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大雨持續了整整七天。第九天一大早,在確定了不會繼續下雨之後隊伍便要開始趕路。
已經修整了九天,李峰嘆氣,得加快趕路速度了,要不然時間到了就趕不到嶺南了。
還沒出城門,北方水患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他們耳中。
木清川知道,大雨過後北方水患,而南方還來不及高興多久,接連著乾旱起來,乾旱整整持續了一年多。
不過現在大家都以為南方乾旱已經結束了,卻沒想到南方乾旱才剛剛開始。
而皇帝卻沒有任何動作,還是太子自發拿出私庫籌款讓其親信親自護送到北方,這才讓百姓們的生活好了一點。
京城中,皇帝的寢宮裡瀰漫著一股緊張而沉重的氣氛。
北方水患的訊息如同晴天霹靂,震動了整個朝堂。
國庫的失竊已經讓皇帝心力交瘁,而北方水患無疑是雪上加霜。
皇帝在朝會上聽到這個訊息後,怒火攻心,竟然當場吐血暈倒,被緊急送回寢宮。
太子沐雲景在皇帝病倒後,不得不暫時接管了朝廷的事務。
太子雖年紀尚輕,然其才能出眾,實力超群。
沐雲景深知,皇后的家族在朝堂中有著龐大的勢力,他不能輕舉妄動。
為了保護自已,也為了將來能夠為母親報仇,他只能忍辱負重,表面上對皇后依舊恭敬,暗地裡卻在尋找機會削弱皇后的勢力。
在這個艱難的時刻,沐雲景的生活中出現了一絲溫暖。他與暗一的關係發展得越來越深,兩人之間的感情日益升溫。
暗一成了他最信任的親信,也是他情感的寄託。
在沐雲景最需要支援的時候,暗一總是默默地陪在他的身邊,給予他力量。
沐雲景和暗一的關係,成為了他在朝堂鬥爭中的一股清流。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沐雲景可以暫時忘記朝堂的爾虞我詐,享受片刻的寧靜和甜蜜。
沐雲景在接管朝廷事務後,夜以繼日地工作,力求穩定局勢。
他深知,北方的水患讓百姓疲憊不堪,他必須儘快找到解決方案。
他召集了朝廷中的忠良之臣,商討對策,同時秘密派遣信得過的官員前往北方賑災。
在朝堂上,沐雲景表現得越發沉穩,他的決策果斷而明智,逐漸贏得了更多官員的支援和尊重。
他開始逐步削弱皇后家族的勢力,透過提拔那些有能力但背景清白的官員,來平衡朝堂上的權力結構。
與此同時,沐雲景也在暗中蒐集皇后的罪證。
他知道,要想徹底扳倒皇后,必須要有確鑿的證據。
在這段艱難的時期,沐雲景與暗一的關係成為了他的精神支柱。
每當夜深人靜,朝堂的爭鬥暫時平息,他就會急急忙忙拉著暗一回到寢宮。
……
“殿下,放鬆點……”
“別……暗一……”
一夜無眠。
……
一個月的時間皇帝已經醒了,只不過半邊身子中風了,話也說不出口。
吃飯睡覺溜達都需要下人幫忙,太子正式繼位。將皇帝送到寺廟靜養祈福。
只不過登基儀式還沒辦,一是國庫空虛,二則是水患問題沒解決。
水患之後很容易發生疫病,所以沐雲景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登基。
太子掌控著朝堂,京城的局勢變得更加清晰起來,各大家族紛紛轉投太子部下。
隨著時間的推移,沐雲景的努力逐漸見到了成效。北方的水患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只不過國庫失竊的案件始終是個迷。皇后的勢力也不是那麼容易拔除。
木清川從002口中已經提前知道了這些訊息,他還挺震驚的,沒想到他的舉動煽動了蝴蝶效應,皇帝居然提前下場了。
京城之中發生的事情就如同長了翅膀一般,以驚人的速度向四面八方飛速傳播開來。
自然而然地,太子因治理水患所立下的赫赫功績成為了人們口中津津樂道的話題,街頭巷尾、茶餘飯後,到處都充斥著對太子的讚美之聲。
百姓們紛紛傳頌著太子的仁德與智慧,將其視為拯救萬民於水火之中的英雄人物。
謝宴辭也得知了這個訊息,但他卻表現得異常平靜,彷彿這一切都與他毫無關係。
曾經身處朝堂之上的風風雨雨如今已離他遠去,無論朝堂局勢如何變幻莫測,對於他來說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此時此刻,他內心深處唯一的期望便是太子能夠真正成為一位賢明之主,管理好整個雲嶺國,讓百姓們安居樂業,過上太平日子。
至於洗刷謝家冤屈之事,謝宴辭的心中早已有了堅定的信念。
他深知終有一天,他定會憑藉自已的努力,為謝家正名。
流放隊伍自已走了兩月多,在這一個月中因為天氣的原因死了五十多人,到現在流放隊伍一百五十多人。
這天晚上,眾人到達客棧,木清川就急匆匆回到房間洗漱,隨後又催促謝宴辭洗漱。
拿了兩人的飯後便回屋。進屋時,謝宴辭還沒洗漱好。
木清川急急忙忙的開始整理起來。
內心瘋狂尖叫他今天必須吃到肉,天天喝湯他都膩了。
兩個多月下來,謝宴辭始終不肯同意進行最後一步,今天他不管,他必須要吃肉。
拿出之前在香膏鋪子買的膏體,此香膏非彼香膏……
又把自已身上礙事的衣服扒拉乾淨,褻衣褻褲脫掉,在房間裡遛鳥…似乎覺得不太好,又披上了薄外套裹住自已。
而正在洗澡中的謝宴辭也猜到了木清川的想法,這段時間以來,不止是木清川想,他也很想。
只不過他怕自已剛開葷不懂節制傷到木清川。
只不過感受到今天木清川的急切後,輕輕笑出聲,快速沖洗乾淨隨便披上外袍便走出去。
果然,走了幾步就衝過來一個身影,謝宴辭剛接住,兩人就急切的親吻起來。
漸漸的一路吻到床榻上,身上的外袍早已經脫落不知所蹤。
謝宴辭壓住木清川倒在床上,便開始親吻,吻一路向下。木清川翻身想壓回去,奈何力氣沒那麼大。
謝宴辭也感覺到了木清川的動作,也清楚他的小心思。用點力咬住木清川的唇“娘子這是想做什麼?”
木清川見硬的不行便打算來軟的,委屈的低下頭把臉埋在謝宴辭胸口“夫君定是不愛我了”
“此話怎講?”
“夫君要是愛我,怎麼捨得讓我受罪,況且每天都需要趕路,要我怎麼受得了。”
謝宴辭一聽這話果然開始猶豫,“我可以揹你。”
“可是我怕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