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趴在賈家窗戶上,往裡望著他的夢中秦姑娘。
見何雨柱走進賈家,連忙喊道:
“兄弟,你幫我把賈家這事搞砸,我許大茂感謝你一輩子!”
何雨柱一進屋。
賈張氏就看到了何雨柱,立馬陰陽怪氣起來。
“三年前我們院裡出了一個傻子,給自已找後媽,結果親爹帶著妹妹跟著後媽跑了,如今就剩下他一個人。”
這話一出。
坐在賈家屋裡的閻埠貴也提起了樂子,看著何雨柱在一旁做飯笑道:
“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自找罪受!”
王媒婆沒有說話,因為三年前給何大清找媳婦的人就是她,而且還是眼前這年輕小夥子親自花大價錢請她給他爸找媳婦的。
自然王媒婆不了賺取人家小夥子的錢,現在還要嘲笑一番年輕小夥。
只能怨何大清是個不當人子,不負責任的男人,這孩子攤上了這麼一個爹,也算是投錯了胎。
不過,三年過去。
那個長相猴急的年輕小夥,如今已經成了一個俊朗帥氣的小夥,渾身散發著男性的荷爾蒙。
都說女大十八變,讓她沒想到的是這男人到了十八歲也能變出花來。
而且據她打聽過,這小夥子祖上三代都是廚子,想必小夥的廚藝必定不錯。
有手藝傍身和他爸一樣,就算沒了長輩的幫扶,一樣可以過的不錯。
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想必這幾年一定存了不少私房錢。
再一看賈家兒子。
一頭自來卷,像是把雞窩扣在頭上,長相也是普普通通。
還有賈家兒子三年前就說自已是軋鋼廠的一級鉗工,現在三年都過了,怎麼還是一級鉗工;不是說有個5級鉗工師傅帶嗎,怎麼5級的師傅三年都教不出一個2級的徒弟?!
這時,賈東旭見秦姑娘一臉懵逼,也不怪秦姑娘聽的迷糊,這屋裡就秦姑娘不知道他媽和三大爺嘴裡說的人是誰。
“秦姑娘,你知道那傻子現在在幹什麼嗎?”
這話一出,何雨柱一眼掃去,目光如同看死人一樣落在賈東旭身上。
賈東旭渾身顫了一下,要繼續說下去的話頓住。
目光隨即掃過賈張氏和閻埠貴,最終落到了賈東旭口中的秦姑娘身上。
這女人何雨柱一眼認出,就是秦淮茹。
是那個一顰一笑,都能把傻柱迷死的秦淮茹,現在正在和賈東旭相親。
吃了這女人一輩子苦,何雨柱不可能再上這寡婦的賊船。
雖然現在的秦淮茹,還是個未經人事,宛如初開的白蓮花,但這又怎樣。
經過後世,各種千年百年女星的洗禮,和各種顏色絲襪,各種尺寸大長腿,什麼A、B、C、D、E、F,甚至H,還有什麼36D,熔鍊過的火眼金睛,現在的何雨柱經得起秦寡婦的考驗。
賈東旭剛剛被何雨柱一個眼神看的有些發毛,為了能找回男人的尊嚴,立馬又起頭道:
“秦姑娘,你還不知道吧!”
“傻柱現在就是軋鋼廠後廚的小小幫廚,每月拿著可憐的十幾塊錢,就那點工資,也就夠養活他自已。”
秦淮茹秋水般的眸子看了眼何雨柱,就不再多看了。
這時,兒子這話提醒了賈張氏,兒子都和這姑娘談了大半天了,也不見姑娘說他家是九城哪裡的,父母在什麼地方上班。
於是問道:
“秦姑娘,我家東旭每月工資27塊5,而且還有一個5鉗工的師傅帶著,遲早和他師傅一樣,都是5級鉗工的料。”
“不知道你在什麼廠工作?”
秦淮茹一愣。
下一秒,王媒婆趕緊打圓場。
“老張,這麼好一姑娘,你看不上,外面想要的小夥子多的是,怎麼還挑三揀四起來。”
閻埠貴也意識到了什麼,立馬穩住賈張氏:“東旭今年都23了,就是被傻……柱子給你提的高要求給耽誤了,不然三年前就能娶上媳婦。”
“現在這麼好一兒媳婦擺在你面前,老張你還挑起來了!”
賈東旭這時也不傻。
“媽,秦姑娘我一眼就看上了,這輩子除秦姑娘,我誰都不娶!”
賈張氏從兩人口中品到了一點貓膩,她賈家兒媳婦的標準不能破了。
老賈死的早,家裡就留下這麼一個兒子,還是一個不成器的,進了軋鋼廠都6年了,一直停留在一級鉗工的段位。
如果娶不到一個家裡條件好的媳婦兒,他賈家以後得日子難過。
雖說三年兒子都還沒相到合適的姑娘,但最最低的標準也不能被打破。
那就是姑娘必須是城裡的姑娘,有沒有工作現在無所謂,只要家裡父母是有工作的就成,這樣還是時常接濟她賈家。
日子也不算過的太苦。
賈張氏想通這一點,立馬拉過秦淮茹的手,儼然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秦姑娘,你家哪裡的?”
閻埠貴心一下涼了一大截,今天這姑娘一看就不是城裡的姑娘,從腳上穿的布鞋就能看出來,底子都磨了不少,一準是平日裡在家裡沒少幹活。
城裡的姑娘哪有常年幹活的,這秦姑娘必定是王媒婆從鄉下找來的。
想到這裡,閻埠貴覺得做賈家的賬房先生太難了。
何雨柱笑了。
秦淮茹家裡哪裡的他能不知道嗎?
看樣子,這屋裡只有賈張氏不知道秦寡婦的家是鄉下的,不然王媒婆,閻埠貴,不可能遮遮掩掩不告訴老虔婆。
但這又和他有什麼關係。
秦淮茹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媒婆來的時候特意告訴她,不要說自已的鄉下姑娘。
這一點她也不傻,現在下鄉姑娘想進城裡,成為城裡人還是很難的,也就她是一個姑娘,有著先天的優勢。
現在看情況,這家婆婆是想給兒子找個城裡姑娘。
秦淮茹話到嘴邊,猶豫不決時。
賈家屋門從外開啟。
易忠海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