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
顧澤陰沉著臉將衣服整理一番,而後來到房門前拉開門把手。
開啟門的一瞬間顧澤的表情呆滯兩秒,而後是無盡的恐慌。
“你···你們···有事嗎?”顧澤說話吞吞吐吐,眼神閃爍。
“阿澤?到底是什麼事?好了嗎?”李林月剛剛被挑起的興致還未完全壓下,忍不住催促道。
帽子工作人員正色道:“顧澤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跟我們走一趟吧!”
顧澤臉色陡然一變,惶恐道:“我···我沒有做什麼壞事,我···”
“顧瑾川先生已經把一切證據都交給我們了,你現在可以保持沉默,有什麼話跟我們回去後再說。”帶頭男子說完後,揮揮手示意身後人。
幾人隨後又來到臥室將懵逼的李林月也一起帶走。
一路上李林月都是哭哭啼啼,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流。
“嚶嚶嚶,你們為什麼抓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是無辜的,你們放了我好不好?”
“我什麼都沒做,嗚嗚嗚···可以放了我嗎?”
“這一切都不關我的事,都是顧澤做的。”
帽子工作人員一路上聽的煩不勝煩,冷聲道:“請你保持安靜,我們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如果真沒做過,那你害怕什麼?”
李林月對上他凜冽的視線,心虛不已。
因著有充足的證據,顧澤因蓄意謀殺判三十年有期徒刑。
李林月與王蓉判二十五年有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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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裡。
“啊!你們不要打了,啊!痛。”顧澤蜷縮在地,雙手抱頭,嘴裡發出嘶啞的聲音。
“哈哈哈,兄弟們,這小子叫我們使勁點,哈哈,真是個欠打的貨色。”刀疤男子獰笑道。
“哈哈,記住不要打死了。”
幾人也是練家子,知道踹哪裡不會死人。
直到將地上的人踹的昏死過去,他們才停止腳下動作。
光頭男子目光銀】
攜的打量著顧澤白皙的臉蛋上。
聲音猥瑣道:“大哥,上頭說只要他不死就成,你看他這細嫩的面板,如果天天捱打多可惜,嘿嘿嘿,不然便宜我們這些兄弟?嘿嘿嘿···”
旁邊有著小弟附和道:“是啊大哥,我們都好幾年沒釋放過了。”
無錯書吧“大哥,許建說的對,反正人不死就行。”
“嘿嘿,這要可以,那肯定是大哥第一個。”
接下來的日子顧澤就如烙煎餅一般,反反覆覆,渾身青青紫紫。
而這些人也都不是講究的,各種方式都探索了一遍。
女子監獄。
“李林月你個小彪子,趕緊去把廁所掃了。”高大女人柳眉倒豎的來到李林月面前,說話的同時還伸手在她身前擰了一把。
三百六十度旋轉,疼的李林月滿臉猙獰。
“啊!啊!我···我錯了,啊!”
“春天還沒到呢!你叫什麼?我看你就是渾身發癢。”
高大女人最看不慣她這矯揉造作模樣,伸手一巴掌打在李林月的臉上。
“看到你就想到了那個小劍刃,像你們這種人只會勾引別人的男人,我打死你。”女子說話的同時又朝著李林月的臉上打了幾巴掌。
“啊!嗚嗚嗚···啊!”李林月被打的暈頭轉向,但嘴裡發出的聲音卻小了不少。
她知道越是哭喊,這個女人就會打的越兇,而且就算她告訴管理人也沒有用。
這一切就好像被人設計好了般。
接下來的日子,李林月在監獄裡需要洗所有人的衣物褲子,吃的也是殘羹剩飯,時不時還要來一頓愛的教育。
兩個月後。
凌晨三點鐘,男子、女子監獄同時發出驚恐的驚呼聲“啊!”
男子監獄。
“要死啊!你是嘴癢了還是屁股癢了?欠收拾,再鬼吼鬼叫後果自負。”
顧澤聽此下意識捂住嘴巴,身子抖如篩糠。
回想著腦海的記憶,還有身上傳來的疼痛,他很確定自已是重生了。
只是為什麼他會出現在監獄,而且他······
顧澤回想著被幾人圍攻的場景,滿臉仇恨,但身子卻誠實的給出了反應,他只覺渾身一陣酥麻感。
這一輩子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到底是哪裡?
腦中突兀閃過顧瑾川無情的巴掌,顧澤的手緊握成拳。
一切都是從他被逐出家門開始的,是顧瑾川那個老不死的。
想到現在的處境顧澤突然坐起身,癲狂大吼。
“啊!我要見顧瑾川,我要見顧瑾川。”
顧澤摸著黑,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開燈的地方。
“淦,這發什麼顛。”刀疤男子不耐煩道。
顧澤開啟燈,入眼便是一張張不耐煩的臉。
他這時才想起自已在監獄裡過的日子。
顧澤僵在原地,感覺從頭到腳一陣寒意,一張臉鐵青。
“我···我爸是顧氏集團掌舵人,顧瑾川,你···你們不要亂來。”顧澤害怕的後背緊貼牆面。
“呦!大哥,這小子居然敢威脅咱們,哈哈哈哈。”
“只怕就他一個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爸默許的吧!哈哈哈”
顧澤只感覺腦子裡有什麼炸開了。
什麼?這一切都是他默許的?
憑什麼?憑什麼?
顧澤猩紅著雙眼,不可置信的環顧四周,想從他們的臉上看到不同的答案,只可惜所有人都一臉嘲諷的看著他。
刀疤男子站起身子緩步走向顧澤,一字字擠出牙,“看來沒餵飽呀!”
顧澤驚恐的看著男子,渾身戰慄,聲音祈求道:“放過我吧!等我出去了,我會報答你的。”
刀疤男子上手扯住顧澤的衣領,用力將他扔倒在地上,居高臨下道:“就現在報答吧!”
【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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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監獄。
“鬼吼什麼?真是又犯病了。”女子不耐煩的聲音傳出。
爬起身將電燈開啟,滿臉兇狠的注視著李林月。
“我這是在哪?阿澤?阿澤?”李林月滿臉茫然的看向四周。
這到底是哪裡?怎麼全是女人,而且他們身上穿的怎麼都是囚服。
“麻淡,原來是想男人了,姐妹們,看來她巴掌沒有挨夠,一人一巴掌就收工。”女子說完,所有人都從床上爬了起來,滿臉戲謔。
“你···你們要幹什麼?我要找顧澤,我···啊!”
就在李林月說話的時候一個響亮的耳光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