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在監控裡看見賀野的臉之後。
趕忙就跑去開門。
“賀總請進!”
被畢恭畢敬的請進屋,然後把唯一一把帶靠背的椅子騰出來給賀野坐。
第一名職員,“就算是賀家少爺也不能妨礙公務啊。”
拉著文員處組長小聲說著。
組長低聲道:“局長說了,要對這傢伙客氣點,而且你沒發現指揮官,前幾天身體散發雪松味資訊素嗎?”
補充,“由內而外。”
濃郁的不能再濃郁了。
一般的Alpha都不敢靠近。
職員嗅了嗅空氣中的資訊素,是有一點雪松味。
旁邊的賀野把椅子挪到了監控屏最前方。
影片裡的人統一著裝,身高也差不多。
臉上也是捂的嚴嚴實實。
就跟貼上複製一樣。
可賀野還是能一眼看見時卿的身影,總是比旁邊的人多出些韻味。
看見就挪不開眼。
頂樓樓梯間裡。
時卿把樓梯間的門開啟了一條縫隙。
一個人潛入進去,透過電梯門的折射看見門口的兩個保鏢具體位置。
就在放鬆戒備,低頭抽菸的瞬間。
時卿探出頭,消音槍接連兩發,精準命中太陽穴。
食指向上,做出順時針緩慢的圓圈運動。
樓梯間的武警全部出來,緊貼在時卿身後的牆壁上。
時卿帶頭,迅速帶人堵在包間大門的兩邊。
對著走廊的監控握拳,屈臂,舉起手臂上下勻速運動。
在監控室的隊長,立刻指揮:“顧隊顧隊,內部已就位,請立即破窗!”
對講機傳出來一道賀野很熟悉的聲音。
“收到。”
是顧向南。
賀野:“......”
這聲音化成灰他都認識!
“咳咳。”
賀野一直都在保持安靜,這還是第一次出聲。
組長看過去。
就聽賀野低聲問:“如果我跟一名武警切磋,把他打扒了,算襲警嗎?”
組長思索了一下。
感覺這句話裡有修飾詞。
於是反問:“您是在什麼情況下切磋的呢?”
“我家。”
“......”
組長頓了下,“不算,但算家暴,要進行思想教育。”
不會吧,不會吧,指揮官找了個家丨暴丨男!
他一定要告訴局長!
“?”
賀野怔愣,“在我家打人,就算家丨暴?”
這個詞,是這樣定義的嗎?
組長搖頭,堅定的說:“你在哪裡打......不對!你就不能打!”
不是啊!
指揮官什麼眼神呀!
怎麼找了這麼個Alpha?!
賀野明白組長可能誤會了,也不急於解釋。
眼裡閃過惡劣的光,“那......你們如果拆散小夫妻,也就是去當小三,會不會被教訓?”
組長:“......”
逐漸有什麼東西偏離了他的三觀。
有些不太明白賀野到底什麼意思了,只能如實說:“看情節嚴重,輕是寫檢討,重是革職待辦。”
賀野手指在扶手上輕輕敲擊著,“那小三上門,他還對我進行精神攻擊。”
“傷害了我弱小無助又脆弱的心靈。”
“是不是要對我道歉,並且還要寫檢討?”
組長聽的一愣一愣的。
“是,是的......”
“......”
監控室裡靜的落針可聞。
所有人:我靠!驚天大瓜!
組長也被震驚到了。
點頭。
他們防控局還能有仗勢欺人、破壞別人感情的狐狸精?
誰啊?
誰喜歡指揮官喜歡到上門挑釁了?
先不說能不能打得過指揮官,就說誰想得罪賀家啊?
誰那麼不要命了?
賀野得到自已想要的資訊,滿意的勾起嘴角。
樓上。
“砰———”
一聲巨響,巨大的玻璃破碎聲。
時卿一腳踹開包間大門,對持槍反擊的保鏢直接就是一槍斃命。
一個持機關槍的大漢直接掃射,時卿翻滾到單人沙發後面吸引火力。
門口和窗戶邊上的兩方人進行打擊。
在包間裡不再有聲響後。
而腺體獵人頭目才緩緩從洗手間裡出來,把容沉放在身前當作擋箭牌。
左手呈鷹爪狀扼制著喉結的地方。
右手持槍,抵在太陽穴的位置。
小心、試探的走出來。
啐了一口,“他孃的,你們這群人真是死咬著不放!”
時卿在這人面前露過臉,此時說話容易激怒,所以選擇握槍對峙。
護目鏡下的目光掃了眼對面大廈。
某兩處已經開啟了窗戶。
顧向南站起身,按照套路講道:“放開他,我們可以商量。”
頭目憤恨道:“讓我下樓!否則我現在就斃了他!”
手上也在用力,容沉有些呼吸不上來,只能大口的喘著氣。
顧向南微微側目看向沙發旁的時卿。
頭目的位置太靠後。
根本狙擊不到!
時卿不著痕跡往後退了半步,顧向南立刻領會。
“好!”
顧向南指揮,“所有人退至我身後。”
總共三十多個人全都在顧向南身後列隊,對著頭目依舊沒有放鬆警惕。
頭目雖然心裡很不安,可現在這是他唯一可以逃脫的機會!
帶著容沉慢慢的向前走。
緊貼牆壁,即將靠近包間大門。
“碰!”
帶有消音器的狙擊槍直接精準命中頭持槍的手肘。
自彈再穿過兩人之間的縫隙打入牆內。
又是一發子彈。
直接打向頭目的腦袋。
卻被頭目因劇痛扯著容沉後退而躲過。
時卿箭步上前,單手撐沙發,身體凌空,橫踢向頭目的胳膊肘。
一擊命中。
兩個人都倒地,容沉此時還在頭目的懷裡。
而頭目的手肘直接磕到麻筋。
左手鬆懈時,時卿直接將頭目控制起來,把人壓制著,胳膊反剪在身後。
一手把頭目身上的所有武器全部搜查出來。
確定無武器後,才把人帶走。
事情發生的太快。
容沉被震的腦袋嗡鳴,“謝謝你們。”
顧向南把容沉身上的繩子都解開,扔在地上。
“沒事,一會兒你也要跟我們去做口供,把你在被俘期間看見的都一五一十說出來。”
話音剛落。
容沉為難的問:“買腺體的人你們會如何處置?”
面容裡閃過糾結。
“你知道的有誰?”
顧向南看出了這個人的為難,“你放心說,我們會採取保密措施。”
“你先說。”
容沉揉了揉被捆的發麻的手腕。
顧向南沒有任何感情的說:“買賣同罪,只要有足夠證據,我們就可以依法抓捕。”
容沉嘴唇動了下,輕笑,“沒誰,就是想知道而已。”
忽而。
時卿開口了。
“包間裡進出我們都有記錄,包庇是要拘留的。”
緩緩摘下面罩。
把護目鏡戴在頭盔上。
容沉還有些許耳鳴,只以為自已聽錯了。
回頭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