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川以為等蔣文十八歲後就可以上門提親,可惜他並不是男主。
蔣文十八歲這一年,國家實行新政策號召知識青年上山下鄉,不久陳家大隊就來了四名知青。
男主陸景嚴和女配孫寶珠都是下鄉知青,陸、孫兩家是世交,因為大運動,兩家人都被戴上了走資派的帽子。
因著兩家人脈廣,提前得知上面人要拿他們兩家開刀,為保家裡的獨苗苗,他們火速登報與陸景嚴和孫寶珠斷絕關係,並揚言兩人都是淨身出戶。
訊息一出,第二日兩家就被抄家,所有人被分別流放到最苦寒偏遠的農村進行改造。
兩家人都是金尊玉貴吃不了苦的,不出幾年所有人都因為各種原因死了。
因二人是走資派的兒女,就算斷絕關係了,但兩人下鄉前也都被人仔仔細細檢查過,還將多餘的東西都沒收充公。
兩人因從小一起長大,陸景嚴一直將孫寶珠看做自已未來的妻子。
而孫寶珠卻只是當他是鄰家哥哥。
男女主定律,陸景嚴下鄉後與蔣文一見傾心,二見送心,三見......
二人在陳家大隊感情迅速升溫,雖說陸景嚴喜歡蔣文,但又捨不得自已的小青梅。
作為女主的蔣文自然也老早發現了,她一直很嫉妒厭惡那個比她漂亮有才華的孫寶珠。
於是她設計將孫寶珠推下河裡,再大聲呼喊將在不遠處等她赴約的陳瑾川吸引過來。
怕出人命陳瑾川毫不猶豫的跳下去將孫寶珠救了起來。
二人上岸後周圍也都是被蔣文高聲呼救引來的人。
在眾人的圍觀下蔣文又期期艾艾的以陳瑾川摸了孫寶珠的身子,要求原主負責。
陳瑾川很不可置信蔣文會如此,但他還是拒絕了。
不出兩日,大隊上就傳起了流言蜚語,迫於壓力陳瑾川娶了孫寶珠。
巧的是陳瑾川和男女主成婚只相差一天。
婚後陳瑾川還是對蔣文念念不忘,二人也並未圓房。
男女主成婚後日子越過越好,與陳瑾川夫妻成為了鮮明的對比。
而陳瑾川的死亡節點是在男女主邀他上山找藥材。
孫寶珠得知後極力勸阻,但這可是蔣文邀請的,他必須要去。
三人上山後卻遇到了大蟲,在逃跑過程中蔣文故意伸腿將陳瑾川絆倒,就這樣原主被大蟲咬死,而後吞入腹中。
陳家得知陳瑾川的死,二老都受不了打擊中風了。
孫寶珠心軟想著陳父陳母對她的好,她也繼續留在了陳家伺候二老。
在陳家揭不開鍋時,孫寶珠想到了陸景嚴。
兩家怎麼說也是世交,而且二人從小一起長大,於是決定上門借點糧食,等分糧了再還回去。
孫寶珠來到蔣文與陸景嚴新起的房子,還未敲門就聽見了二人正在交談陳瑾川的死。
從對話中得知,當日邀請陳瑾川是因為他們發現了一顆百年人參,只是周圍有一隻大蟲出沒,於是二人特意邀請陳瑾川這個大傻帽去吸引大蟲。
最後陳瑾川被絆倒成功吸引了大蟲的注意力,男主陸景嚴趁機將百年人參挖走。
人參雖不完整,但也賣了不少錢。
孫寶珠聽完心底很是驚慌,想著快點離開,但她不小心弄出的動靜卻被裡面二人聽見。
陸景嚴二人發現了她,於是一不做二不休將孫寶珠打暈,悄悄扛到了河邊,將暈倒的孫寶珠扔了下去。
陳父、陳母一直等不到孫寶珠,最後被活活餓死。
原主願望:報復陸景嚴和蔣文,孝順父母,好好對待孫寶珠。
這原主真是個傻缺。
陳瑾川(白瑾川)剛吐槽一句,晃神就聽見周圍吵吵嚷嚷。
“瑾川哥,既然你都碰了孫寶珠,那你就要對她負責,不然她一個失去名節的女子該怎麼活下去。”
陳瑾川抬眸看著面前喋喋不休的清麗女子,眉頭微皺,語氣冷漠:“閉嘴!她不是你推下去的嗎?”
此話一出周圍安靜的落針可聞。
無錯書吧吃瓜群眾:什麼?孫知青是被蔣文推下去的?
聞言蔣文瞳孔放大,滿臉震驚的看著正在起身的陳瑾川。
心中驚懼:難道剛剛做的被他看到了?怎麼辦!
儘管心中慌亂,但蔣文知道她只能咬死不認,不然她的名聲就毀了。
隨即蔣文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看著面前高大男人,聲音尖銳:“陳瑾川就算你不想負責,那也不能往我一個小姑娘身上潑髒水,你...你...嗚嗚嗚...”
說完也不給陳瑾川說話的機會,捂著臉就逃離了此地。
陳瑾川見人離開也並未阻攔。
現在地上還有一個躺著的人呢!
大隊長此時站了出來,正色道:“瑾川,你救人是好事,不要聽蔣文丫頭說的,還有你剛剛說的是不是真的?”
陳瑾川抖了抖貼在身上的溼衣服,聲音不疾不徐:“大隊長,這還能有假嗎?你也知道我一直對蔣文如親妹妹一般,沒想到她居然如此惡毒,以後我可得和她劃清界限。”
大隊長不知真假,只想著先糊弄過去,“好了,這孫知青還暈在地上,就先喊兩個年輕力壯的婦女輪流把她揹回去吧!”
陳瑾川轉身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人。
嗯,很漂亮,精緻小巧的鵝蛋臉,櫻唇瓊鼻,真不知道原主是不是瞎,這明顯比蔣文那個心機女漂亮。
見有婦人將孫寶珠背起,陳瑾川也抬步離開這裡。
這一身溼衣服穿著很不舒服,他得趕緊去換掉。
路上【系統出來!】
【主人,我在。】
陳瑾川眉尾一挑【呦!稱呼改的蠻快的。】
【主人,咱們以後就是最親密的夥伴了,這稱呼嘛!自然要改改。】
【那我叫你糰子。】
【噢耶!喜歡。】有了新名字的系統在空間裡蹦蹦跳跳的,很是愉悅。
【糰子,我那一世男主也姓陸,這一世同樣,是不是隻有陸的才能當男主?】
聽著陳瑾川的靈魂拷問,糰子一時語塞。
【嗯...嗯...主人這是巧合。】
離家越近,陳瑾川的眉頭也越皺越離譜。
淦,這是一個家?
飛灰的土牆,房頂全是茅草,這怕是外面下大雨,裡面下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