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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我知道,你給我道歉

賀野並沒有什麼動作,抱著胳膊靠在對面的牆面上。

眼裡閃爍著惡劣幼稚的玩味。

像是看不對付的小孩被教訓,心裡暢快淋漓,在旁邊幸災樂禍的模樣。

時卿從容不迫的低頭,“是我的過失。”

語氣裡不卑不亢。

經理看見時卿對他低下頭的那一刻,心肝都顫了一下。

這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指揮官呀......

“你!你!你......這麼冒失,損失都從你今晚的提成里扣!”

經理平時訓人是有一套的,可面對鐵面無私的檢察官,他不敢說呀。

“好。”

“你,沒,沒點用,再有下次,你就直接滾......離開吧!”

“是。”

“那麼多人打起來,你就不知道叫人嗎?看看這裡砸的......哎,哎哎!賀總!”

經理解脫了,又沒有完全解脫。

因為指揮官被賀野抱走了。

公主抱!

收到時卿警告的眼神,經理止住了步伐,叫人趕緊來收拾殘局。

賀野抱著時卿就直接離開了金爵。

車輛在夜晚的馬路上高速行駛,緊抿著嘴唇,似乎很著急。

時卿在副駕駛上並沒有很著急,只是把安全帶系的很緊,警惕的握著門把手,預防出現車禍。

“賀野,你喝酒了。”

這是酒駕,會被罰款的,更嚴重會出現交通事故。

“我已經醒酒了。”

他不會拿時卿的安全開玩笑,他喝醉了不會上臉,困一會兒就能清醒。

這不說還好,反倒還加速了。

“你現在要帶我去哪?”時卿覺得這條路線很熟悉。

賀野聲音緊繃,“醫院。”

時卿如實闡述,“我沒感冒。”

“醫院只治感冒嗎?”賀野看了眼時卿的小腿。

黑色的布料被劃開了一道口子,血跡打溼,與面板粘合在一起,看不見傷勢的嚴重性,空氣中都還能嗅見血腥味。

時卿也意識到了什麼。

低頭看了眼,“沒事,我回去貼個創可貼就好。”

這是其中一個人反抗,拿酒瓶砸他,他橫踢時,不小心受的傷,而那個人直接被他打穿大腿。

沒有吃一點兒虧。

很明顯,賀野壓根就不聽時卿的話。

醫院距離金爵也就幾公里,說話的功夫就被帶到醫院門口。

時卿剛解開安全帶,車門就被賀野拉開,直接把人打橫抱起來,往醫院衝。

值夜班的護士看見這個場景,還以為出了多大的事。

十分鐘後。

醫院的長椅上。

賀野蹲在地上給時卿的左小腿上貼了個創可貼。

猶不放心的問:“護士小姐,真的不用縫合嗎?”

“會不會只是傷口小,傷的很深?”

賀野拿著紙把時卿腿上多餘出來的碘伏擦乾淨。

護士扔完棉籤,“再晚來兩分鐘就該癒合了。”

時卿看著頭頂的安全指示牌沒有說話,他忘不掉方才四個主治大夫圍上來看他的小口子,那一言難盡的表情歷歷在目。

毫不懷疑,那四個大夫想打人。

護士還需要值班,苦口婆心的說了句,“知道你們小情侶情比金堅,可能不能有點常識?你們這是浪費公共資源知不知道?”

還沒有人敢這麼跟賀野說教。

時卿看出了賀野的動向,立刻壓住了賀野的肩膀,讓人起不來。

對護士說:“很抱歉,您忙。”

護士搖搖頭,嘆息的說:“現在談個戀愛都這麼瘋狂嗎?”

等到護士走遠,賀野反倒沒有了動靜。

嘴邊掛著一抹邪佞的笑容,又像是偷了腥的貓,看的時卿渾身不自在。

賀野在創可貼上摸了下,語氣陰惻惻的,“打我不是挺厲害嗎?怎麼還受傷了?”

時卿感覺到傷口上酥酥麻麻的,把腿放在地上,整理好帶有血漬的褲腿。

“不小心砸到的。”

想要把這件事情搪塞過去。

賀野卻緊咬著不放,“那是誰砸的你總知道吧,看在你是我買回來的份上,我幫你出氣。”

時卿隨口回答:“主動鬧事的人已經被警察帶走了。”

賀野眼裡閃過暗芒,坐在了旁邊,摟著時卿的腰,逼近。

瞧兩人之間的縫隙連頭髮絲都插不進去,這才滿意的說:“卿卿,你跟我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麼被金爵經理訓,就那麼會低頭認錯?”

這個人什麼時候在他面前低過頭?

總是精準的知道怎麼氣他。

只會窩裡橫的小O。

怪好的。

時卿把那張大臉推開,從賀野的懷裡出來,又保持好了適當的距離。

說道:“我是去打工的,又不是去當祖宗,做錯了事、說錯了話,就要認。”

賀野再一次把人撈到懷裡,“躲什麼?我碰不得嗎?”

鼻尖在時卿的後頸上輕蹭著,明顯感覺到懷中人的顫慄,心情大好。

“都負距離接觸過,怕什麼?”

嗤笑了一聲,腔調散漫,不鹹不淡的開腔。

時卿緊抿著嘴唇,罵道:“賀野!你能不能要點臉!”

動不動就開黃腔!

賀野慵懶玩味的說:“睡都睡過了,還要什麼臉?那你給我道歉吧,你道歉我就原諒你,不欺負你了。”

“......”

話題跳轉的時卿完全轉不過來彎。

時卿說:“現在是在醫院。”

“我知道,你給我道歉。”

時卿又說:“各科大夫都有值夜班的。”

“我知道,你給我道歉。”

賀野就是執著的想要時卿給他道歉。

時卿掙扎著要走,“我給你掛個腦科吧。”

賀野胸膛開始起伏。

惡狠狠道:“時卿!竟然敢你說我腦子有病!”

“醫院裡不準大聲喧譁,你......”

時卿不敢動,還不敢說話了。

明顯感覺到腺體的阻隔貼上多了一個尖銳的東西,帶著溼漉漉的觸感。

是賀野的虎牙。

賀野緊緊的把人禁錮在懷裡,咬牙切齒,“卿卿,我給過你機會了。”

隔著阻隔貼,一口下去。

沒有資訊素安撫,脆弱的腺體被兇猛的對待,時卿霎時間疼的臉都白了。

“賀野!你混蛋!畜牲......”

每說一字,後頸上的力道就大一分。

時卿手摸到右腿上的槍械,指腹微縮,到底是沒有拔槍。

徹底沒有了力氣。

不受控制的軟下身體,抱著身前的胳膊,軟軟的靠在賀野的肩膀上。

露出了脆弱的腺體,任由撕咬。

“賀野......我討厭你......”

——————

賀野:給我道歉,別逼我求你(╥﹏╥)。

時卿:並不記得,謝謝,勿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