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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章 愛恨分明的我們

“姐,我最近也在你經常跳舞的那個酒吧做兼職駐唱”魏思明在廚房和魏萊準備著火鍋食材,魏萊拿著刀切菜的右手,停頓了幾秒“快畢業了,你有什麼打算?”“畢業再說吧,好多歌手也都是酒吧駐場起步的”魏思銘洗著青菜,十幾分鍾後,兩人坐在餐桌上,吃著自已親手準備的火鍋“思銘,當初我把咱媽留給咱們的大房子賣了,買了這套小房子。你有沒有”魏萊夾起一塊牛肉放到了魏思銘的碗裡,欲言又止的說道。“姐,當初要是不賣掉那房子的話,我就要輟學了,這些年真難為你了,我怎麼會不理解你呢?咱媽走後,這個世界上只有咱們倆相依為命”魏思銘哽咽的嗓音。“嗯,你的房間我給你收拾好了,去酒吧駐場就把宿舍退了吧反正再有幾個月也快畢業了。”魏萊起身到冰箱拿出兩瓶可樂遞給魏思銘。“我的東西基本上最近都陸陸續續的拿回來了,宿舍也沒什麼了。姐,我快畢業了,現在也賺錢了,我們倆以後,都會越來越好的。”魏思銘吃了一口毛肚說道。魏萊點頭示意,思緒回到當初大學畢業典禮前一天晚上,剛掛了男朋友電話的魏萊,在房間裡整理著從宿舍,抱回家的個人物品。房間門被突然開啟,門口站著的母親驚魂未定吞吞吐吐的說道“魏萊,你爸爸出事了,快,去寄宿學校把你弟弟接回來。”說罷就無力的癱軟著身體暈倒在地。魏萊一時間驚慌失措趕忙上前攙扶著媽媽……魏萊爸爸的建築工程公司所承建的工程多處都出了嚴重的事故,有城郊的遊園橋樑倒塌死傷了很多人,還有某高檔小區樓房傾斜坍塌死傷無數……當地政府立案調查,魏萊的爸爸跟當地土地局的一女性副主任是大學同學也是地下情人,出事後兩人均被立重點案調查。兩個人之間不正當的男女關係和在一起狼狽為奸所做的徇私舞弊,行賄官員,偷工減料的事情,也東窗事發一一被媒體曝光……在被警方逮捕前的一個晚上,也就是魏萊畢業典禮的前一天晚上,兩人駕車從跨江大橋上一腳油門衝入江河畏罪自殺了。魏父的財產被凍結,幸虧魏萊家的獨棟別墅提前被母親偷偷安排過戶給了魏萊外婆的名下,後來魏萊外婆過世又以遺產繼承的模式過戶在魏萊母親的名下。在走的魏萊是媽媽遺產繼承從此魏母便,一蹶不振就病倒了。不久便過世了,魏萊和弟弟魏思明相依為命,魏萊跳舞打工供弟弟上大學。在走投無路下魏萊變賣了母親留下的唯一沒被查封的房產。魏萊拿著變賣了獨棟別墅的錢,買下了現在與魏思銘居住的三室的房子。魏萊把小臥室給魏思銘做了隔音的音樂練習室。剩餘的錢魏萊用於魏思銘大學期間的學費,還專門幫魏思銘存了起來。大學期間魏思銘幾乎都住在學校宿舍,除了節假日和週末會帶同學回來寫歌練習……回憶裡,魏萊爸爸案件正在調查,有一天魏萊接到了警方的電話,魏萊和魏思銘一同前往了警局,警局的走廊裡坐著一個看樣子也就四五歲左右小女孩。負責魏萊父親案件的宋警官把姐弟倆帶到了自已的辦公室裡說道“外面坐的那個小女孩,是你們的爸爸和她那個情人偷偷生的私生女,現在她們倆都死了,那女人的老公和家人覺得她丟家裡的人,拒絕我們警方告知她們這女人的案件後續,也拒絕她的一切身後事。出於這小孩女跟你們也算是同父異母,還有些血緣關係,所以出於同情她吧,我們就通知你們來一趟,就告知一下你們有這個妹妹她的存在。不過沒有任何法律規定你們有義務必須認領她,至於認與不認你們兩個回去商量一下,自已定奪好了告知一下我們。我們警方也尊重你們的所有決定。並有義務幫其保密。三天後就要將她送去福利院也就是孤兒院了。“我們,拒絕認領”,魏思銘聽完宋警官的敘述後不假思索的說道,說罷就看向站在自已身旁的姐姐。魏萊聽到弟弟的的回答看了一眼魏思銘“宋警官,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只有一個弟弟。以後有關我父親和那個女人的所有後續,希望您都不要在通知我和我的弟弟。也不要讓那個女孩知道跟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和我弟更沒有義務撫養這女孩,有這樣的爸爸讓我們感到羞恥,他跟他情人所做的一切,對我們倆和我們母親造成的傷害無法彌補,我們表示永遠都不會原諒,我們更不可能會辜負致死都在為我們的未來盤算的母親。”說完魏萊就拉著魏思銘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宋警的官辦公室。警局的走廊裡,坐在牆邊一排的椅子上,女孩抬起頭看著魏萊拉著魏思銘從自已的跟前經過……走出警局魏萊才鬆開緊緊握住魏思銘的手“姐,我餓了,我們去吃碗小餛飩吧?”十六歲的魏思銘畢竟還是個孩子,他再用自已的方式,來緩解自已最重要的姐姐激動的情緒。“好呀,我也餓了”……

“姐,冰箱裡還有沒有你包好的小餛飩?”魏思銘打斷了魏萊的失神回憶“有啊,怎麼了?”魏萊迅速拉回了思緒“晚上從酒吧回來餓了,我就自已煮一些小餛飩吃”魏思銘喝了口可樂說著“嗯,我們一起回家,回來我幫你煮”魏萊起身收拾了自已的碗筷走到廚房。“我吃飽了,你慢慢吃”“姐,你怎麼又吃那麼少?”魏思銘心疼著姐姐“我是個舞者,保持輕盈的身材,是我們舞者該有的職業素養啊”魏萊清洗了自已的碗筷,從冰箱裡拿出一盒酸奶。此刻門鈴聲響起魏思銘趕忙起身來到門前開啟了房門“你好,魏萊小姐我是張錦程先生為您定的同城速遞,”快遞員看著魏思銘身後的魏萊說道。魏思銘一臉詫異的反駁道“啥?你管我叫小姐?”“魏萊小姐,這裡還有張錦程先生要我們幫他代讀的一些話,要親自說給你聽。”快遞員沒搭理魏思銘自顧自的對魏思銘身後的魏萊說著。“東西給我,你可以走了”魏萊一把接過快遞員手中的物品,往後拉了一下魏思銘的衣服,砰的一下將門一把給關上了。只聽門外快遞員繼續在大聲的說道“親愛的魏萊,我不知道這六年裡你都經歷了怎樣的委屈。可是我未曾放棄尋找你,我知道你就是我的魏萊,我也知道你所謂的那機車男友是你的弟弟魏思銘……我只想讓你知道,無論你是叫魏萊還是露露你都是我張錦程心中的那束光。”門突然再一次被開啟“大哥,你打擾到鄰居了,他們已經在業主群裡投訴了,你在唸我們樓下的保安就上來了抓你了,”魏思銘嚇唬著快遞員。顯然,這一招很有效果。快遞員趕忙道歉離開了信裡。關上了門,魏思銘拎起了剛剛快遞送來的禮物“姐,禮物我給放你屋裡了”說著把包裝好的一個盒子放到了魏萊臥室。“姐,當初因為家裡突然的變故你不辭而別了六年,如今一切都過去了。為什麼不能在給彼此一個機會呢?”魏思銘開啟剛剛快遞員一同送來的手工巧克力吃了一塊。“可是如今的我,不一定還適合現在的他”。魏萊意味深長的話觸動了魏思銘的心他很是心疼姐姐。“姐,你都沒試過怎麼就篤定不合適呢?就算試過不合適那又怎樣?像你現在這樣一味地逃避,只會搞得你們兩個都更加的痛苦”魏萊被眼前如此通透的弟弟給驚訝到了,一直以來她都想要很好的去保護他,在不知不覺中其實魏思銘早已經長大。魏萊被魏思銘的話給深深的觸動,對張錦程冰封的內心也開始有所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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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11點,體大操場見”張錦程抱著手機激動不已的大聲念著魏萊發給自已的簡訊。晚上10點半,魏萊從酒吧出來,打了輛車,來到了曾經就讀的,晉江體育大學,學校門口魏萊看著來往進出的同學們禁不住的想起曾經的自已。走進了校園來到操場,一眼就在熙熙攘攘跑步的同學中,認出了,早就在這裡跑著步等待著自已的張錦程。同樣也看到魏萊的張錦程調轉了方向朝魏萊跑來“魏萊同學。你又遲到了”張錦程笑著打趣著魏萊“這次,我可沒有遲到,是你早到了”魏萊伸出手腕處的手錶伸到了張錦程的面前示意他看看時間。張錦程見狀一把拉起魏萊伸過來的手腕“魏萊同學時隔多年不知體力如何?來吧,先陪我跑幾圈熱熱身?”魏萊就這樣被張錦程一把拽著手臂拉到了操場上跑了起來。“我約你來可不是為了大半夜被你拉著跑步的。”“我知道,你約我來是要表明心意求複合的,我知道你心裡還有我,我也是……至於複合我不同意,因為我認為我們從來也沒有分開過。沒有分手那你就還是我張錦程的女朋友魏萊”張錦程自顧自的,自說自話道。魏萊聽著突然停下了腳步,張錦程也逐漸的停下了腳步,雙手拉著魏萊的手臂,冷不丁的就俯身低頭用自已的嘴吻上了魏萊眼看就要反駁自已的的嘴唇上……被張錦程這突如其來的強吻魏萊雙臂掙扎了幾下被張錦程強有力的手臂給壓了下來?激吻過後張錦程低頭緊緊的雙手擁抱著魏萊深情的說道“魏萊,這一次,請你不要再推開我了,無論發生什麼都讓我陪著你一起面對。”魏萊也停止了掙扎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被張錦程擁入懷中。“可是,我已經不再是曾經的魏萊了”魏萊哽咽著嗓音“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是我的心目中唯一的白天鵝”張錦程打斷了魏萊對自已否定。“魏萊,你離開的這六年裡,你們家的事情我有也有所瞭解,大人們犯的錯,已經牽連到無辜的我們了,不能因為他們的過錯而懲罰我們的一輩子啊。還有我們家的那點破事,你也是大概知道的,我也不比你們家好多少,只要你不嫌棄我”“我沒有嫌棄你,現在的我也不配嫌棄你的”魏萊一把掙脫開張錦程的懷抱。“誰說你不配?你太配了,你絕配,我們家魏萊配享太廟”張錦程見魏萊掙脫了自已的懷抱突然著急著說著,魏萊被張錦程的的話給逗的哭笑不得,張老二,我現在這個年紀還不至於要去享太廟,你真討厭”“我意思是你什麼都配,我不配,是我不配”張老二語無倫次的解釋道“才不是,你也配,你什麼都配。”魏萊趕忙打斷了張錦程的自我否定。“魏萊,我知道六年前你家裡突然的變故,這六年裡你吃了很多苦,我理解你當初選擇逃避我的苦衷,但是你不能剝奪我同你一起面對困難的權利,因為你的固執,我們已經錯過了六年,本應該在一起的時光,我不想在錯過更多個六年,我已經不在年輕了”張錦程紅著眼眶深情款款的看著魏萊說道。

張錦程駕車送魏萊回家,小區門口簡單道別後看著魏萊的背影“魏萊,明天下午我來找你,我們一起吃晚飯”魏萊背對著張錦程繼續走著,伸出右手比著ok的姿勢揮動著手臂,向身後車上的張錦程示意。看到的張錦程愉快的啟動了車子離開了這裡,駕車回家的張錦程,一路上激動不已的跟隨著車載音響,跟唱著那首聽過了很多遍在熟悉不過的歌曲“有誰能比我知道,你的溫柔像羽毛。秘密躺在我懷抱,只有你能聽得到。還有沒有人知道,你的微笑像擁抱。多想藏著你的好,只有我能看的到”……回到家中上樓的期間還在快樂的哼唱著歌曲,直到經過父親的房間時看到屋裡還亮著燈光,就停止了歌聲,放慢了腳步,畏手畏腳的走進了自已的房間,關上了房門就一下子撲倒在床上,拿出手機撥打了莫北森的電話“明天來我家吃飯順便把哥們搬個家”。“怎麼突然就要搬出來單住了?不得先找個保潔阿姨把房子先打掃一下?”電話那頭傳來了莫北森的質問聲。“那房子我平時喝多的時候偶爾也回去住一下,一直都有保潔阿姨定時去打掃衛生,你就過來幫我收拾一下我的電競用品和一些衣服。”張錦程不緊不慢的解釋道。“吃飯就算了吧,在我以,張家女婿的身份,上門去拜見我未來的岳父岳母之前,我決定先不在你家出現,下午你出門給我發個資訊,我也出門,我在你單住的那小區門口等你。”“你可拉倒吧,就這麼想做我們老張家的女婿?”張錦程打趣著莫北森“那可不,想做你們老張家的女婿,我都想了九年了”莫北森也不甘示弱的調侃著張錦程“呸,你可別當我爸和鬱阿姨的面提著九年的事啊,我們老張家才不想要你這樣的女婿,哪有人家姑娘還沒成年就惦記的,你不怕我爸知道了這事打斷你的腿?”張錦程趕忙打斷了莫北森的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