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夜總會的奢華程度讓海南風咂舌。
雖然自踏入社會他便混跡於娛樂場所,但是像天堂這種頂尖的地方他還是第一次光顧。
李想當然是用了手段才讓海南風進來的。
海南風的打扮明眼人一看就是成功人士。
高大帥氣的外表即便是在天堂這種不缺美女帥哥的地方,也是頗為顯眼的。
隱形的李想走在海南風身後,看著他從開始的膽怯變得從容自信。
這中間思想的轉變速度驚人。
李想感嘆,有些人真的是天生適合在這種地方生存的,比如海南風。
海南風到了天堂這種地方,簡直如魚得水。
光是這裡的美女已經足夠他眼花繚亂了。
“怎麼樣?想想以後這裡歸你管,興不興奮?”李想調侃海南風。
“兄弟,你一定是在逗我吧,這可是阮龍的地界。”
海南風極力剋制住內心的興奮,李想不會騙他,但他還是無法相信這事兒是真的。
從人間到天堂真的這麼簡單?
李想帶著他在天堂裡大致參觀了一下,直接來到一個包房。
包房的門一關上,海南風立刻躺在寬大的毛絨沙發上長出了一口氣。
裝逼裝的還真有點兒累。
李想問:“怎麼樣,找到感覺了麼?”
海南風興奮的想大叫,自已這就發達了?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李想:“你別高興的太早,這可不是好乾的差事。
侍候像阮龍那樣的大爺可不是好玩兒的。”
李想兜頭一盆冷水沷下來,海南風納悶了。
“兄弟,你帶我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摸底?
這種地方我海南風見識的多了,你還以為我是剛從學校畢業的鄉下小子呢。”
李想:“提前適應一下工作環境,省得你飄,以後你恐怕要以這裡為家了。
王義薄的住處就在你走廊盡頭那個房間。
要想坐穩他的位置,沒有點兒手段還真不行。”
海南風一聽李想這話就不服氣了,好歹也是見過些世面的,怎麼就被他說成弱雞了。
“兄弟,瞧不起誰呢?
我海南風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太小看哥們兒了吧。
這事兒你交我辦就對了,我指定讓你滿意。”
李想:“你這張狂樣就得收斂一下,光是收服那四大金剛就夠你受的了。”
海南風抓起擺在桌上的洋酒開了一瓶,豪邁的對瓶吹了一口。
“兄弟,我可是變種人,別說四大金剛,他就是四大天王在我這兒也不是個。”
李想:“知道麼,做事不能只靠蠻力。
你這一口酒喝掉我一萬塊,今晚沒有幾萬打底你是走不出天堂的。”
李想認真的語氣讓海南風愣住了。
“李想,你不是坑我呢吧,我可沒有錢付賬。
幾萬塊錢對你來說是小事情,肯定是你買單了。”
李想突然抓起酒瓶,直接把酒潑在海南風身上。
海南風不禁從沙發上跳起來,忙不迭的用手去抖衣服上的酒水。
“喂,你幹什麼,這衣服很貴的。”
李想把剩下的半瓶酒遞過去,他知道這點兒酒對於海南風來說,不算什麼。
“幹了它。”
“什麼?”
“我說幹了它,然後出去找王義薄,他這會兒正在房間裡快活呢。”
海南風聽李想這麼說,一頭霧水,他不知道李想這是打的什麼主意。
這不會是拿自已開涮吧?
海南風手指著李想。
“我就知道你小子沒憋什麼好屁,你這不是讓我出去闖禍麼?你可太壞了。”
李想淡淡一笑:“你不出去找茬,怎麼在王義薄那兒立威?天堂你怎麼接?
你要是不想幹,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要不你就還回去做小狗的保鏢。”
“打住,我可不想再回去了。
我做,不過出什麼事的話……你可得給我兜底。
還真沒看出來呀,你小子可壞著呢。”
李想十分嚴肅的口吻。
“你可是在和惡人打交道,他們都是無惡不做的人,你以為你是去普通的公司乾白領麼?
你想賺這一行的錢,就得學會他們那一套。
不過手段一樣,目的不同。
一旦你走上這條路那可是任重道遠十分的兇險,你做好準備了麼?”
海南風沉默了許久,點頭同意……
王義薄一連幾天都窩在天堂裡。
阮龍因為鑽石的事把他臭罵了一通,說他不會辦事,把深港那幾個大人物都給得罪了。
他心裡窩火卻無處發洩。
明明是阮龍說的,不管是誰拿了他的鑽石都要往死裡幹,到最後阮龍反過來責難他闖了禍,得罪了人。
王義薄算看明白了,他就是給阮龍扛槍背鍋的。
不過,人在屋簷下,這口氣他只能嚥下去。
天堂新來的姑娘叫朱珊珊,溫順聽話特會來事兒,不光才藝出色而且能歌善舞、長相也出眾,深得他的喜歡。
無錯書吧王義薄這幾日在天堂深居簡出,整日把自已泡在溫柔鄉里。
朱珊珊赤裸裸的躺在王義薄的懷裡撒著嬌。
兩個人才剛雲雨了一番。
通身的汗水像是給朱珊珊白皙的面板塗了一層薄薄水膜,光亮溼滑。
王義薄大口的抽著煙,口中噴出團團的煙霧遮住了他疲憊的臉。
“薄哥,你對珊珊真好,今晚的演出你可得來給我震場哦。
有薄哥在,我心裡才踏實。
不然那些色鬼,我真怕他們把我吃了。”
朱珊珊邊撒嬌邊又使勁兒往王義薄懷裡鑽了鑽,像一隻需要保護的小貓咪。
王義薄斜眼看了看懷中的朱珊珊,迅速在床頭櫃上的菸灰缸裡熄滅了煙。
騰出手在朱珊珊嬌嫩的臉蛋上使勁兒捏了一把。
“你現在是我王義薄的女人了,還演什麼演,演出費照付,而且翻倍。
你只要把哥侍候好了就行。”
“哎呀,這樣不好吧,我怕……”
“怕什麼怕,這裡我說了算。”
“嗯!珊珊全聽薄哥的。”
朱珊珊嬌滴滴的把臉湊到王義薄面前給了他一個香吻,左手食指順著王義薄堅實的胸膛向腹部輕柔的滑了下去。
王義薄哪受得了這個,才幾天的功夫,感覺身體就要被眼前這個小妖精給掏空了。
他一把攥住朱珊珊的手。
“別鬧,讓哥緩緩。”
呯呯呯……
房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薄哥,外面來個鬧事兒的,您快出來看看吧。”
王義薄正想好好的眯上一會兒,恢復恢復無氣,被這敲門聲給攪了。
暗罵,一群廢物,動不動就來煩他,要你們有什麼用。
要說天堂的這群保安,自從上次被那個市長兒子鬧過以後,大家心裡都跟落了病似的。
因為到天堂來玩的人,多是有頭有臉的,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了硬主,後果誰都不敢擔。
加上都知道連王義薄被鑽石那件事牽連,捱了阮龍的罵,就更不敢造次了。
沒想到今天又來了個來歷不明的硬茬,他們可不敢自作主張。
王義薄穿上衣服走出房外就破口大罵。
“一點兒屁事就喊老子,要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麼用?”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高個子的英俊男人晃晃悠悠的朝他這邊走來,身後保安怎麼都拉不住。
看樣子像是喝多了。
王義薄:“媽的,又來。”
海南風上來就指著王義薄的鼻子罵,滿嘴酒氣。
“你就是這兒的負責人?像你們天堂這樣的地方,竟然也特麼的賣假酒?”
假酒?王義薄瞅海南風面生,不是天堂的熟客。
在沒摸清對方底細之前,就算心中氣惱卻也不敢隨便發火。
他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些人急忙退去把走廊的另一端封鎖,阻止有人來看熱鬧。
“這位先生,天堂從來不賣假酒,我看你是喝多了吧。”
“呸!一瓶假酒敢要我一萬?
你們特麼的是夜總會還是黑店,把你們老闆給我叫出來。
我不想跟狗說話。”
狗?王義薄好不容易壓下的怒火噌的一下飈升。
“哪來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子?
我看你是來找茬的吧,天堂可不是你隨便撒野的地方。”
海南風怒目圓睜:“你特麼說誰傻子?”
說完掙開身邊幾個保安的束縛,衝過來一拳打在王義薄的鼻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