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我想必前世便相識,今生才能遇見,來世希望我們還能在一起!”
南宮焰情意綿綿地看了眼雲汐若,凝望著宮殿,拉起雲汐若的手:
“走,看看去!”
雲汐若心裡一暖,一雙玉手被南宮焰握著,抬腿上了臺階,門便被婢女開啟了。
瞧著婢女一個身穿綠衣,一張瓜子臉眉目清秀,眸光中淚花閃閃,再看那紅衣婢女鵝蛋臉,一雙桃花眼分外妖嬈,眸子裡也全是淚水,雲汐若鬆開南宮焰的手,便上前握住了二人:
“綠園,紅纓,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二人皆抬頭看了眼南宮焰,紅唇輕啟:
“我們十天前就回來了,收到陸護衛的飛鴿傳書,得知千歲將二小姐接了回來,我們就巴巴趕了過來,天天等啊盼啊……”
“終於把小姐等回來了。”
“瞧瞧你們倆,都多大了,還哭的像個孩子……”
雲汐若說著,一手拉著一個,走入了殿內。
不過片刻,她便驚地魂不附體。
粗碩的大紅柱子支撐著椽梁,柱身雕刻著精美的圖案,地板是光潔的大理石鋪就,光可鑑人。
大殿中央,擺放著一張實木長桌,桌子兩側陳列木凳,桌子不遠處是排書架,上面的話本層層疊疊。
屋子懸空掛著畫卷,一排一排,井然有序,都是人物圖。
上面的女子或笑,或神情淡漠,或僅是個背影,有的身穿紅衣,有的鵝黃衣衫,有的是白色的。
“千歲,這些畫,是我?”
“是啊,你病中的時候,我隨手畫的,讓人傳入了炎京城,讓畫師畫了下來,怎麼樣?畫師的工藝?”
“確實畫的好啊,不過畫上的人太美了,都有些不像我。”
南宮焰拉起雲汐若的手,在她臉上吻了下:
“哪有,我瞧著這畫還不及你十分之一好看。”
雲汐若望著一張俊臉上,泛著淺淺的笑容,心裡彷彿冬天的暖陽照進了暗室:
“千歲如今越發不像以前的千歲了,變得越來越油嘴滑舌。”
南宮焰黑眸一怔,一把抱起雲汐若在懷:
“哦?不像以前的自已了?一會兒你更加會看到,本千歲不像以前了。”
“你要做什麼?綠園和紅纓還在呢!”
雲汐若說著,欲從南宮焰懷中掙脫,可南宮焰宛若無人似的,毫不在乎,走到屏風後,抱著雲汐若入了臥室。
被南宮焰輕輕放在榻上的雲汐若,再次睜大了雙眼,這個榻是圓形的,硃紅色的帷幕從頭頂蜿蜒而下,將床榻圍的嚴嚴實實。
南宮焰脫掉外衣,欺身而上,看著眨巴著大眼睛的雲汐若,唇角扯笑道:
“新設計的帷帳,好看嗎?”
“好,好看!”
瞧著南宮焰眸子中星芒閃爍,雲汐若吞了下口水,而後南宮焰的唇便覆上了她的。
她的雙手也被南宮焰反握住,不得不說,他的手勁真大,雲汐若微微動彈,就感覺手臂發酸。
南宮焰吻了會兒,鬆開她的手,雲汐若的手便環住了他的腰,片刻後,腦海中,火花飛濺。
彷彿春天的蜜蜂,尋覓著清甜的花朵,又彷彿乾涸的沙漠,邂逅了一場甘霖。
空氣中花香瀰漫,無數的金線在空氣中飛舞。
綠園和紅纓早已出了大殿,候在門外,聽著自家主子的聲響,二人皆羞的滿面紅暈:
“聽說二小姐為了護千歲,受了重傷,在雲遊修養了許久,這次回來,怕是二人半年後的初次吧,不得不說,千歲身體真好。”
“可不是?新買的錦榻,可別又去置換了!”
二人邊議論著,邊思索著裡面的畫面,小臉通紅。
雲汐若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透亮的陽光照進窗戶,打在雲汐若胳膊上時,雲汐若看到胳膊上、脖子上的紅痕,再次羞紅了臉。
而她側過頭,便看到了那張玉色的臉上,浮著淡淡的笑。
他的睫毛又細又長,燦若星辰的眸子,漆黑的頭髮海藻般垂在腦後,給其英姿增添了絲嫵媚。
“千歲,快起床吧?今兒該上朝了!”
南宮焰睜開眼皮,瞅見一臉紅霞的雲汐若便在身邊,她脖頸修長,那對妖嬈的胸脯,看的他再次面色滾燙:
“本千歲才長途跋涉回京,總該休息好了,再去上朝。”
話落,他伸手握住雲汐若的胳膊,雲汐若倒在了他懷中,他趁勢將她腰肢扶正,含情脈脈道:
“汐若,你來。”
“千歲。”
雲汐若很是不好意思,這個南宮焰強勢霸道慣了,陡然換成她為主,她很是不適應。
“無妨,和昨天一樣便成,我要求不高的。”
雲汐若的小臉,再次紅的像天上的火燒雲,她點了點頭,而後空氣中再次瀰漫起了花香。
玫瑰花香氣嫋嫋,紅色的帷幔清風浮動,雲汐若腦海中道道閃電劃過。
就這麼折騰了三次,還是四次,雲汐若才從睡夢中醒來。
穿戴整齊,南宮焰握著雲汐若的手繞過屏風,來到殿中的長几前坐下。
聽到聲響的紅纓,忙進殿詢問:
“千歲,二小姐,現在是不是可以開飯了?”
“嗯。”
南宮焰點了點頭,紅纓快步出了屋子,臉上便浮現出笑容。
她快步下了臺階,綠園忙從身後跟上,紅纓調笑道:
“可不嘛,千歲和二小姐從昨天下午,纏綿上今天中午,可不把體力消耗完了,我看啊,一會兒廚房準備的飯菜,千歲和二小姐能全部吃完。”
“這樣多好啊,二小姐和千歲重歸於好,咱們倆也能跟著沾光,希望這樣的好日子再也不要發生變動。”
“說的也是。”
紅纓話落,和綠園進了千歲府廚房,端了飯菜,才返回大殿。
桌子上擺滿了佳餚,龍蝦、甲魚、河蝦……
“千歲,你這兩天辛苦了,吃點甲魚補充點體力。”
南宮焰掃了雲汐若一眼,小臉一紅:
“夫人說的是,是該補充點體力,不然過幾天身子就吃不消了。”
“千歲,我是那個意思嗎?”
“真是日了狗了,明明那雲汐若都被南宮焰逐出去了,竟然又被南宮焰尋回,南宮焰還為其蓋了座宮殿,名曰三生殿,爹,娘,你們說怪不怪?”
炎京城雲府,雲嬿婉對爹爹雲錦,孃親柳清歡說道,臉上表情陰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