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段時間練習的功法。就默默的按照功法步驟一步一步練習了起來。
眼觀鼻,鼻觀心。把遊離在外的心神先收回來。
自已為什麼來到這裡?又為什麼出不去?把這些問題全部拋之腦後。
把所有的神光都收回九宮之主宮位泥丸宮,然後把泥丸宮中的神光用心意送到心下降宮處。直到降宮有一股微微涼涼的氣漩。然後把氣漩送入丹田。
再把心火引到下丹田處。
氣漩之下,呼吸稍重,武火相逼之下,一條火龍盤旋而現,此為先天真鉛將至。
一隻黑虎從西北方向而來,躍向火龍,黑虎與火龍兩頭相對,頓時氣漩滾滾,有如龍虎相交,你濃我濃情不知。
此時張子伍低頭閉目。舌尖一時冷一時暖,丹田內微微涼,氣漩凝實,中間緩緩有液化的徵兆。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瞬間,也許是幾個小時?
氣漩邊的氣向氣漩中心匯聚,在一點點凝實成一個紅色小球。
把懸浮於鼎上的小球伏藏於鼎底,慢慢溫養。
直到小球不再躁動,靜靜如動物冬眠般後。張子伍才緩緩收功。
並練了一趟爺爺傳的仙傳坐式八段錦。
張子伍一身舒暢,眼睛清明如水洗般。腦子也很清晰,再沒有看後四本獸皮書時般糊塗。
“難道在這裡練功可以修復傷勢?”
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難道我上次看書傷了魂魄?”
只有疑惑的撓撓頭。
“這裡是哪裡呢?還能修復靈魂上的傷。”張子伍自言自語。
我還是找找怎麼出去吧。
一想到要找到出去的路,一個意念,張子伍眼睛看到的是上床的床板。
“臥槽,這尼瑪是什麼情況?”
我這是靈魂穿越了嗎?
那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呢?
我腦袋裡一片懵
誰能給我一個答案呢?
是夢嗎?怎麼那麼真實呢?
張子伍晃晃腦袋。
算了,沒人能回答。
張子武看了一下臺上的鬧鐘。
一下子怔住了。
12:15
這時鐘是不是壞了?怎麼時針沒有走動呢。
一把拿起鬧鐘,張子伍盯著鐘盤。
不對,秒針一顫一顫地走著,併發出的…的…的聲音。
難道我沒有睡著?剛剛那些都是假的嗎?也不對呀,我感覺休息了好久啊。
這時候,宿舍門輕輕地開了,一個人影慢吞吞地走進來,臉上帶著倦容,一副掉了5000塊錢的樣子。
這你馬的還是那個風風火火,瘋瘋癲癲,不要臉的賤貓嗎?
擦了擦眼睛,以為看花了眼睛,張子武盯著外面進來的賤貓看。
賤貓一下子就看到了張子伍,挺了挺胸,擠出一抺笑容,馬上就裝出一副沒事情的樣子。
“伍哥,吃飯了沒?我幫你去打飯。”見貓走過來,拿起飯盒。準備就往外走。
“我吃過了,你吃過了沒?。”
無錯書吧“哦,我剛剛才回來。還沒吃呢。”
“吳建,今天你跑去哪裡啦?怎麼現在才回來?”
張子伍沒有直接問賤貓,因為他看到賤貓的樣子就知道這傢伙不想說。
賤貓聽到張子武叫他名字。而不是叫外號。
知道他只有在嚴肅的時候才這樣子叫他。
“我…我家裡來人了。”
賤貓低著頭,囁嚅著嘴。
張子伍沒有作聲,只是看著賤貓,等待著賤貓的訴說。
……
“哥們,你好,我叫吳建。”
“口天吳,建設的建。”一米八的身影,略胖的身形,微胖的方形臉,一位朝氣蓬勃的小夥對著張子武伸出右手。
“你好,我叫張子伍。”張子舞同時伸出右手去握吳建的手。
考上大學,從入學成為新生以來,分配到同一個宿舍。
作為四年的哥們,賤貓是他最好的朋友。
也可以說得上是異姓兄弟,除了女朋友不能共用以外,什麼都一起用。
這四年間,生活上的小事,他自已從來都不用自已做。都是吳建自願幫他的。
吳建從來不跟別人說他家裡面的事情。我們大家只知道他是本市人。
……
“剛剛我見我堂哥了。”
“我爸叫我堂哥叫我回家一趟,說我爺爺想我了。”肥貓繼續說。
當賤貓他爸爸的時候,有點不自然。而說到他爺爺的時候又自然放鬆。
“ 你是什麼時候回去?”
“等一下回去,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玩玩?”
“不去有什麼好玩的?”張子伍搖搖頭。
“真不去嗎?我家可是有很多的古籍。”賤貓笑著說。
“你不會騙我跟你去,就說你家很多古籍吧。”張子伍一臉的不相信。
“真有而且不止一本。有一房子那麼多。”賤貓有點急了。
“你家開圖書館的嗎?真有那麼多書?”張子伍有點不相信。
“反正我不騙你。等一下跟你一起去,你就看到了。”賤貓急了。
看到賤貓差點要跺腳,“好啦,我答應你了。”
“那好,我先打個電話。”賤貓馬上打通電話。
而張子伍把幾件衣服和青囊書袋裝進一個揹包裡面,剛想帶上牙刷和毛巾。
“哎,伍哥這些不用帶了,我家裡有新的。你就帶幾件衣服去就行了。”
看見張子武收拾好揹包。拉著張子武就走出宿舍。
賤貓什麼都沒有拿。
我們宿舍離學校北門很近,走路3分鐘就可以到北門。一出北門就是北四環路。
“有個林語真學妹說,看見你叫你給她回個電話。”
“哦…”賤貓看了看張子伍,發現張子伍盯著他。賤貓不好意思地把頭扭向別處。
“哦,這個小學妹,我剛認識的,不太不太熟悉。”伸手在褲兜裡面摸出手機。
賤貓向左邊走了幾步,還斜眼看了一下張子武,發現張子伍沒有看他。連忙撥打電話。又往旁邊挪了幾步。
張子伍嘴角向上微微翹起,裝著向右邊看。
打了幾分鐘電話,然後回到張子伍的旁邊。
“我可跟她不熟的。”賤貓辨道。
“她又不是我女朋友,你怕什麼?”張子伍有點調侃的拍了拍他。
“一回生二回熟。多聊幾次就熟了。”
“或許你不熟人家,人家可能早就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