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餐桌上的東西。
大步上前,看了眼裡面是什麼後,就直接團成團,用拳頭砸的稀巴爛。
再扔進垃圾桶,又踩了好幾腳。
鐵質黑色簡約垃圾桶都直接被踩變形。
“我他媽缺你這點吃的嗎?兩塊蛋糕就想糊弄人。”
“傻b!”
“小三!”
“見一次打一次!”
“打得你連媽都不認識,看你怎麼勾引人。”
“不要臉的野A,專門搶別人的Omega!”
賀野罵一句踩一腳。
垃圾桶直接報廢。
裡面的小蛋糕受到強烈擠壓踩踏,直接迸射出來,在地板上劃過。
在門口的時卿隱約聽到這些話。
誤以為賀野發瘋,直接把顧向南按在地上捶。
毆打警員是要進去的!
急匆匆開啟房門,就看見賀野在對著垃圾桶撒氣。
私下看了眼,除了賀野腳下那一灘奶油物質,房間裡乾淨整潔,像是剛被打掃過的樣子。
“顧向南呢?”
在他的想象中,賀野肯定會發瘋。
顧向南也是個練家子,層層選拔出來的,兩個人肯定會打起來。
結果......
“嗷?!”
賀野回頭,眼底猩紅一片,“他啊,死了啊!”
拖鞋上沾著奶油,一步一步,像是被激怒的雄獅,要將自已的獵物吞吃入腹。
捏著時卿的下巴,迫使時卿直視著他。
“卿卿,你不解釋一下,他為什麼會有家裡的鑰匙嗎?”
“你和他到哪一步了?”
“昂!你說啊!”
話語就像是從喉嚨裡面擠出來的似的,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
只是微微低首,鼻頭與時卿的臉幾乎相貼。
壓迫感十足。
時卿吃痛揮開賀野鉗制他下巴的手。
“他走了?”
賀野是會發瘋吃醋,卻還是會保留一定理智,殺人是真的不至於。
看房間裡的樣子,很明顯除了他們兩個人也沒有第三人的存在,
“艹!”
“老子今天干死你!”
賀野直接扛起時卿就往樓上走。
樓下還有顧向南反抗時留下的稀薄資訊素,是難聞的薄荷味!
在樓梯上時卿也不好劇烈掙扎,只能捶了下賀野的腰。
“賀野!你放我下來!”
“還想討打是嗎?”
時卿說完話,就一陣頭暈。
直接被扔在了新換的床單被褥上,是賀野挑的,真絲面料,睡著很舒服,也很適合秋天的季節。
賀野膝蓋彎曲,落在時卿的身側,把人完全控制住。
逃無可逃的局面。
從鼻腔裡發出“哼”的音,顯然是被氣狠了。
“那你打啊!”
“不打死我,你看我會不會放過你!”
不解釋就是預設。
預設就是有一腿。
客房被顧向南睡過,他還蓋過顧向南用過的被子!
怎麼幹脆不噁心死他算了?!
直接去扒時卿的衣服,襯衫的扣子都崩壞了好幾顆。
時卿揉了揉被摔的腦袋。
下一秒。
身上直接接觸到微涼的空氣,雙手被控制在了頭頂。
“賀野你個混蛋!”
也不反抗。
就任由賀野在脖子上又咬又啃。
賀野粗魯的把時卿翻了個面,看見腺體上牙印斑斑,也沒捨得再咬。
乾脆在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就是故意氣我!”
他其實怎麼會不明白,如果兩個人真的有一腿,怎麼會這三個月都不上門一趟?
Alpha怎麼可能會容忍自已的Omega發熱期在別的人懷裡?
他只是想要一個解釋而已。
就這樣。
時卿也不肯對他低頭。
時卿倒吸了一口涼氣,“賀野!我跟他就只是同事關係而已!”
這傢伙是真咬呀!
“同事?”
賀野有些不太相信,“那我怎麼沒在金爵看見過他?”
他因為時卿的原因,去金爵的次數也不少。
一次都沒見過!
那個狐媚子長得也還勉強,按理說賣酒應該是很多人都會點。
“......”
隱藏名單裡並沒有顧向南,緩了一口氣,“他在後勤工作。”
現在金爵暗線即將收尾,是該多新增些人員進來,以備不時之需。
動了動手腕,“賀野,你弄疼我了。”
“哦。”
賀野下意識鬆了手。
看見時卿手腕上確實有道淺顯的紅痕。
隨即反應過來,“那你跟他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吧!”
再一次重複之前的問題,“只是那麼簡單的同事關係,那他一個Alpha怎麼會有家裡的鑰匙?!”
“你難道不知道隨便把鑰匙給一個Alpha有多危險嗎?”
漸漸的,就發現時卿的話站不住腳。
“艹!”
“你還是在騙我!”
把時卿重新按回去,繼續扒。
時卿感覺到臀部被揉丨丨了下,緊接著也跟空———氣接觸。
頓時有些羞紅了臉。
第一次意識清醒,被人看臀丨部,還被......
可這個問題他目前還無法解釋。
鑰匙原本是舅舅給顧向南的......
資訊素向外蔓延,阻隔貼被撕開,露出了紅腫的腺體。
“賀野,我不想要......”
後肩被按住,時卿根本無法翻身去掙扎。
“那你說!說實話!”
賀野抵住......
如同餓狼似的,線條流暢,散發著力量感的胳膊,緊緊的將人禁錮在懷裡。
咬著耳朵。
陰戾道:“不然,哭也沒用。”
時卿胳膊被錮的生疼,耳朵上是被溫熱的氣息掃過。
身上顫慄一顫。
“總之,我和他就是同事關係,裡面的問題很複雜。”
“他是喜歡我,可我已經明確的拒絕過他了。”
他本來就不是個愛拖拉的性格。
只有賀野......
想斷又捨不得......
像是墜入海里的溺水之人,想要向上遊,可週遭的海水卻洶湧的灌入口鼻。
讓人窒息的想逃離,又無能為力的沉溺。
他該討厭賀野的......
賀野咬著咬牙槽,最後在時卿的脖子裡狠狠的嘬了一口,像是狗狗在自已的地盤上打標記。
“好,我信你。”
只要你說,且不是把他當傻子。
他就信。
那三年的空白期,讓他已經不足以看清時卿的真實。
“卿卿......”
“你可以告訴我,這三年你都在哪嗎?”
他查不到。
一點資訊也沒有。
整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三年,然後再憑空出現一樣。
時卿薄唇緊抿,遏制著內心的火氣。
“你給我出去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