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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夜審

送走皇后以後,王鐵路的心思就活泛了起來,太子府如此多的美女,我若是命令人侍寢,應該無人敢反對吧。

用句獅子狗名言,今晚,獵個痛快!

要不上青樓轉轉?不知道這裡的能有什麼花活?

停,不能想了,王鐵路還是有基本的禮儀道德的,畢竟曾經是一名五講四美三熱愛的好青年。

……

王鐵路正想著心事,只見李秋歌走來,俯身道:

“太子,是否要沐浴就寢?”

穿著唐朝這種宮中女裝的李秋歌,一俯身,胸前的一抹雪白,直接刺激的王鐵路,大腦都宕機了。

……

沉默良久,李秋歌才輕聲呼喚道:

“太子,太子?”

王鐵路才回過神來,慌忙回道:

“好,好,”

但是轉念一想又不對,貌似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處理,沒錯,去地牢裡教訓一下這侍衛和侍女。

這兩個壞東西,居然揹著我,如此快樂的玩耍,難道就不知道多分享一個人多一份快樂嗎?越想我生氣!當年喪彪去找它的精神小妹,都帶著我去觀摩一番

隨即面上就正經的吩咐道:

“先去地牢審問這侍衛和侍女私通,導致我受傷之事,未婚男女行此苟且之事,傳出來我太子府的聲譽何在,必須嚴懲”

李秋歌隨即應道,叫上兩個侍衛,打著燈籠,領路向地牢走去。

隨著靠近地牢,裡面隱約傳出陣嘈雜的聲響,越走越近,聲響也越來越重,身邊的兩個侍衛得身體也抖動的厲害,從王鐵路的角度看這應該是在憋笑吧?這不是害怕啊?

走到地牢門口,王鐵路越過侍衛,直接推開門進去。

只見裡面一個胖成球幾乎看不到脖子的侍衛,一邊努力的往前來回得伸著脖子,手上一邊用兩根棍子敲著自已面前的鍋碗瓢盆,充當著架子鼓手的角色。

另外一個瘦得跟猴子一樣的侍衛站在凳子上,點一下燈籠,又吹熄滅,點一下燈籠,又吹熄滅,如此往復,充當著燈光師得角色。

旁邊的一個身體中庸的侍衛,彎著腰,一隻手背過去,一隻手捂住嘴巴搖著頭在哪“咚起個咚,咚起個咚,咚起個咚咚咚咚咚”

地牢門卻是大開,裡面關著的那侍衛拿著一個球狀物體,雙手上下翻飛,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手中球脫落而下,他便順勢表演起了鐵山靠。

伴隨著震撼的音樂節拍,手腳動作如波浪翻湧,剛勁中又不失柔美。那動作大開大合,如同大公雞揮舞著它的翎羽,彷彿要展示它的霸主風采。

一名侍女抓著一根豎立在地上的木棍來回舞動,上下翻飛。表演著飛天,沒看錯的話這根木棍的用途應該是要把犯人捆在上邊,要嚴刑拷打用的。

看到眼前的一幕王鐵路的心靈塌了

……

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塌得一點不剩,他彷彿一隻暴風雨下的第一次看到閃電的鵪鶉,被雷的無所適從。

在他的意識裡,古人應該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沒有什麼娛樂活動。

但是萬萬沒想到,這幫傢伙在做什麼?嗯?這是蹦迪呢?這算是野迪,還是牢迪?

王鐵路沉默了

……

身邊的李秋歌看到眼前的場景倒是沒有過多驚訝,看來是經歷次數過多,看到身邊沉默的王鐵路,才大聲喊道:

“放肆,太子駕到,還不迎駕”

隨即便看到一陣雞飛狗跳,先是胖成球的侍衛,慌忙把桌上的鍋碗瓢盆角落亂塞一通,甚至鍋放不下就趕緊放到了屁股下面,坐了上去。

負責燈光的瘦侍衛,慌亂中一下把燈籠都扔了,趕快跪了下去,只是不巧,正好扔在了彎腰伴奏的侍衛頭上。

“彭”的一聲,那伴奏的侍衛整個頭髮都著火了,這彎腰伴奏的侍衛,一下子,一邊胡亂的伸手拍打自已頭部,一下跳著腳瘋狂的往王鐵路所在的地牢入口跑去,王鐵路敏捷的趕快閃身躲開。

眼看著這護衛如一隻跳腳的鴨子般朝湖邊跑去。

表演舞蹈鐵山靠的罪犯侍衛默默走回了,牢門之內,還順手把門帶上,給自已上了鎖。趴跪在地。

……

反觀這侍女,正好表演到雙手倒著撐木棍,兩腿在上方表演一字馬。

隨著李秋歌的一聲驚嚇,“吧唧”,一下掉在了地上,沒來的及起身,還在地上微微抽搐。

原先胖成球的侍衛也趕快起身迅速跪在了地上,不過由於剛才著急,把鍋坐在了屁股下面,導致現在鍋還扣在屁股上,似乎是拿不下來了。

……

隨即王鐵路默默得走到胖侍衛所在的桌子旁邊拿起那根木棍,走到了趴在地上的侍女,彎腰輕輕捅了一下。

只聽那侍女聲若遊絲的答道:

“啟稟……太子爺……奴婢……奴婢還活著”

王鐵問道:

“需要叫一下大夫嗎?”

侍女回應:

“多謝……多謝太子爺關愛,區區小傷,對我們……我們習舞之人來說,正常,容奴婢……容奴婢緩一下,給太子爺見禮”

李秋歌遞上話:

“太子殿下不用擔心,這種傷對於小黃來說不在話下,當年她娘可以從三十尺的高度表演飛天”

王鐵路驚訝的問道:

“怎麼厲害嗎?”

“對的,太子殿下,死的老慘了”李秋歌用力的點著頭。

王鐵路又一次沉默了,隨即說道:

“既然無事,那就一會起來自已去牢門內待著,你們這對狗男女,翫忽職守以至於本太子差點殞命,實在可恨”

只聽那跪在地上的胖侍衛戰戰兢兢回答:

“太子殿下誤會了,這小黃並不是那翫忽職守的侍女,那翫忽職守的現在應該去青樓表演去了”

隨著這胖侍衛把話說完,貌似很緊張,身體抖動的更厲害了,隨著身體的抖動,屁股後邊的鐵鍋把手也跟著微微抖動了,讓人看著啼笑皆非。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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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鐵路憤怒的問道:

“怎麼看的人?我的話當耳旁風了?人晚上還能跑出去?還能去青樓兼職當差?當我太子府什麼地方?這都是招的什麼人?再看看你們剛才這是在做什麼?蹦牢迪呢?這麼開心嗎?”

只見李秋歌慌忙的跪地道:

“太子恕罪,是奴婢管教不嚴,請太子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