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 10章 學思齋的古怪〔2〕

有人說古代最好的版本當屬《宋版傷寒論》,但該版本幾乎已經看不到了,近年也有宋版的出版,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古代宋版的原始版。

明朝的趙開美刊刻的《仲景全書》是完全仿摹《宋版傷寒論》刊印的,但現在存世的也僅僅有五部。

目前,最全最好的《傷寒論》版本就應當屬傷寒大家劉渡舟先生在八十年代末主編的《傷寒論校注》一書了。

在《傷寒論》流傳史上,曾經有過王本(王叔和本)、唐本(孫思邈本)、敦煌本、宋版(林億主編)、成本(成無已版比別的版本多出很多圖)、趙版(趙開美版)的出現,現在,就要數劉版《傷寒論》了,是目前為止最好的版本。

值得一提的是,還有一個《桂林古本傷寒雜病論》的版本,據說是和上述王叔和傳本並列傳下來的另一版本,其內容中的某些詞句與王本一系略有不同,也是可以參考的版本。

不過,該書真假一直存有疑問(只看效果,不論真假,所謂英雄不問出處)。

看到這麼多版本的《傷寒雜病論》,張子伍愣了一下,不錯,不錯,居然有《宋版傷寒論》。

然後繼續往下面看,居在最下面的邊腳下,看到一本《敖氏傷寒金鏡錄》。可能書太多了,所以這本書被擺在了最不起眼的地方。

張子伍一陣狂喜。這書是世界上第一本舌診專著,其意義相當大,也是傷寒雜病論舌診研究彩圖版本第一書。

本來這個書張子伍也是看過的,不過這一本居然是彩色本,用的是彩色礦石繪本。

這個版本可真是稀少,難得一見的珍品。說絕無僅有也是無可厚非的。

“這些書雖然不可以送你,但是你可以在這裡看,或者拿去彩印,但是不能影印給別人。”看到張子伍手不釋卷,賤貓語氣有點弱弱的。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我爺爺要我這樣做的。但是你例外,可以拿去影印一份。”賤貓又挺了挺胸,讓人感覺他挺能做主的。

“我先看看吧。”張子武沒有在意賤貓的不“義氣”。

把金鏡錄挑出來,和那本宋版《傷寒雜病論》一起拿著。

再看後面的是武學類書籍,有形意五行拳、三豐丹道太極拳、傅青主八卦連環掌……太極逍遙遊、武當劍法亂環訣等等,拳法劍法各門各派應有盡有。

看的張子伍眼花繚亂。

張子伍還是比較喜歡學醫。就拿著剛才挑的那兩本醫書。走到旁邊書房去閱讀。

賤貓也陪著他去書房,但是他沒有拿書。而是拿著手機給別人發資訊。

拿著這本彩色金鏡錄,張子伍眼睛特別明亮。於是就想把自已的那本拿來對照著看看,看看自已的那本有哪裡不正確?做一下筆記。

張子伍看著面前的古籍,感覺在做夢般不現實,絕版啊,都是絕版啊,用手輕輕的撫摸書面。都怕給摸壞了。

嘴裡還喃喃的唸叨。“我愛醫書古籍就像蚊子看見了雪白的肌膚,老鼠看見了花生油。啊…呸,怎麼把自已比喻成老鼠臭蟲。”

“我愛你

就像風走了千萬裡從不問歸期

像太陽昇了落去無論朝夕

我愛你

就像雲漂了千萬裡都不曾歇息

……”

優美的歌聲,把賤貓驚得手機都差點掉在地上,張大的口可以塞的進一個雞蛋。久久沒回過神來。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張子伍嗎?

“哎呀,我說五哥你這歌唱得比原唱還要好聽。”

“嘿嘿,瞎唱的。”

忽然看見撫摸書面的手。手上的戒指有一股灰黑色的煙霧,這煙霧看起來有點張牙舞爪的樣子。

並不像之前找到爐子的時候,戒指發那種令人愉悅的顏色。

而且這個煙霧看起來,是那麼的令人不舒服。

根據戒指發出異象找到之前黑色的爐子,應該是戒指探到的東西,距離很近地方。

書桌有一個三重二十四瓣 蓮花型的香插。

另一個是透明白色花瓶,瓶子表面繪有河邊一棵樹,柳枝一根一根垂垂而,柳葉瓣瓣,隨風而動。

花瓶通體晶瑩剔透,一看就是個寶,這花瓶不高,大概就是拇指和食指叉開那麼高。

古代以身丈量有言,“布手知尺、布指知寸,舒肘知尋,斯不遠之則也。” 大意是:中指節上一橫紋,叫一 寸;拇指同中指一叉相距為一尺;兩臂伸長,叫一尋。

花瓶裡生長著一棵奇怪的小樹,小樹像塔形,下而寬大而上面尖尖只有幾片葉子,葉子邊有著尖尖的刺,看看就感覺要把人刺傷。

“伍哥,你別碰它!”賤貓看見張子武眼睛一眨不眨的。觀察著那棵在花瓶裡的小樹。

“嗯?這是什麼樹?”

“這棵樹來頭可不小。這是我爺爺從認識的高人那裡給買回來的,說是能招財的樹。”

“怎麼我看著有點怪怪的呢?”

“你有沒有看到,這樹圍繞著黑色的霧呢?”張子伍看到一股黑色的霧氣籠罩著那棵小樹苗。

“沒有啊,什麼也看不見啊。”賤貓慢慢湊過來。睜大了眼睛,認真的看著那棵小樹苗。

不管他怎麼睜大眼睛,他也只看見一棵小樹,沒有看到有什麼煙霧。

他趕緊把戴戒指的手靠近花瓶,發現戒指的灰黑色霧氣更加濃重。

無錯書吧

確定了就是這個花瓶和小樹的問題。

但是空口無憑,不知道怎麼跟賤貓說。

“伍哥,這東西可不能給你。這是我爺爺請回來保家族發財的樹。”看見張子伍盯著樹看了好久,又看看自已,然後又搖搖頭,還嘆氣。

“啊?我沒有想要你這棵樹,我覺得這棵樹有點古怪。”

“啥古怪?什麼意思啊?”

“就是不是什麼吉祥物。”

“但是我爺爺認識的這個人,是真有本事的。”

“我是說這樹有古怪,並沒說這個人沒有真本事。”張子伍拍了拍賤貓並解釋。

“我現在跟你說,我可以看出這個東西有問題,你信不信我?”

“信…必須信,你是我伍哥,你說什麼我都相信。”賤貓認認真真地看著張子伍。

“我現在沒辦法跟你解釋。但是我可以跟你爺爺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