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於是英國人與武努臭味相投之下,很快就勾結在了一起反對昂山的政治體制改革。
英國公司利用昂山和武努的矛盾,暗中資助武努利用軍中一些將領,對昂山走社會主義道路的嚴重不滿,展開了針對昂山的刺殺。
果不其然......城堡最終都是從內部被攻破的。
昂山防住了所有外部勢力對自己的暗殺,卻防不住自己的副手對自己發起的致命一擊。
然而......昂山雖然被刺殺了,但也同時引起了軍方對武努的警惕,昂山將軍的突然死亡導致了緬甸政權與軍權出現巨大真空,各方勢力為了爭奪地盤勢如水火。
雖然武努最終透過民意控制住了政府和一部分國會,但在面對軍事實力強大的軍方時,依然很難有所作為!
這也是......軍方為什麼敢公開與他作對的主要原因。
“總理......你看這個錢我們到底撥還是不撥?
要是不撥的話恐怕這幫軍頭真的可能一兵一卒都不會調動。”
財政部長安卡誠惶誠恐的對著武努詢問道。
“安卡部長......與英國人那邊的談判進行到哪一步了?
政府向英國借款的事情多久能落實下來!
相必你應該也看到了,沒有錢我連一兵一卒都指揮不動!”
武努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狂躁的內心,等到心氣稍微順了一點後,便開口向自己的財政部長安卡詢問道。
至於安卡剛才所說的要不要撥款的問題,他直接選擇了無視!
撥款......國庫裡窮的可以餓死耗子,從哪裡搞錢去發給這幫該死的軍頭。
要是140萬美元的開撥費用的話,自己砸鍋賣鐵還是能夠湊一湊的,可那幫玩意張口就要1400美元。
1400萬美元是軍隊將近三年的軍費的總和了吧!
可以打一場十萬人以上大規模的戰役了!
他們真的好意思獅子大張口,不怕把自個吃撐給撐死了!
該死的......的耐溫,我會讓你知道與我作對的後果!
我的身後可是站著英國人,英國人的背後還有美國人,就算你控制住了軍隊又能怎麼樣呢?
等到與英國的借款協議達成以後,拿到英國政府首批五千萬英鎊貸款,我第一時間就是組建由政府控制的內務部隊。
等到內務部隊正式成軍以後,第一時間就是解散緬國國防軍。
既然......你們不願意服從國家政府的領導,那麼你們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不過......在這之前,對緬北殘軍的圍剿是真的不能再拖了。
一旦......等這幫潰軍站穩了腳跟,再想把他們趕出去恐怕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誰又能知道在緬泰老三國交界處,到底湧進來了多少殘兵敗將!
一旦讓他們抱成團以後,有可能徹底失去對北部地區的控制權。
一旦自己不能控制北部地區,那麼自己與英國人的談判就會破裂。
因為向英國人貸款的抵押物,是來自北部城市密之那境內的礦產。
這邊貸款還沒有下來,抵押物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掌控,這絕對算是一場不好笑的笑話。
所以......無論如何,都要逼著軍方派出軍隊去把那幫潰軍給絞殺了。
否則一旦等到他們做大再去處理,恐怕到時候付出的代價,恐怕不知道是現在的幾倍之多了。
“總理閣下......首批5000萬英鎊,半個月後會打到我們在仰光滙豐銀行的賬上。
至於.......後邊的一億五千萬英鎊,恐怕英國人探明瞭儲量以後才會批給我們。”
財政部長安卡攤了攤手道苦笑道。
“哎......西方人哪方面都好,就是做事情太過於注重契約精神,這樣反而讓人覺得婆婆媽媽不夠爽快。
不過......前期有這5000萬英鎊的貸款也差不多夠用了!
國會議員的名額自然是不可能給軍方增加的,那麼這樣一來就只能答應他們的要求,給他們撥款500萬英鎊的開拔費了。”
武努咬了咬牙,最終還是下了決定給錢。
“既然.......總理閣下已經做好了決定,那麼等英國人這批借款一到,我馬上安排人給軍方把開拔費給打過去。
如此一來......軍方也自然再無理由反對隊國府殘兵發起圍剿戰了。”
財政部長安卡連忙點頭附和道。
“自當如此......!”
武努點點頭滿意的說道。
“對了......你安排人搞一個剿匪義捐的名頭,派人去那些華人富商的家中去募捐一番。
咱們這剿匪也不光是為了本國的民眾,也同樣是為了他們這些身家鉅富的華商不是。
既然如此......大家就應該一視同仁,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
既然......我們緬人已經決定出動數萬大軍,那麼自然算是為國出力了。
那麼他們這些身家龐大的華人富商,拿出一部分錢財出來又有何不可!”
武努和煦的笑容下,掩藏的卻是一肚子男盜女娼。
他早就對那些華人家中的財富垂涎三尺了,要不是他所組閣的政府,一向標榜著自由、民主、法治,怕給自己的合法地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他早就想把那些人家中的財富給充公了。
只是......在自己完全掌控緬府的所有權利之前,自己確實還是儘量不要節外生枝。
畢竟......西方人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尤其是緬府的前宗主國英國政府。
自己要是表現的太過貪婪,把英國佬給嚇住了反而就不好辦了!
在英國人看來......今天你武努政府可以沒收華人的財富,那麼明天、後天也同樣可以對英國人下手。
所以......這絕對是不容改變的,而且軍方也與這些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說不定......軍方那裡有不少人,從那幫華人手中得到過好處。
原本一個軍方就足夠他疲以應付的了,現在完全沒有必要再為自己樹立一個強大的敵人!
等到......自己成為面國說一不二的總理時,想要怎麼做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嗎!
時光如梭,一晃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申爍又使用時空隧道運送了數次物資。
透過頻繁使用時空隧道來往於兩個時空,申爍也逐漸摸清楚了黑洞的規律。
那就是隻要申爍每次攜帶大量物資的時候,時空隧道就會因為物資的重量會穿越到申爍離開後的時間裡。
這樣一來......就為申爍解決了很多麻煩!
畢竟他要是頻繁長時間消失在眾人的面前,那該怎麼向那些與自己接觸的人解釋呢。
無錯書吧只要自己每次都向對面運輸大量的貨物,儘量消耗掉黑洞積攢的動能量,就可以控制黑洞把自己送往更遠的時間節點。
這樣一來......自己以來確實為省卻了很多的麻煩。
而且......申爍在嘗試了幾次穿越時空之後,發現時空隧道每次重啟的時候,都會出現一個多小時的延遲時間。
這個變化雖然申爍早就瞭然於胸,他對此也並沒有多少擔心之處。
在他看來,這無非能量守恆定律在作祟罷了。
隨著時空隧道的頻繁啟動,它自然需要不間斷的使用自身能量,來維持它穿梭於兩個時空的損耗。
所以......時空隧道的延遲啟動也是應有之意,不然也就無法解釋能量守恆的規律了。
但現在最令他擔心的是,時空隧道攜帶物資的面積在迅速縮小。
申爍第一次攜帶了一整個貨櫃的物資,按照箱體的面積計算的話,差不多將近有50多立方米吧,差不多有將近30噸的物資了吧。
直到後邊幾次運輸物資,總會有一些物資會莫名其妙的遺留在山洞裡,並沒有隨著時空隧道的開啟被傳輸到對面。
申爍剛開始還以為是自己放置的位置不對,使得黑洞在吞噬周邊的物體時沒有覆蓋住。
但是,哪怕後來他把物資方方正正的擺放在一起,最外圍的物資依然會有一部分留在原地。
雖然留下的物品數量不是很多,但依然讓他產生了警覺之心。
來回數次之後,他終於摸清楚了問題的原因所在。
原來是時空黑洞的吞噬能力變弱了,雖然這種變化不是太過於明顯,要是不仔細觀察的話,幾乎很難用肉眼察覺出來。
儘管只有這微小的變化,但仍然被細心的申爍發現了。
終於在申爍的多次觀察之下,申爍發現黑洞的吞噬能力的減弱速度,併為此還專門弄了一個表格貼在了山洞的牆壁上。
如果按照時空隧道現在的規律計算的話,差不多每過一個月的時間,黑洞的覆蓋面積就會縮小十分之一。
也就是說最多一年後,黑洞的運輸能力就由原來的54立方減少一半。
然後再過一年的時間就會由27立方再降到13立方。
第三年往後會減少到6-7立方。
第四年會變為3-3.5立方左右。
第五年會變為1.5-1.75立方。
第六年會變為1個平方不到。
那麼再往後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說個不好聽的,第五年還可以勉強半蹲一個人,有黑洞帶著穿越到時空的另一面。
第六年估計只能帶半拉身子去穿越了。
對於申爍這樣的謹小慎微的傢伙來說,過了第四年以後,他死活是不會再使用時空隧道穿越兩個時空的。
他可不想有一天,自己的身體會分成兩段,然後一個時空都留上一半,最後連個屍都混不上。
要是這樣的話......他只能盡最大的努力往這邊帶一些高價值的物品。
畢竟......自己能夠帶來的東西確實太有限了。
按照黑洞每啟動一次都會延遲一個半小時的規律推算。
一個月將會延遲將近六個小時,四個月就要延長一天,一年就會延長三天!
那麼四年的時間內他滿打滿算,也僅僅只能穿越時空一百多次時空。
再算上時空隧道運輸能力的猥瑣,他最多隻能運輸差不多3500立方的物品而已。
看似3500多立方的物資不少了,但對想要在這個鳥都不拉屎的黃三角,搞出一點名堂出來的申爍來說就不夠看了。
所以......如果說就這點運輸量的話,再去運那些簡單的武器裝備,或者是低附加值的衣帽鞋襪,那就真的是太暴殄天物了。
還有......四年以後自己是走是留?對申爍來說也是一個大的問題!
如果自己不在時空隧道徹底關閉的那一刻離開這裡,就有可能一輩子再也回不去了。
甚至還可以為後方的炮兵連不斷修正轟炸引數!
還有.......。”
石朝海這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整整被他一口氣說了好幾分鐘!
“我說......小海,你要是想討論戰術的話,那你就在復興軍指揮部,召集參謀處的軍官進行討論好了,可不興霸佔著通訊器不灑手啊!
要知道......在作戰中,你這樣的行為絕對是大忌,因為一旦通訊頻道被人為長期佔據的話,那麼其他各部的通訊權就會完全喪失。
因此......通訊處和參謀部完全有必要,攜手參與到通訊紀律的制定中來。
在我軍裝備其他步話器之前,這幾十臺步話器必須要發揮出它應有的作用。”
申爍對著對講機那頭的石朝海就是一大通的說教,完全忘記了剛才的石朝海,和現在的自己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誰讓申爍的職務比自己高呢,真的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石朝海雖然心中暗自腹誹不已,但他卻根本不敢表露半分出來。
只得在軍座的純純教導之下連連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