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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礦場變故

秦家回去後沒多久,就調動了大量人手趕往他們秦家的礦場了。謝正道直接說出了他之前收到的訊息。

秦家礦場就是從中央礦區分到的一塊,按照大比排名分配,也就是整個礦場的兩成。說多不算多,可對於五家共有的一個巨大礦區來講可以說是很大的量了。

神霄大陸有句順口溜,東洲的鹽津西洲的水,南洲的姑娘露大腿,北洲的漢子不張嘴。

東洲的鹽津就是說的五家共有的礦場出產的一種龍血鹽,不是說其他地方沒有鹽,而是東洲的龍血鹽人們食用後發現竟然有美容美顏、延年益壽的功效,以至於整個大陸的人都不買其他的,只買東洲的龍血鹽,儘管價格奇高,還經常斷貨。

西洲的水說的是西洲地界有一汪湖泊,有洗經伐髓之功效,引得大家趨之若鶩,不惜一擲千金只為進去一泡。這湖泊底部更出產一種地心巖乳,據說不僅能瞬間恢復傷勢,更是衝擊瓶頸的上佳輔助材料。

南洲的姑娘露大腿並不是說南洲的姑娘多開放,而是南洲氣候炎熱,關鍵當地人都還修煉的火系功法,沒準兒你隨便看到個小孩子都能把火玩的賊溜,幾相結合之下,南洲女子多穿短裙,所以絕大多數都是露著大腿的。

至於說北洲的漢子不張嘴,那是因為北洲地寒,有一半都是冰原,寒冷的氣候導致人性格也是孤僻冷冽,三句話不到都能打起來,所以看到北洲的漢子最好別張嘴,張嘴就要做好捱打的準備。

四大洲拱衛中州,因為各具特色,加之距離遙遠,相互之間幾乎沒有過多的交流,但這並不影響通商貿易和人員往來。

他們想幹什麼?柳如豐也覺察到了這裡面的不對勁,礦區正常開採沒有問題,可他們突然增加大量人手說沒有陰謀誰都不相信。

有人在那盯著了,暫時沒有訊息回報。據說其他幾家為了防止意外,也悄悄的往礦山加派了人手。謝正道說完了他打聽到的情況,隨即問道,柳少,你看是不是把這個情況通知一下鄭家?

鄭家應該也在時刻關注著秦家的動向,這一點我們倒不用太擔心,不過秦家能在大敗過後第一時間調動大量人手去礦場,這就有的說道了。柳如豐暗自分析起來,秦家此舉無非幾種可能,一是趁易手之前多撈點好處,二是準備侵佔別人的礦產資源,三是破壞礦產。

如果是前面兩種還好,要是秦家想在礦場搞破壞那就不好辦了。想到這些,柳如豐連忙對謝正道說道,老謝,你看能不能多派點人手去打探,務必打聽到秦家的動向,我這就去找鄭家家主。

說實話,倒不是柳如豐成了鄭家女婿就這麼積極,只是他看的更深更遠,一個礦場關係的是整個東洲的平穩和百姓的安寧。萬一秦家真的出手破壞礦場,那就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影響將是巨大而深遠的,不僅幾大家族遭殃,受苦最深的自然是那些靠著做工過生活的普通百姓。吾輩修煉之人,自當胸懷天下,匡扶正義。路見不平,拔刀修路。

柳如豐帶著謝正道來到鄭廣和房間的時候,裡面已經有好幾個人在裡面了,清一色鄭家高層,都在通玄境三四層的修為,看樣子似乎已經在一起研究很久了。

對於柳如豐的到來鄭廣和並不感到意外,直接開門見山道,有什麼想法?

估計其他幾家已經行動了,在此研究無益,不如前去看看。柳如豐也不囉嗦,直接說出了答案。

我們也正有此意,不如一起?鄭廣和相當於告訴了柳如豐他們研究的結果。

可以,不過需要請老祖隨時做好準備。柳如豐的意思很明確,萬一秦家老祖出手了,憑在場幾個人都得歇菜。

這個不要你操心了,走吧。鄭廣和一馬當先,直接起身向礦區飛去,柳如豐就成了謝正道的包袱。

能讓幾大家族分攤控制,可見礦區足夠大了。趁著夜色掩護,幾人摸到了秦家那片礦區邊上。果然跟情報說的一模一樣,秦家真的呼叫了很多人手,看著就像突擊開採一樣,運輸的小車在場子上不停的運轉。

如果真是搶著開採倒沒多大的問題,只是場子上的人頭有些誇張而已,好在也算在能理解的範圍。掃視一圈,也沒有發現秦家派什麼高手,眾人一頭霧水,秦家究竟搞什麼鬼?

柳如丰神識探查的時候也發現了周圍三三兩兩大概有十來道若有若無的氣息,看來其他家族的人也來了,沒有直接動手,都在暗中觀望。

要是能進去看下就好了。柳如豐摸著下巴,尋摸起來。現在從外面看不出有什麼不妥,畢竟要做手腳肯定是從內部下手。

柳少,你看那兩個人!謝正道朝著進入礦坑的兩個人一指,柳如豐頓時眼前一亮。這兩人明顯跟其他的礦工不一樣,步履沒那麼焦急,還在不停地四處張望。這明顯就是哪家的探子啊,別人看不出修為,柳如豐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對呀!混進去不就完事了。

說做就做,柳如豐看著那倆昏迷在一旁的礦工都有些於心不忍,畢竟人家也只是圖個生活。套上了他們破爛的衣服,兩人推著小車混跡在民工的隊伍,還是謝正道提前把兩人都抹的灰頭土臉的,以至於看守在礦洞門口的秦家人看都沒看一眼,就這樣放行了。

一路斜坡向下,看來這麼多年的開採已經慢慢轉向地下了,即使如此也沒有向下多久,繞過一大串的坑坑洞洞,柳如豐他們來到了開採最為繁忙的地方,一個工作面竟然容納幾千人同時挖掘,由此可見這個坑洞之大。

進了坑洞,柳如豐他們動作就慢了起來,後面已經有好多人超到了他們前面。燈光的照映下,整個開採面就像一面巨大的水晶鏡面,閃耀著迷人的光華,反射著燈光的照射,整個洞穴就像一個迷人的水晶宮。

這種鹽津就像透明的水晶,大部分勞工都在奮力的敲砸著牆面,下面有人將敲下來的碎晶鏟進車斗,再由他們運外去。在這協調有秩的工作中,柳如豐也發現有一群人的動作和其他人不一樣,大概有百十號人只是專注的往深處挖,已經在底角挖出了一個個深洞,看這架勢似乎已經挖進去很深了,因為在洞口的人似乎是接著裡面的人傳遞出來的挖掘物。

柳如豐不確定這裡面有沒有秦家的高手在裡面鎮守,所以也沒有放出神識探查,所以不確定那些掏洞的進去有多深,又是往哪個方向掏的,只是覺得這樣的操作很奇怪。還沒檢視到什麼名堂,他們的斗車已經裝滿了,兩個人只能推著車出了礦坑。

如此反覆很多次,柳如豐沒有察覺到有什麼特別異樣的事情,只是覺得那些坑洞肯定已經掏的很深很深了,而且,他發現一個問題,這個坑洞裡面,神識似乎並不容易探查,就像是一種磁場的紊亂,偏差和阻滯很大,就算他化凡巔峰的神識也討不到啥好。

柳如豐也不清楚究竟是什麼原因,只是進來次數多了他也明顯感覺到,這鹽津對他都產生了一些腐蝕作用,不僅僅鼻孔有些乾澀想流血的感覺,就連動作都開始有些生硬。這是號稱能延年益壽的鹽津給人的正常反應嗎?絕對不會。

柳如豐透過這麼多次的進進出出,可以很肯定這裡沒有陣法,那到底是什麼才能讓人產生這種負面感覺呢?此時,盤坐在靈臺的子嬰慢慢睜開了眼,一種淡淡的莫名憂傷席捲心頭。可能是參與這些基本勞動讓他對這些井下討生活的普通百姓更多了一層同情和感慨,柳如豐對此倒並未過多在意。

隨著天漸漸放亮,周圍還剩餘的觀望氣息逐漸稀少,反而柳如豐已經感覺到他們也混了進來。即使如此,這十幾人在這幾千人的隊伍中根本不可能分辨的出來,除非有比他們修為更高的人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