
只見屋裡光熄滅,何雨柱知道何大清得手了,放何雨水進了白家。
他就不用進去了,明天等何大清的訊息。
想必何大清以後就會給這輛公交車把門焊死,窗戶都不能放過。
次日。
屋外兩個小胖墩一聲不吭的坐在自家門前,也不吭聲,也不玩耍,就是乾巴巴的坐著,兄弟倆兒臉上多了好幾個巴掌印。
何大清滿面春光,從屋裡跑了出來。
見遠處的老大哥,在油條攤和女兒何雨水喝豆漿油條,一屁股坐下。
“小六,給我也來兩個油條,一碗豆漿。”
油條攤販一看是何大清,一臉詫異。
“何大哥,你的生意我不敢接,你還是把錢省下,給你媳婦兒和兩個兒子買吃的吧!”
何大清一拍桌子,罵道:
“老子以後每天都來你這吃油條,豆漿!少廢話,給我上就完事了。”
何雨柱知道何大清已經站了起來。
這時何大清湊到老大哥面前,悄悄說道:“老哥,一會兒我去藥鋪再弄個補身子的方子。”
然後擠眉弄眼的給老大哥比劃。
侯學林哈哈一笑。
“記得找靠譜的醫生!”何雨柱一拍何大清肩膀,笑道:
“還有時間不早了,趕緊去上班!”
又給正在低頭喝豆漿的何雨水說道:
“以後那死孩子再找茬,下手要更狠點,有你爸撐腰,不要怕!”
何大清是練過的,只要不心軟,十個白寡婦都不是老何的對手。
何雨柱一抹嘴,起身走了。
已經離開四九城第4天了,要趕緊回軋鋼廠報到,回去加上路上兩天時間,剛好一個禮拜。
兩天後。
趕在禮拜六回到四九城。
何雨柱呼吸著四九城的空氣。
接下來就是和絲綢鋪的女老闆談個甜甜的戀愛。
等到時機成熟了,就結婚。
想想已經一個禮拜沒見陳雪茹了,還有那麼一點憋得慌。
一會兒去軋鋼廠報個到,明天就去找陳雪茹。
賈家的事應該已經過去了,秦淮茹大概已經住進賈家,下個禮拜估計院裡要辦酒席。
結了婚後,秦淮茹如果憋不住,問賈東旭他師傅給他買的腳踏車哪去了,還有易忠海怎麼不關心他這個賈家兒子,想想就刺激。
萬一秦淮茹繃不住,把賈東旭說易忠海是他爸的事說出去。
……
額,這和他何雨柱沒關係,也不影響易忠海每月給他30塊錢的生活費,不……是養老保障金。
對了,晚上要抓緊時間給何大清寫信,讓他從下月起,就趕緊給自已多寄10塊錢。
工資漲了也不能忘了兒子的功勞,撫養費必須增加。
還有蔡老弟一定要看管好,染上喝小酒的壞毛病,時間久了,容易喝成酒蒙子。
長兄為父,晚上再去一趟小酒館查查崗。
每天一口小酒,喝的都是老婆本,也是大侄子的心頭血。
何雨柱騎著腳踏車,吹著口哨,就到了軋鋼廠。
後廚。
王胖子抱著一大捆木柴,往灶臺前搬運,抬頭一看。
“柱子哥!”
何雨柱嘴角上翹,給了王胖子頭上就是一個板栗。
王胖子抱著頭,扭頭就喊道:
“範師傅,柱子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