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霄門不出五天,就接到司素素準備和馬得安離婚的訊息。
事情徹底爆發,馬得安因亂搞男女關係還有私生女被停職查辦,等待他的將是暗無天日的未來。
司素素知道事情第一時間病倒在床,還好周知冉早就料到,特意給了馬秀意一粒救心丸。
這位姑姑很堅強,只用了一個晚上就接受現實,十分堅定要和馬得安離婚。
無錯書吧周知冉把周大山四人扔到秘境內殺魔獸,自已坐在樹蔭下看歐冰長老遞來的信件。
司遠霖端著水果出來,坐到她身邊遞給他:“歐冰長老說什麼?”
周知冉輕嘆:“那些外星修行者似乎消失一般,再也不見一絲蹤影。”
“你覺得是因為我們揍過他們?”
“不,事情不會如此簡單。”
不知為何,周知冉總有一股預感,他們來此會掀起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
各大門派十分重視這些外星修行者,意圖想和他們聯絡,對方卻不給這個機會。
歐冰和德望兩位長老親自帶隊,結果那些人憑空消失,怎麼查都查不到。
“走了?”
“各門派也是如此認為。”
這一行人出現在地球上,可把各門派弄的草木皆兵。
趴在花叢裡的玄善抬頭,望向外面:“小冉,有東西來了。”
話剛落下,罡風襲來,一把小樹枝釘入門派外的巨石,樹枝上纏著一張紙條。
“我去拿。”
玄應速度最快,咻地出現在門外,直接將樹枝拿下來。
周知冉展開紙條,上面只有一行字:達聞,東北方孤島上見,我有你母親遺物。
司遠霖沒想到是給達聞的:“看樣子他們沒走,至少這個沒走。”
達聞在這裡並不認識外人,又手握他母親遺物,顯然對方來自天巫星。
“把達聞叫出來。”
“我拿進去。”
周知冉把紙條收好,親自進秘境一趟。
司遠霖親了親她臉頰,笑容溫柔似水:“那我給你煲湯。”
“不想喝湯,想吃烤羊排。”
“行。”
只要媳婦心情好,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秘境內,周知冉進入時,四人正被一頭極為強大的高等王級魔獸追著打。
那是一頭青蛟,實力是秘境中最強,平時很低調也不愛動,也不知這幾兄弟怎麼突然惹到它。
這裡除了周知冉,只怕司遠霖對上都要吃虧。
可想而知,幾人被打的有多慘,只有逃跑的份。
揚手,強大陣法將青蛇狠狠壓制住,幾人見到周知冉歡撥出聲,趁勢快速逃走。
“師姐。”
“姐。”
幾人來到周知冉眼前,喘著粗氣狼狽不堪,可算是死裡逃生。
青蛟瞧見周知冉很害怕,等壓制鬆動些,如閃電般往相反方向逃竄。
周知冉有些好笑:‘怎麼會惹上這條青蛟?”
賀莊輕嘆,滿臉無奈:“我們追一群高階魔獸,打著打著不小心打到它地盤,炸起來的石頭不小心落它頭上,然後就被追了。”
周知冉搖頭淺笑,將手中紙條遞給達聞:“外面有人約你見面。”
達聞疑惑,接過來展開,看清上面內容時,臉色一沉。
周大山和賀莊湊上前,賀莊沒好氣道:“對方來者不善,你不能單獨去。”
他們聽達聞說過,他在天巫星根本沒有所謂的真心朋友。
哼,還拿母親遺物來要挾,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達聞冷冷的臉上看不出表情,眼神卻透出堅定:“我要去,他叫阿曲爾,是我父親繼弟的親表哥。”
“怪不得如此囂張。”
看對方話裡話外,都沒有將達聞放在眼裡。
“等下。”周大山想到一個重點,道:“你流氓多年,他怎麼認出你的?”
周知冉神情微冷:“只有一條,一直有人監視他。”
不然的話,不會對達聞了如指掌。
手緊緊一握,紙化為粉塵隨風飄散,達聞瞳孔裡滿是駭森。
賀莊再也笑不出來:“也就是說,他父親一直知道他過的不好。或者說,他們故意 讓他在外面流浪。”
該死的狗東西,竟然這樣對待一個孩子。
周大川上前抱住達聞,輕拍他後背:“師兄放心,你還有我們。”
“嗯。”
達聞從思緒回神,決定赴會。
他們能來,那個人渣必然知情,可能母親的遺物就出自他手。
賀莊拍拍胸膛道:“放心,你要去我們陪你。”
“陪什麼陪?”周知冉看他們滿臉興奮,磨拳霍霍的樣子,沒好氣道:“都不許跟去,有些話,只有達聞在,對方才會說。”
好吧。
幾人瞬間蔫了,興奮消失。
哼,他們還以為能有與外星修行者交手的機會。
達聞沒有再修煉,跟著周知冉出了秘境。
吃過午飯後,周知冉就帶著司遠霖出發,隨行的還有玄善和玄應。
至於司遠霖,留 在家裡做飯,周知冉想吃烤羊肉了。
實在是去太多人,容易被對方發現。
海面上海豚破水而出,陽光萬里落於孤島之上,達聞帶著玄善御劍而下,周知冉和玄應坐在雲層裡,從雲鏡中觀看他一舉一動。
達聞落於孤島一棵椰樹頂,一眼就看到靠在石頭邊的男子。
男子抬頭也瞧見了他,眼神毫不掩飾輕蔑。
達聞落於他眼前,表情冷酷凝視著他:“阿曲爾,我母親的遺物呢?”
阿曲爾冷哼:“我說你就信,達聞,你可真可憐。”
達聞面色陰森,手執長劍襲向他。
阿曲爾哈哈大笑:“達聞,當了這麼多年乞丐,要不是我姑姑心善,你早就死了,今天我就送你去陪你那短命鬼的母親。”
“不許侮辱我母親。”
揚劍朝他頭頂劈下,達聞殺意溢滿全身。
阿曲爾抬手一擋,手臂刺痛,暗暗驚訝:“沒想到你在這個落後星球上尋到修行之路,不過,那又如何?”
阿曲爾揚起武器反擊,和達聞纏鬥。
二人你來我往,盡情廝殺,誰也沒有留情,一時間,竟然不分秋色。
阿曲爾不到一刻鐘就笑不出來,暗暗震驚。
這小子才修煉多久,竟然能和自已打成平手,這怎麼可能?
明明他從小流浪,無人教導。
他師父到底是誰?