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57章 成親

等陳家人再一次踏進京城的時候,一個個都被京城的變化所驚到。

三年不來,京城就比以前更加熱鬧、更加繁華了。

而從來沒有來過京城的大喜等人,就更加不用說了,一個個都是目瞪口呆看著京城的一切。

心裡都是浮出同樣的念頭:果然不愧是都城,就是和鄉下小地方不一樣。

等陳清遠從衙門回來,見家裡人都來了,非常高興。

連忙叫道:“爺爺奶奶、老爹老孃牛蛋、二叔二嬸皮蛋、大姐二姐三姐、還有三個姐夫和各個外甥,你們來了。”

錢氏笑道:“我們一收到你的信,就連忙收拾東西過來了,都是一刻鐘不敢耽擱。”

其他人也是連連點頭,表示就如錢氏所說的一樣。

而站在一旁的林花兒,看著長大了,也更加優秀的兒子,心裡是不斷感慨。

她的兒子,就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這麼靜悄悄地長大了。

陳清遠和所有親人說了一會話,才安排起住的地方。

幸好李文海早已離京,不然自已這個二進的小院,還真安排不了所有人。

......

陳家一行人上來後,在京城玩了半個月,就快到了成親的日子。

陳清遠活了兩輩子,還是第一次當新郎官,是感覺到緊張,又感覺到有那麼一絲絲的期待。

他,陳清遠終於不再是個嫩黃瓜了。

六月十六,宜出門,宜嫁娶。

這天,陳清遠穿著狀元的大紅袍,在家人的期待中,騎上了一樣喜慶的高頭大馬,往秦家而去。

在南臨朝,只要男子成親都是可以穿大紅袍的衣服。

畢竟人生四大喜事是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他鄉遇故知、久旱逢甘雨。

而洞房花燭夜,可是放在第一位。

為了生子計劃,朝廷也是想盡了辦法。

迎親的大隊伍,跟在陳清遠後面,邁著統一的步伐走出了青柳巷。

隊伍一出來,立馬就響起了歡快的嗩吶聲、激昂的鼓聲、清脆的鑼聲、響亮的鈸聲,彼此交織在一起,熱鬧極了。

隊伍中時不時還有人丟出一把把銅錢和各種吃食,正在街上的老百姓,立馬一哄而上。

嘴裡都叫著“我家有新生兒”“我家有蒙童,讓我家先沾沾喜氣”......

一個個使勁地往前衝,都想沾一沾新郎官的喜氣。

迎親的隊伍,就這樣熱熱鬧鬧地來到秦家的大門。

陳清遠下馬後,正了正胸前的大紅花,就讓人去敲門。

門房早就見自家姑爺到了,但是為了迎親的流程,硬是等人來敲,才連忙開啟正門。

從大門到接親成功,一切順利的不像話,並沒有出現攔門、喝酒、對對子、作詩等等難題。

在成親之前,陳清遠可是有了解過京城的迎親挑戰。

也做了充分的準備,結果一點都沒有用上,這讓陳清遠既有一點小確幸,又有點小失望。

但他知道的是,這是秦婉晴特地讓家人不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擔心他的小身板受不了。

不然按武官的家庭來搞,非得先來個武藝大比拼,再耍一下十八般兵器......

要是一頓操作下來,最後站著拜堂成親都是一個問題。

.......

迎親的隊伍回到青柳巷,就立馬響起一陣陣的鞭炮。

等轎子在陳家門口停下,媒婆把繫有同心結的綵綢遞給陳清遠,然後又把另外一端放在新娘手裡。

這綵綢“牽巾”環節,象徵新婚夫婦已經連成一體,從此以後將緊緊結合在一起。

陳清遠小心的牽著秦婉晴走上階梯、大門、垂花門.....

喜堂內所有人都是穿著嶄新的衣服,老陳頭和錢氏是坐在最上方,兩側是陳大竹夫婦和陳大林夫婦,大喜三姐妹則是站在父母后面......

一個個都是高興到眼睛,都眯了起來。

媒婆見吉時已到,立即大聲唱道。

“一拜天堂!”

陳清遠之前有偷偷練習過這個,很是熟練地帶著秦婉晴拜了拜。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陳清遠繼續帶著秦婉晴拜了拜。

“送入洞房!”

隨著媒婆最後一聲落下,陳清遠就帶著自已新鮮熱乎的媳婦,往喜房而去。

跟著一起去喜房的,還有牛蛋這個五歲的小傢伙,他是負責滾床。

陳清遠一頭黑線地看著床上的牛蛋,媒婆叫他滾三個就行,結果他嚷嚷著:滾得越多,生得就越多。

硬是從床腳滾到床頭,再從床頭滾到床腳,來回滾了五、六個。

一邊滾還一邊說“多多益善”,這肯定是奶奶教他的,不然他小小年紀怎麼會這個話。

在趕走牛蛋後,陳清遠聽從媒婆的安排,很小心地把自已的左衣襟,壓在秦婉晴的右衣襟上。

媒婆說,這個儀式叫做“坐福”,寓意著新人將一起迎接幸福的生活,不過陳清遠很不理解這種習俗。

但為了幸福的生活,還是照著做了。

“坐福”儀式過後,就到了接頭蓋,陳清遠拿著秤桿小心地將蓋頭挑開,只見做過妝造的秦婉晴,更加漂亮了。

這一下子,就把陳清遠給迷了眼。

陳清遠連忙晃了晃腦袋,繼續在媒婆的指示下,進行合髻禮、合巹禮。

做完這兩個步驟,客人也一 一上門了。

來的客人不多,要麼是青柳巷的住戶,要麼就是陳清遠在戶部的同僚。

至於不熟的官員,陳清遠也送了一張請柬,但基本上都是安排下人來送了一份禮,就匆匆地走了。

隨著最後一個客人,戶部左侍郎馬瀾的到來,喜宴正式開始了。

陳清遠先是趕緊吃了幾口菜,墊墊肚子,就到處敬酒。

但是喝了兩杯後,陳清遠發現好像度數不太對,怎麼就只有一點點的酒味,堂哥是不是買到兌水的了?

結果陳以安偷偷在耳邊說,是你老爹和你爺爺兩人一起兌水的,就怕你晚上睡著了,不幹正事。

好傢伙,還是合夥作案啊。

別說,兌了水的酒是越喝越上頭,陳清遠是敬了一桌又一桌。

不過陳清遠也有一個不好的毛病,就是遺傳了陳大竹喝幾杯酒,就會全身發紅。

紅到,就像面板抹了一層血一樣。

這給後面的幾桌客人嚇的,紛紛表示就到此為止了。

但陳清遠不知道的是,在喜宴結束後,來的客人都在其他部門之間,傳起了話。

說他在喜宴上,為了充面子,差點把身體喝壞了。

等後面陳清遠收假回來,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已經是越傳越離譜。

已經變成了他想洞房,憋到全身發紅。

???陳清遠聽到這話,是一臉問號地看著說給他聽的同僚。

這TM也有人信,關鍵是信的人還不少。

難怪最近總有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